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愛笑,所以她總給人一種特別的感覺,無論是遇到了多難的事,只要見到她就莫名覺得舒心,仿佛沒有什么事情是過不去的。
譚大媽和譚六斤跟著一同笑著大聲應(yīng)道,隨后追了上去。
這人啊,也是奇怪,只要心情好,什么好事都會來,反觀,只要心情不好,什么壞事都來了。
鮮明對比的就是譚家和寧家。
譚大媽剛剛準(zhǔn)備和小七月他們上馬車,就見著蔣掌柜來了。
蔣掌柜是譚二錢派來專門幫著譚大媽他們管理醬菜坊的人。
他拿著賬本笑瞇瞇走來說道:“夫人!大喜事!”
譚大媽回頭道:“什么大喜事?”
蔣掌柜摸著下巴的胡子,低頭看了一眼賬本說道:“夫人,我們這幾個月運到滕國的醬菜十分受歡迎,才短短的兩個月,就賺了一萬兩白銀!
“一萬兩白銀?這么多?”譚大媽驚呆了,她打死都想不到自家的醬菜兩個月就能賺這么多的銀子。
蔣掌柜笑得合不攏嘴,“是啊,我剛剛收到了滕國那邊鋪子送來的賬本,一對,的確是一萬兩白銀!
譚大媽的聲音有些哆嗦起來,“這還得了,要是再過幾個月,我們老譚家不會就要發(fā)了!
蔣掌柜眉一挑,“何止是發(fā)了,這銀子賺了,好幾輩子用不完!
馬車?yán)锏淖T老爹也探出頭來,說道:“都說滕國的百姓富裕,還真是!
蔣掌柜點頭道:“不僅富裕,還十分舍得,我聽說,他們喜歡吃這醬菜,都是幾十斤,幾十斤買的!
譚大媽瞪大了眼睛說道:“這幾十斤的買,一時半會兒也吃不完?”
蔣掌柜攤手道:“或許他們是把醬菜當(dāng)作一道菜來吃了!
大魏的人,大多都是把醬菜當(dāng)小菜,平日里炒菜的時候放一點,喝粥的時候放一點,所以一罐醬菜能吃很久。
但是滕國的人,直接就是一罐醬菜倒在碗里,然后當(dāng)菜吃,所以吃得很快。
譚大媽一想到那一萬多兩白銀,眼神中就滿是難以置信。
小七月朝她說道:“娘,正巧有銀子了,不如我們這次去縣里多買點東西,把咱們的老宅重新翻修一下!
譚大媽回神,笑著應(yīng)道:“行,順便還給你四嫂和孩子多買點補(bǔ)品!
她說罷,跟蔣掌柜吩咐了幾句之后,轉(zhuǎn)身帶著小七月上了馬車,朝縣里趕去。
與此同時,京城寧家,全家上下老老少少都是一臉陰沉,個個愁眉苦臉。
“怎么樣,大師,我兒子還有沒有救?”
寧太尉朝著屋里穿著一身黃袍法師問道。
黃袍法師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隨后轉(zhuǎn)身道:“老爺,大少爺這是做多了虧心事,所以才惹了臟東西,需要你們花些銀子來做功德!
寧太尉一聽,皺著眉頭道:“真的只要做功德就行了?”
法師朝床上面色蒼白毫無血色的寧大少爺看去說道:“寧老爺,話我已經(jīng)說到了這里,就看你信不信。”
寧太尉看著自己奄奄一息的大兒子,咬了咬牙,心一橫,說道:“多少銀子?”
法師伸出五個手指說道:“大概這個數(shù)!
寧太尉眉頭皺成一團(tuán),“五百兩?”
法師瞇著長長的眼睛,笑道:“不是!
寧太尉一愣,雙手緊握成拳頭,再次說道:“五千兩銀子?”
法師嘴角揚(yáng)著,再次搖了搖頭,“不是。”
寧太尉這回怒了,“五千兩都不夠,你這是想要騙我寧家的銀子!”
法師根本就不怕他,反而十分鎮(zhèn)定從容說道:“寧老爺,你可要弄清楚,你是來求我來救人,而不是我求著你要救你兒子,這銀子又不是給我的,是給老天爺給你兒子做功德的,你若是不相信我,那我現(xiàn)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