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跟你這么珍貴的藥材比,實在差遠(yuǎn)了......”金花嬸慈祥地擺擺手。
花家姐哼唧了幾聲,金花嬸一愣,老臉上逐現(xiàn)出一絲擔(dān)憂。
“孩子,你后面這三天,千萬要留心臉上長疤的人!”
“小心臉上長疤的人?”
陸非很驚詫。
農(nóng)家樂老板說,花家姐能預(yù)知災(zāi)難,救過村里好幾次。
難道它在自己身上看到了什么?
可自己并不認(rèn)識臉上長疤的人......
陸非還想問些什么。
但花家姐好像很累似的,趴在床上吭哧吭哧大喘氣。
“不好意思,花花累了,該休息了。”金花嬸摸了摸花花的腦袋,滿臉都是心疼。
“是我們打擾了,多謝花家姐提醒。”陸非特地走上前感謝,悄悄在枕頭底下放了幾千塊錢,然后稱自己是做古董生意的,詢問剛才那個村民的地址。
那瓷盆有陰氣,說不定是個邪物。
“孩子,那個盆不是好東西,你們別亂收!苯鸹▼鹪偃嵝。
“嬸子放心,我們就是專門收這種不祥之物的,有的是辦法應(yīng)付。”
然后,他就和荊劍告辭離開。
“等等,穿白衣服的孩子,請等一等......”
金花嬸卻叫住了荊劍。
“能不能請你單獨說幾句話?”
“?我?”
荊劍很懵地指了指自己。
“對。”金花嬸點點頭,臉上的笑容有些奇怪。
身后的花家姐眼神里好像透著一點羞澀。
“荊兄,我去外面等你!
陸非很知趣地退了出去,還貼心地帶上門。
足足等了半個小時,荊劍才從屋子里面出來,臉色更懵了。
“荊兄,單獨把你留下來說話,是不是有啥好事?”陸非把手搭在荊劍的肩膀上,滿臉都是八卦。
“我不知道啊,金花嬸先說她年紀(jì)大了,然后問我愿不愿意養(yǎng)著花家姐,把什么財產(chǎn)都給我......”荊劍愣愣地道。
“那你咋回答的?”陸非睜大眼睛。
“我說我不會養(yǎng)豬啊,應(yīng)該去找專門的養(yǎng)殖人員,然后那個花家姐好像就生氣了,我就被趕出來了!
荊劍很不忿。
“陸非,你來評評理,我哪里說錯了......哎,你笑什么?”
“荊兄啊,我發(fā)現(xiàn),你在某些方面的桃花特別旺!标懛菍嵲谑潜锊蛔×。
“什么方面?”
“難道你就看不出,花家姐是想招你做上門女婿嗎?”
“什么?”
荊劍瞳孔大震,先是一呆,然后滿臉驚恐地逃跑了。
“荊兄,你跑那么快做什么?你真有意的話,我有一個邪物,正好可以助你們成全陰緣.....”
陸非哈哈大笑。
村中某戶人家。
房子里里外外都鎖上了。
陸非找旁邊的村民一打聽,才知道那個叫大柱的村民,剛剛帶著古董進(jìn)城了。
“沒想到他這么著急!”陸非有點惋惜。
不過,古董一般都在古玩街交易,如果能在古玩街碰上的話,還有希望。
隨后,他們找到了劉富貴幾人。
葛慧蕓來的時候坐的馬永明的車,這回馬永明被趕走了,就只能坐劉富貴的車,她是一百個不愿意。
“沒事,葛女士,我也有車!
荊劍熱情的把自己那輛神車開過來,停在葛慧蕓母女面前。
母女倆不由得一愣。
“嫂子,其實坐誰的車都不是問題!标懛亲哌^來笑道,“按理說我是個外人,不應(yīng)該插嘴,但作為老劉的朋友,我覺得我有必要為他說幾句話!
“老劉這個人,雖然渾身臭毛病,但他至少有一個優(yōu)點!
“他還能有什么優(yōu)點?”葛慧蕓苦笑。
“他做人有底線,不會為了一己私欲去害人。人生在世,誰還沒有點缺點了?能守住底線,不比那些外表道貌岸然,實際一肚子齷齪的人強(qiáng)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