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跟著齊老三人,進入一處辦公室。
弟子鋪好蒲團,齊老盤腿坐下,開始施法起陣。
天元和弟子緊緊守在門外。
他想要在萬相堂順利站穩(wěn)腳跟,就必須幫助齊老根除學(xué)校的邪祟。
齊老的陣法很厲害,但他總覺得這座學(xué)校怪怪的,好像總有一道目光在盯著讓,讓他十分不安。
他不時左右張望,卻始終找不到那目光的來源。
“可能是此地的邪祟......”
他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學(xué)校上空的天色,一點點暗了下來。
但是天本身就快黑了,所以他們都沒在意。
“天元道長,放心吧,出不了岔子。前面十六次護法,都有我們倆,平靜得很!
“沒錯,以我們師父的功力,這陣法已經(jīng)成了一大半了。要不了多久,我?guī)煾稻湍茏龇ǔ晒。?br>
兩個弟子見他一臉緊張的表情,還以為他沒見過大場面,便笑著說道。
天元看得十分羨慕,心說這大樹底下就是好乘涼,大師地下的弟子如此愜意。
本來自己加入江城的協(xié)會后,也能過上這樣的生活,可惜都被邪字號那小子攪黃了,還害得自己在江城混不下去。
如果以后有機會,再碰上那小子......
算了,還是別碰上了。
天元嘆了口氣,望著一點點暗下的天空,只希望今夜能順順利利。
天臺上。
“這鎮(zhèn)邪十八峰,好像也沒那么厲害嘛。這才壓制了多長時間,陰氣就又冒出來了!
陸非目睹了下面那幫人,增強十八峰力量的整個過程,神色有些疑惑。
“難道說,這陣法還沒完全成功?”
“不管了,能鎮(zhèn)壓多少是多少,對我都是好事。”
這也不是他的活兒,他懶得糾結(jié),只要能幫鋼筆找到那個叫小慈的朋友就足夠了。
“老板,咱們真的不下去嗎?”虎子激動問道,“我真是很期待,天元那狗東西看到咱們的時候,是什么心情呢!
“先找到人再說,事情沒有完成之前,不要多生事端,明白嗎?”陸非淡定地搖頭。
“明白!那就是說找到人,咱們就能去跟那天元算賬了!”虎子興奮地搓搓手。
兩人安靜地坐在天臺。
天黑得很快。
不一會。
校園里外就漆黑一片,只有幾盞路燈亮著微弱的光芒。
空氣變得陰冷。
風(fēng)一吹過,到處都冷颼颼的,皮膚直冒雞皮疙瘩。
“怎么有點不對勁?”
天元站起來,有些不安地望著幽暗的校園。
有十八峰壓著,陰氣怎么又上來了?
難道真有一塊石子跑出來了嗎?
兩個弟子打游戲打得正起勁,沒注意到這小小的異常。
天元看了他們兩眼,把疑問壓了下去,握著法劍,警惕望著四周。
薄薄的霧氣,在校園升起。
寂靜之中,突然響起一種奇怪的動靜。
啪啦——啪啦——
好像是腳步聲,一瘸一拐的,一條腿在走,另一條腿拖在地上。
聲音一長一短,在校園某處來回的徘徊。
“什么動靜?”
不光是天元。
天臺上的陸非和虎子也聽到這聲音了。
兩人瞇起眼睛,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使勁張望。
校園里實在太黑,還有霧氣遮擋視線,只能隱約看到,最大的那塊鎮(zhèn)石附近,似乎有個影子在晃動。
那影子形狀怪異,一搖一晃,就像是喪尸在走路。
“有臟東西出來了!”
陸非正觀察著,胸口的鋼筆又震動起來。
“有提示了?”
他立刻拿出鋼筆。
鋼筆在激烈地顫動。
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