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僵猛然一躍,就沖到兩人身前。
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揮動手里法器。
轟!
巨大的力量,將兩人沖飛了出去,滾了一身泥巴,撞上樹木才停了下來。
渾身疼得七葷八素,腦瓜子也嗡嗡的響。
還不等兩人爬起來,轉(zhuǎn)眼間,白毛僵就已經(jīng)跳到了面前。
荊劍慌忙撒出一把糯米。
趁著白毛僵速度稍稍停滯的功夫,兩人顧不得身體疼痛,急忙起身,揮舞手里的法器,拼命灌注法力,齊心合力朝著白毛僵打去。
轟!
天雷與桃木的辟邪之力,齊齊發(fā)動。
電光閃爍,火花四濺。
白毛僵仿佛踩了電門般顫抖起來,白毛枯萎變黑,散發(fā)出一股難聞的焦臭味。
兩人拼盡全力,法器刺著白毛僵的身體,死死地不松手。
但這樣也不足以殺死白毛僵,法器無法深入白毛僵身體半分。
荊劍的桃木劍尖開始發(fā)黑,仿佛被火燒焦似的,木屑簌簌掉落,桃木劍越來越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急劇消耗。
“荊兄,你先撤!”
陸非見狀不妙,抓起一把糯米灑了過去。
兩人一僵,各自后退。
“荊兄,你拿上棺材菌先撤,我來攔著它!”
“你一個人能行嗎?”荊劍搖頭。
“廢什么話!趁我現(xiàn)在還有法力,雷擊木可以稍稍擋住僵尸。跟這白毛僵死磕,一個都跑不出去!”
陸非大吼著,揮舞雷擊木沖上前去。
電光閃爍。
白毛僵高大的身體陡然停了下來,紅色的瞳孔露出幾分忌憚。
“那你千萬小心!”
荊劍咬了咬牙,跑過去小心地抱起裝著棺材菌的木盒,朝著樹林跑去
荊劍逐漸與白毛僵拉開距離。
陸非心里微微松一口氣。
只要荊劍帶著棺材菌先出去,自己就沒什么顧忌了。
有黃泉傘,保命不成問題。
但兩個人跟著白毛僵硬杠的話,到時候法力耗盡,都得交代在這里。
白毛僵一身白毛被兩人合力燒得焦黑,僵硬的臉雖然做不出任何表情,但紅色的瞳孔卻充滿憤怒光芒。
陸非握著雷擊棗木棍,維持著雷電之威,拖延時間。
白毛僵頗為忌憚,并沒有去追荊劍,紅色的瞳孔緊緊盯著陸非。
閃爍的電光下,陸非的臉龐格外冷峻。
對峙片刻。
白毛僵突然張口,噴出一股濃濃的綠霧。
惡臭難聞!
“不好,有毒!”
陸非臉色一變,快步后退,躲過那陣綠色毒霧。
毒霧剛剛散去,白毛僵就沖到眼前,張嘴又是一團(tuán)墨綠的毒霧。
腥臭撲面。
陸非已來不及后退,緊急之下,打開了黃泉傘。
黑色的傘面泛起一陣詭異的暗紅光芒,毒霧被盡數(shù)擋在了外面。
“這傘有防御的作用!
陸非心中稍定,將黃泉傘當(dāng)做盾牌擋在身前,另一只手握著雷擊棗木棍。
白毛僵又噴了幾次毒霧,均被黃泉傘擋在外面,它紅色的瞳孔閃過一絲不可思議的光芒。
它似乎有些著急了,大吼一聲,直接朝著陸非沖撞而來。
陸非趕忙揮動棗木棍。
電光閃爍,白毛僵嘗試幾次也學(xué)聰明了,沒有硬抗,縱身一躍跳上一棵大樹,再反過來如同炮彈般撲向陸非。
凌厲的勁風(fēng)涌來。
陸非的衣擺被沖地獵獵飛舞。
這樣的沖撞之力,堪比一輛火車。
陸非哪敢硬抗,就地翻滾,一口氣閃出去好遠(yuǎn)。
呯!
只聽身后一聲巨響,地面都為之顫了幾顫。
白毛僵馬不停蹄,轉(zhuǎn)身沖向陸非。剛才撞擊過的地面,留下一對半米深的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