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總請說!
對方有請求,陸非當(dāng)然毫不意外,做了個請的手勢。
“兩日前,陸掌柜看出我家房子的問題,請問可有解決之法?”柳崇明用一種試探的目光,看著陸非。
“這要看房子到底是什么問題!
陸非沒有直接表態(tài)。
通常,一個家族根基斷裂是因為這家人做了太多缺德事,傷了陰德才會導(dǎo)致。
而柳崇明心臟有疾,也并非真正的生理性疾病,也是報應(yīng)所致。
柳崇明看了一眼嚴(yán)班主,似乎不方便說。
“陸掌柜方便的話,可否去一趟我家?當(dāng)然,一碼事歸一碼事,除了戲服外,柳家還有重謝!
他態(tài)度還算誠懇。
和他那老父親比起來,他是個明事理的。
“柳總稍等,我準(zhǔn)備一下!标懛且矐械媚米四髴B(tài)。
反正對于這戲服,他還有些疑問,正好過去一并弄清楚了。
“柳總,那我......”
嚴(yán)班主沒想到這事真能成,柳崇明當(dāng)真回來求陸非了,當(dāng)下期盼地看著柳崇明。
“嚴(yán)班主,這借據(jù)和戲服,暫由我們保管。若陸掌柜收走戲服,一些自然好說!绷缑鞯。
“好!好!多謝柳總,多謝陸掌柜!”
嚴(yán)班主大喜過望,終于能擺脫這個燙手山芋了。
這戲服就是冤孽。
看似能幫他們家保住戲班子,實(shí)際害苦了他們,還白白連累那么多無辜女子。
陸非簡單收拾好,便跟著柳崇明出發(fā)。
“陸掌柜,柳總,你們還有事要忙,我就回去等消息,先不打擾了!”
嚴(yán)班主明白后邊的事他不方便知道,便告辭離開。
“好!嚴(yán)班主慢走!
坐了兩個多小時的車,一行人到達(dá)柳家大院。
本來車子是要直接開進(jìn)大院的,陸非透過車窗看了看那棟五層樓房,說了句停車。
柳崇明立刻抬手,讓司機(jī)把車子停在外面。
陸非下車,圍著整座大院走了一圈。
“陸掌柜,怎么了?”柳崇明跟了上來。
“柳總,這兩天你們家是不是做過什么?”陸非停在大門口。
黑氣如同帶刺的藤蔓,從地基下面一根根冒出,將整棟大樓纏繞,看上去十分嚇人。
只不過,其他人看不到而已。
但奇怪的是。
根基明明已斷裂得差不多了,大樓卻還沒有倒塌,似乎有什么東西將其暫時支撐住了。
“陸掌柜果然神通廣大!”
柳崇明眼中閃過一絲驚詫。
他是實(shí)在沒有辦法了,才想到陸非。
雖然聽說過邪字號的大名,但沒有親眼見識過這位小掌柜的能力,又有幾個人能真正相信?
“我們從云華寺的高僧那里,求來一道功德符!
但高僧說他們陰德虧損得厲害,功德符最多保佑他們?nèi)铡?br>
他來找陸非,也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心態(tài),沒想到這年輕人居然能一眼看出他們做過補(bǔ)救措施。
“怪不得。”
陸非微微點(diǎn)頭,表面沒說什么,心里犯起嘀咕。
得道高僧都救不了,不知道這家人做了多少缺德事。
從壽宴上放陰菜,就能窺見一二。
“陸掌柜,請進(jìn)!
柳崇明讓人開了門。
一進(jìn)這柳家大院,大家就感覺渾身涼颼颼的,有種心慌不安的感覺。
“臥槽!又沒看到鬼,這汗毛咋就立起來了!”
虎子用力搓了搓渾身的雞皮疙瘩。
這其實(shí)人對于危險的本能,柳家房子隨時都有可能倒塌。
小黑則是直接不愿意進(jìn)門,唧唧嗚嗚地賴在門外。
“行吧,你自己去外面玩,注意安全!标懛菦]有勉強(qiáng)。
得到允許,這小家伙馬上尾巴一搖,跑附近找小母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