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蠱,叫做飛蟬蠱,陸非哥哥問的可是這個?”苗素素回道。
“飛蟬蠱,說說看!”陸非驚喜起來。
“這是一種十分刁鉆的蠱蟲,飛蟬會悄無聲息地鉆進人的耳朵,吸取人的腦髓脊液。當(dāng)人聽到蟬鳴的時候,就是死亡之時,沒有任何方法可以挽救!
苗素素只是平靜地描述這種蠱蟲的特點,陸非和虎子卻聽得心頭發(fā)麻,心說幸好多問了一嘴。
不然,在不知不覺間中了這種蠱蟲,簡直死得太冤。
不過陸非自己又沒的罪過蠱師,怎會碰上這種刁鉆蠱蟲?
應(yīng)該是幫苗素素的原因。
“陸非哥哥,怎么問起這種蠱蟲了?”苗素素微微偏著頭,白凈臉龐浮現(xiàn)出奇怪之色。
“這種蠱,能預(yù)防嗎?”陸非先問。
“當(dāng)然!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將三根黃雀羽毛放在身上,那飛蟬蠱便不敢近身。我請陸非哥哥準(zhǔn)備黃雀羽毛,便是此意,黑市那三人當(dāng)中,便有一個擅長使用飛蟬蠱!
“有解就好!”
陸非長松一口氣。
苗素素的回答,也驗證了他的猜測,這份危險是在他幫苗素素對付蠱師時遇到的。
“陸非哥哥遇到了飛蟬蠱?”苗素素更加奇怪。
“還沒有,這不是為了提前預(yù)防嘛。素素小姐放心,我們肯定會努力集齊這三種東西!
既然有解,陸非也就放心幫這個忙了。
“多謝!
苗素素沖她點點頭,和苗桂花出了邪字號。
“素素,我咋感覺這小子怪里怪氣的?他咋知道飛蟬蠱?”苗桂花面露狐疑,小聲說道。
“他家邪字號,要收天下各種邪物,對玄門各種事物知道的多一點也不奇怪。也許他已經(jīng)提前探聽過什么,正因為他有能力,我才選擇請他幫忙!
苗素素神色冷靜,少女的年紀(jì),雙目卻如古井無波。
“媽你想想,無論人品還有能力,這個江城還有比他更合適的人嗎?”
“閨女,我們也不認識其他人。 泵绻鸹▏@了口氣,又咬牙道:“老家那邊,居然派了那三個人過來,他們真是夠狠的!”
“無妨!有了這三件東西,老家那三人必死無疑!”苗素素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淺淺的冷笑。
“可那繼業(yè)小子給你下了連理蠱,他一死,你也會受牽連......”苗桂花憂心忡忡。
“只是感受一遍死亡的痛苦罷了,這樣的苦楚在蠱池中我已經(jīng)體驗過無數(shù)次,對我來說,早就不算什么!
苗素素面無表情地,走進屋子,坐在了陰影里。
苗桂花滿眼心疼。
“素素,別想那些了,媽不會再讓你受苦了!媽給你做好吃的去!”
說著,她走進廚房,抹了抹眼角的淚后,拿出食材忙碌起來。
而陸非則給劉富貴打電話,請他幫忙找牛胎盤。
這家伙認識的人多,或許有戲。
“嚯,這玩意可不好找!不過小陸兄弟你找我老劉就找對了,我認正好識個老板,是開養(yǎng)牛場的,我這就幫你問問。”劉富貴爽快答應(yīng)。
“辛苦了,老劉!辦完這件事,我有好東西給你!标懛呛芨吲d,就知道這種事找這胖子沒錯。
“嘿嘿,那可太好了,我等小陸兄弟你的好消息!”劉富貴更高興。
至于兩根縫過尸體的繡花針,也很好找。
陸非聯(lián)系了二皮匠傳人,丁寶元。
這種繡花針?biāo)嗟氖,滿口答應(yīng)下午就給陸非送過來。
而黃雀羽毛,就更好找了。
古玩街也有賣鳥的。
陸非去買了十幾根黃雀羽毛回來。
他和虎子一人放了三根羽毛在身上,有了羽毛就不怕那恐怖的飛蟬蠱了,他的心也就放下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