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富貴再三拍著胸脯。
“謝謝你,劉哥!”
鐘小晶破涕為笑。
這一笑,把劉富貴眼睛都給迷花了。
陸非和虎子對視一眼,搖了搖頭。
這劉胖子,怕是又動花花心思了。
不過也不能全怪他,這鐘小晶人年輕漂亮,又嬌嬌弱弱的,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鐘小姐,大致情況我知道了,現(xiàn)在我們就去你房子走一趟吧。早解決,你早安心。”
陸非站起來。
“好!”
見他做事這么痛快,鐘小晶也高興。
當即。
一行人就上車,趕到鐘小晶家。
是個中檔的電梯小區(qū)。
停好車,鐘小晶領(lǐng)著三人往她家那棟樓走。
“就在那邊,11樓!
陸非抬頭,習慣性地線打量外部環(huán)境,不由得發(fā)現(xiàn),11樓有戶人家的窗戶很奇怪。
窗戶關(guān)得嚴嚴實實,玻璃全都是黑色的,好像貼了膜,顯得十分封閉。
“鐘小姐,那個黑窗戶的人家,就是你隔壁嗎?”
陸非瞇起眼睛,伸手朝著上面指了指。
“?我沒注意。”
鐘小晶抬頭看了看,頓時嚇一跳。
“就是那!怎么窗戶那個樣子。渴谴昂熯是什么呀,怎么那么黑,看著好嚇人!陸掌柜,那怎么回事?”
“先上去看看情況!
陸非看了幾眼,大概知道那是個什么兇宅了。
不過他一向比較嚴謹,等到百分百確定以后才會公布出來。
“真是倒霉!買的時候,光聽中介吹得天花亂墜了,都沒注意那個窗戶有問題。”
鐘小晶更氣憤了,高跟鞋踩得咚咚作響,但到了電梯,隨著樓層的上升,她明顯又害怕起來。
身體微微發(fā)抖。
劉富貴抓緊機會,好一陣安慰。
11樓到了。
劉富貴還護著鐘小晶出電梯。
一出電梯,陸非就聞到一股奇怪的香味。
“這是什么味道?”
他站在走廊,朝著兩邊打量。
這里走廊沒窗戶,即使大白天,也顯得陰沉沉的。
每層樓一共有四戶人家,分布在電梯兩側(cè)。
鐘小晶家和隔壁的兇宅正好挨在一塊。
陸非走到她家隔壁,站在門邊打量,很快就有所發(fā)現(xiàn)。
他蹲下身,伸手在門縫處沾了一些灰燼。
“香灰!紙灰!”
看著手指上的灰燼,陸非可以百分百確定,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兇宅了。
“這姑娘也是倒霉,買在這種房子旁邊,不見鬼才怪了。”
他搖搖頭,站起來。
“陸掌柜,你看,灰都這么厚了,這房子是不是就沒人住啊?”
鐘小晶躲在劉富貴后面,戰(zhàn)戰(zhàn)兢兢說道。
“鐘小姐,其實這房子有人住,只不過住的不是活人。”
陸非轉(zhuǎn)過身來,緩緩說道。
“什么意思?”
鐘小晶不明白。
虎子和劉富貴也沒懂陸非這話的意思。
“鐘小姐,你看這是什么?”
陸非展開手指,露出指頭上的黑灰。
“這不就是灰嗎?”
鐘小晶皺起眉,見陸非遲遲不回答,心里有些懷疑他在故弄玄虛。
“沒錯,這是灰!是香灰和紙灰。”陸非不緊不慢地說,“你想想,什么人才需要香蠟紙錢這些東西?”
“香蠟紙錢?”
鐘小晶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虎子和劉富貴一下就想到了,對視一眼后,紛紛脫口道:“死人!”
“對!”
陸非點頭,看著陰氣沉沉的房門。
“這就是一個專門給死人住的房子,也就是骨灰房。”
“什么?”
鐘小晶整個人歪了一下,嚇得雙腿發(fā)軟,都站不穩(wěn)了,幸好有劉富貴扶著她。
“骨灰,里,里面放著人的骨灰?是不是那個孟晨的?”
“是誰的我就不知道了!骨灰房其實就是一種陰宅,既然給死人住的,自然不能見陽光,所以會把窗戶全部都封住。你所聞到的香味,其實就是燒香燒紙的氣味,這陰宅應該定期有人來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