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瘦小弟扶著矮胖小弟上前朝匪徒老大問道:“老大,你沒事吧?”
匪徒老大臉色漸漸平和,“沒事,不過是馬糞而已!
高瘦小弟輕點頭,“行,那老大,我們開點把馬車里的東西打開看吧!
“行!狈送嚼洗笊角,準備爬上馬車。
然而,就在這時,拉著馬車的馬兒突然甩起了尾巴,開始暴躁的踢著腳。
高瘦男子瞧見了,連忙說道:“老大,這馬不對勁。
匪徒老大連忙回頭道:“一匹馬而已,有什么好害怕的!
說罷,不管馬兒的暴躁,繼續(xù)朝馬車上爬去。
就在他抬腳的那一刻,馬兒身上的繩子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散開了,后馬蹄朝著匪徒老大某處就是一腳踢去。
頓時,安靜的院子里隱約傳來了雞蛋破碎的聲音。
匪徒老大捂著某處蹲下身子,強忍著痛苦,呻吟起來。
這下把矮胖小弟和高瘦小弟都嚇著了,連忙上前扶著匪徒老大,說:“老大,你沒事吧?”
匪徒老大幾乎是紅著眼睛說道:“我,我的命根子怕是沒了!”
這一秒他們似乎聽到蛋殼落地的聲音。
矮胖小弟本就腳踝痛,看著自家大哥也變成了這樣,一下怒火中燒,直接抽出了腰間的大刀,氣呼呼說道:“老大,看我不宰了這馬給你報仇。”
他的話音剛落。
冷風吹來,馬兒又再一次興奮地朝矮胖小弟的某處給踢去。
原本已經(jīng)破了一個雞蛋的院子,又響起了蛋破碎的聲音。
這回,矮胖小弟直接倒地,痛得聲音都叫喚不出來了。
匪徒老大瞧著真是恨鐵不成鋼,“你說你,怎么宰個馬都宰不了!
這三人可不比之前的那些匪徒,他們可是三人不眨眼,奸淫擄掠無惡不作。
平時殺個人,就像是殺了雞一樣,隨手一提,刀一劃,那脖子的血就是嘩啦啦的流。
更別提殺個馬了。
高瘦小弟稍微冷靜一點,正色說道:“老大,你方才踩的馬糞估計是哪個發(fā)情的母馬拉的,所以這公馬聞著味就開始暴躁,今晚想要接近這馬車怕是不容易了,我們先回去,洗了馬糞再來。”
匪徒老大和矮胖小弟現(xiàn)在命根子都不保了,哪里還想著馬車里的東西,一個個扶著墻爬起來說道:“行,今晚先回去,明晚再看。”
三人互相攙扶著進了前屋,來到了樓梯前。
矮胖小弟下樓梯的時候摔疼了,所以上樓梯的時候不免有些害怕。
高瘦小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自個走上前說道:“瞧你那樣,不過是個樓梯,有什么怕的。”
他說完還不忘轉(zhuǎn)身朝他們看去。
這一轉(zhuǎn)身不得了,腳底板就像是被涂了板油一樣,那個絲滑,手都還沒抓穩(wěn)扶手,就直接臉著地,往前摔了下去。
高瘦小弟那高挺的長鼻子,就這么跟著樓梯一截一截磕了下去。
砰砰,砰,那聲音就像鐵皮球落地,聽得人心跟著一顫一顫的,十分有節(jié)奏。
等滾到地上的時候,高瘦小弟那鼻子臉通紅一片,痛得他連話都說不出來。
匪徒老大和矮胖小弟一時給看愣了,兩個人不禁感慨道:“這咋回事啊,走個路都能踩到馬糞,上個樓梯都能摔破相,這真是倒霉透頂了!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才是剛剛開始。
譚三元今晚給他們的酒的確是沒有問題,但是人家是瘟神啊,是霉運的老祖宗啊。
他和小七月不同,小七月可能就是打打雷嚇唬嚇唬人,或者收了那人氣運,耍耍手段讓他偶爾倒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