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兇悍的三張臉上,竟然冒氣了粉紅色的氣息。
他們微微側(cè)頭朝那兩孩子看了一眼,隨后猛地回頭,像三只受驚的兔子一般,跑走了。
譚大媽和譚二妹瞧著一臉困惑,兩個人來到門口,探出頭,朝剛才三位壯漢離開的方向看去。
“嫂子,你說這三個人是不是被我們給打傻了!
“我猜估計是!
“不過傻子總比瘋子好!
“對,對,對!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連忙上前把門給關(guān)上了。
待到了傍晚的時候。
譚老爹和譚三元他們回來了。
這回,譚大媽也沒想瞞著,直接跟他們說了今天慕容家來派人鬧事一事。
譚老爹一聽,朝著桌子一拍,“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事!”
譚大媽忍不住感嘆道:“這慕容家的人可還真是有趣,鬧這么大彎子,就是想要瞧瞧我們這里有沒有人,還真是閑得慌!
譚二妹在一旁打趣道:“我瞧啊,估計是慕容家那些上不了臺面的人干的,所以才弄出這種歪路子來,怕被慕容家當家的給發(fā)現(xiàn)!
她這話雖是隨便說的,但是的確是說對了。
這幾個女人就是慕容家大公子的小妾們安排來的,就是想看看鐘慕白有沒有在老譚家,隨便啊,給老譚家找找事。
覺得就是這家人多管閑事,不然那小丫頭片子能活到現(xiàn)在嗎?不早死了。
這不,那幾個農(nóng)婦離開之后,就到村口的大樹下拿銀子去了,按照譚大媽吩咐的,把話說了。
接頭的是一個一臉傲氣的老嬤嬤了,給了她們銀子之后,還囑咐道:“這事千萬別給我說出去了,小心,要了你們的命!”
“是,是,是!鞭r(nóng)婦們心虛地連連點頭離開,一行人臨走的時候也不知倒了什么八輩子霉,好好的在河堤旁走著,一股風吹來,把她們都吹進了河里。
銀子銀子被水沖走了不說,一行人嗆了水,落了不少病根。
這邊,老嬤嬤見著尋人未果,忙上了馬車失落地離開了。
剛才這一幕正巧被張管家的人瞧見了,他們忙起身去了平陽縣告訴了張管家此事。
張管家也不急,“沒事,沒事,那幾個女人鬧不出什么水花。”
小廝們小聲問道:“那老譚家還要盯嗎?”
張管家笑道:“不用了,不用人,人我已經(jīng)找到了!
“找到了?在哪兒?”
“白府!
“白府?張掌柜,就是平陽縣富商白家?”
小廝們還是見過世面的,聽他這么一說,也立即想到了。
張管家點頭道:“是啊,就是這個白家。”
小廝們露出欣喜笑容,興奮起身道:“那我們還不快去白家把大小姐接回去?”
張管家頓了頓,慢悠悠喝了口茶,說道:“不急,不急,我們這樣去怕是會唐突了白掌柜!
白掌柜雖然是平陽縣的富商,但是以前在京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他能言善辯,又待人真誠,所以即便是窩在這個小小縣城里,京城里的好幾位身份頗高的達官貴人都在跟他走動。
他可不敢冒然前去。
畢竟,當時這位大小姐是他們慕容家趕出去的。
小廝們跟著張管家久了,不用多說,也明白他是自有打算,沒有過多細問,只是說道:“張管家,那我們現(xiàn)在該如何?這老爺?shù)牟,可是一日不如一日了!?br>
張管家的眉頭,微皺了皺。
“放心,我自有分寸!
他們口中的老爺,就是慕容家當家,鐘慕白的祖父。
慕容家的公子雖是個沒有什么用的花花腸子,但是慕容老爺還算是個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