江厭天笑道:“如果我贏了,等事情結(jié)束后,我?guī)愠鋈プ,如果我輸了,等事情結(jié)束后,你帶我出去。
傲雪的俏臉忽然感覺發(fā)燙,這個壞蛋,說了等于沒說。
傲雪雖然沒有說話,但還是點點頭。
上方,秦軒那邊也是憋了很久了。
總算是要報出自己名諱了。
他要讓所有人震驚,驚掉下巴!
“傲雄,你可還記得,在天刀宗,那個受盡屈辱的小雜役!”
秦軒擲地有聲,聲音中帶著怨憤,響徹天地。
天刀宗弟子也都開始紛紛猜測起來。
“受盡屈辱的小雜碎?誰?”
“他說的是小雜碎嗎?還有這么形容自己的?”
“不是,他有病吧,誰記得一個小雜碎啊,天刀宗多少人,他怎么那么自以為是?”
“就是,搞得誰稀罕記住他似的!
秦軒嘴角抽搐,特么的,自己說的是小雜役吧?
好像是吧。
傲雄皺了皺眉,他就更記不住了。
宗門上下,每天那么多人吃喝拉撒,又不是一個個排隊拉撒到他嘴里。
難不成都能夠記住啊,雜役在宗門更是下等的存在,怎么可能會去記住。
“你直接報名字不行嗎?”
秦軒有些尷尬,這些人不應(yīng)該記不住他的吧?
但秦軒還是冷哼開口:“你們這些人,真是可笑,好,今日都給我聽清楚了,我是,秦!軒!”
一說到秦軒,全場嘩然,耳熟能詳了。
當(dāng)年天刀宗的天才蛻變?yōu)閺U柴,誰不知道他的名字。
傲雄也是意想不到,眼前這個人居然是那個廢物秦軒!
“秦軒,你是秦軒?”傲雄也是皺眉。
“沒錯,我回來了!”秦軒忽然感覺很解氣,就是要這種全場震驚的感覺。
“你們沒想到吧,我秦軒不僅回來了,還比以往更加強大!”
秦軒身后的人也是走了出來:“秦軒是我們滕王閣閣主義子,爾等,還不參拜!”
說完,那個老者周身氣息環(huán)繞,元嬰大圓滿的境界一展無遺!
不少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居然是滕王閣的人。
下界九州勢力密集,但卻有著十大宗門勢力站在前沿。
像是黃鶴樓、滕王閣都是鼎鼎有名的!
天刀宗和天罡宗還真干不過。
傲雪也是吃驚,這個秦軒她也有點印象,以前就是一個懦夫。
好幾次要尋死來著。
她遇見過兩次,也出言勸過,所以有點印象。
傲雪雖然性格偏冷,可畢竟也是宗門大小姐,自然見不得宗門之人自盡。
而且自盡是懦夫無能的表現(xiàn),哪怕拼死了也不至于自盡。
她是勸過秦軒,但也是看不起秦軒。
秦軒就是受不了欺辱和嘲諷,就想死?
她和傲云受過的苦可比秦軒多多了,卻一直在尋求機會,哪怕一丁點希望都要試。
一個大丈夫生于天地間,豈能遇事就以死來逃避,這不是懦夫是什么?
看著那個囂張,并且聚集全場焦點的秦軒,江厭天也是一臉嚴(yán)肅。
他覺得脆皮肘子的味道,其實不如烤羊腿。
上方的秦軒見眾人吃驚,心中暗爽。
就是要讓他們后悔!
傲雄雖然有些不爽,但他很懂得權(quán)衡利弊,當(dāng)下也是不得不抱拳道:“滕王閣諸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秦軒,如果你還念在自己曾經(jīng)是天刀宗一員,就入席喝杯喜酒如何,要談等婚宴結(jié)束后再談!”
秦軒只是不屑冷笑。
那個不可一世的傲雄,今日也要恭恭敬敬和自己說話。
可秦軒怎么可能買賬,那些仇,他可在腦子里呢。
他陰陽怪氣道:“傲雄宗主,我秦軒在天刀宗的時候只是一個小雜役,可沒有那個面子讓你邀請啊!”
“今天這個喜酒,喝不了,但傲雪,我要帶走,天罡宗,不配!”
此話一出,直接在現(xiàn)場引起軒然大波。
這特么原來是搶婚來的!
天罡宗更是氣得七竅生煙。
如此貶低他們?
哪怕是滕王閣也不會輕易得罪一個勢力,否則真的開戰(zhàn),哪怕打不贏,對方也得脫層皮。
最氣的莫過于天罡宗少宗主單勝虛。
這尼瑪是來搶自己心愛女人的,明晃晃地抽打他的臉。
今天傲雪若是被他帶走,那天罡宗顏面何存,直接就被釘在恥辱柱上,被人嘮一輩子。
“秦軒,你一定要把事情做絕,是嗎?”傲雄修行數(shù)百載,就沒有受過這種屈辱。
秦軒呵呵笑道:“傲雪不愿意嫁給天罡宗的人,你又何必強迫呢?”
“我不想多解釋,我今天可以心平氣和和你說話,但我要帶走傲雪,沒有攔得!”
雙方劍拔弩張,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可就在這時候,一個天刀宗的長老飛身上前。
“秦軒,你忘恩負(fù)義,宗門待你不薄,想不到你今日是這般狼心狗肺!”
那個長老看著十分生氣。
秦軒一眼認(rèn)出來人,是當(dāng)初對他不錯的賀長老。
“呵呵,我忘恩負(fù)義?我是天才的時候,你們捧著我,我廢了,你們是如何對待我?”
秦軒也是憤憤不平。
賀長老惱怒地皺著眉頭:“秦軒,修行之路本就是弱肉強食,你是天才的時候,宗門何曾虧待過你,什么資源不是先給你!
“你私下離開宗門,沒有告知任何人,出了事又是宗門長老將你救回,明明是你的過錯,卻怪在了宗門頭上!
“難道,你刀魂破滅,從天才變?yōu)閺U物,是宗門把你害成那般的嗎?”
秦軒就是冷笑著,沒有回應(yīng)。
若不是這個賀長老當(dāng)初對他確實不錯,他已經(jīng)出手了。
賀長老繼續(xù)道:“宗門傾盡一切培養(yǎng)你,你卻毫不珍惜,在沒有成長起來之時,狂妄自大,獨自前往秘境,差點葬身異獸之口。”
“宗門花費在你身上的心血、天材地寶,誰來補?
一說到這個,秦軒眼睛都紅了,直接吼道:“我尋我父母尸骨,人之常情,你們冷血,可我不是。”
“事后我廢了,你們不念舊情,將我丟在雜役,八年,整整八年!”
秦軒吼道:“你知道八年我是怎么過的嗎?知道我受了多少欺辱嗎?”
賀長老看著似乎是真的心寒,并且惱怒。
“那與我等何干?你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每天做的就是掃掃地,可曾和其他雜役弟子那般?”
“這種事情根本無需增加一個人來做,隨便一個弟子動點靈氣,便能夠清掃干凈。
“你說你受了八年屈辱,可天刀宗無償養(yǎng)你八年,補貼你也拿了八年,事到如今,你說天刀宗虧待你!”
一語,如夢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