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血骷髏一共有三大骷髏王,這三大骷髏王,都是如前輩這般,應(yīng)吾主邀請而加入我血骷髏,地位超群!
“但這第一骷髏王的位置,卻一直空著!
“因為第一骷髏王的地位,與吾主、老祖同等,可享受我血骷髏一切的資源……”
“此乃吾主和諸位老祖商議后的一致決定……!”
聽聞此話,楚落眼睛微瞇起來。
也就是說血骷髏的血天帝,加上另外三個骷髏王,不算上其背后的老怪,明面上有四尊天帝境強者!
楚落本想搞事,從這群血骷髏強者身上,弄一波護犢值,怕是不能了……
畢竟現(xiàn)在還不是和血骷髏對上的時候……
而且自從自己這般模樣現(xiàn)身后。
拓跋荒這群對他怕得要死。
根本就不可能敢對悍匪宗的人出手……
楚落回過神來,冷冷一笑道:
“呵呵……”
“那本座還真謝謝你家主上!”
“回去告訴你們家主上,本座拒絕!”
“并且?guī)捅咀D(zhuǎn)告血道友一句話!”
“你們血骷髏今后膽敢再擅闖我悍匪宗的地盤,就別怪本座帶著護法長老,親自去你們血骷髏的老巢走一趟了!
“別以為你們血骷髏的老巢藏得很深,世人都不知道你們老巢所在。”
“但本座卻是個例外!”
“各大次元宇宙中的諸多事情,都逃不過本座的眼睛!”
“就比如你身邊的這位,叫血羅之主對吧?”
“被禁忌宗的人給陰了一道,整個小隊全軍覆沒,就他一人死里逃生……”
楚落的此番話一出,拓跋荒等人大驚失色。
他們血骷髏的老巢,哪怕連其他幾大超級勢力,也很不確定其所在……
而當(dāng)眾人聽見楚落,道出血羅之主的遭遇后,心中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尤其是血羅之主,自己很確定,他和這位禁忌之主不認識,也沒見過。
可對方能道出他的遭遇,可見其手段之可怕……
這一刻,拓跋荒等人終于相信,楚落就是一尊手段通天的恐怖存在,且對方真能找到他們血骷髏的老巢……
此等人物,簡直太可怕了……
“是……在下一定將前輩的話,帶給吾主!”
“既然如此 ,那前輩……我等就先告辭了……”
此刻的拓跋荒,以及在場的所有血骷髏強者,在楚落的這道虛幻身影面前,像是乖小孩似的,完全沒了脾氣……
于是,拓跋荒立刻下令眾人,調(diào)轉(zhuǎn)方向,快點離開此地。
這里,他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
正當(dāng)拓跋荒準備帶人離開時。
躲在暗中的楚落,這波沒搞到護犢值,心里恨不得勁兒。
但又沒啥理由宰了對方。
畢竟這群只是個傳信的。
眼看這群人要離開,楚落決定干一次自己的老本行,戲謔一笑道:
“站!”
“爾等就這樣走了?!”
聽見楚落那洪亮且充滿怒意的聲音。
拓跋荒等人頓時被嚇了一大跳。
不知自己哪里惹怒了這位。
剛剛這位還好好的……
拓跋荒趕忙叫停,轉(zhuǎn)身緊張道:
“前……前輩還有何吩咐?”
躲在暗中的楚落露出了賤兮兮的笑容,嚴肅道:
“爾等此次擅闖吾悍匪宗的界域,介于爾等是第一次,本座便饒過爾等性命一次!
“但不對爾等做出懲罰,其他勢力若是知曉,豈不是人人都可以擅闖我悍匪宗的地盤了?!”
“真當(dāng)我悍匪宗的地盤是菜市場了?”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聞言,拓跋荒背冒冷汗,臉色有些難看道:
“是……此事乃是我等考慮欠佳,還請前輩降罪……”
“還請前輩降罪……”
身旁的幾個當(dāng)家,以及身后的一眾血骷髏強者,紛紛拱手道。
說實話,他們這些人在面對其他幾大超級勢力的強者時,可沒有今日這般卑微和憋屈……
無他,因為眼前這尊存在,實在太可怕了……
光是其身上的氣息,便讓他們生機流逝,肉身衰老……
對方真動手,那還得了?
“嗯……”
“雖然本座的刀不斬弱者,但本座可有一把專斬弱者的小刀。”
“算了,爾等既然這么懂事,也讓本座沒有出刀的理由。”
“就小懲爾等一番吧!
“把爾等的納戒全部留下,衣物脫下,戰(zhàn)船留下,爾等光屁股走人就行了。”
“切忌,別私藏,本座的眼睛可是尺!”
“爾等若是想見識一下本座專斬弱者的小刀,本座今日也不介意出刀!”
楚落的聲音充斥著霸道,回蕩在眾人的耳旁。
玄洛天、乾陣圣主等,一眾諸天萬界宇宙內(nèi)的強者,聽著這熟悉的話語,無不相視一笑。
似乎看到了當(dāng)年到處打劫的楚落……
“前輩……這……”
拓跋荒和在場的一眾血骷髏強者,個個臉色難看不已……
這簡直就是打劫!
而且他們本身就是一群星際強盜 到各個宇宙燒殺搶掠。
沒想到今日遇到這悍匪宗,也讓他們這群星際強盜嘗試了一次被打劫的滋味了。
而且對方比他們更狠,連條褲衩子都不給留……
“嗯?!”
“爾等還想討價還價?!”
轟——
這時,迷霧之上傳來楚落極其震怒,且蘊含殺意的聲音。
剎那間,周圍空間的時間逐漸開始凝固,空間龜裂出金色的裂痕,時間流速迅速加快……
“不不不……”
“前輩別誤會,我脫!”
“都給我脫!”
“誰膽敢私藏,別怪本大當(dāng)家的不客氣!”
拓跋荒感受到這股恐怖的殺意,當(dāng)場被嚇到,趕忙將身上的衣物脫下,同時還警告身后的眾人。
一眾血骷髏的強者見自家大當(dāng)家的都屈服了,于是也紛紛脫下自己的衣物,學(xué)著拓跋荒將衣物疊好放在身前,最后才把納戒放在疊好的衣物上。
不久后,對方的戰(zhàn)船上,皆是白花花的一片,辣眼不已。
司傾竹和后面的一些女弟子,女執(zhí)事,都不由得臉色一陣古怪,低下頭去……
心中無不吐槽一聲,宗主大人真流氓……
而玄洛天、乾陣圣主等人,則憋笑憋得難受……
前……前輩,我們可以走了吧?!”
拓跋荒內(nèi)心感到了前所未有奇恥大辱,但卻又不敢有絲毫的表示……
“嗯……”
“滾吧!”
“下不為例!”
楚落的聲音傳來,拓跋荒帶著一群人,轉(zhuǎn)身撕開空間裂縫,迅速飛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