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克鬼字貼身佩戴,就算有遺漏也不怕。”陸非道。
“陸掌柜,可以再給我兩道符嗎?”蘇凝雪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那兩個朋友,我怕她們也被那種頭發(fā)纏上了!
“小雪!陸掌柜的符是隨便就能給的嗎?”不等陸非說話,蘇立國馬上板起臉。
“無妨,蘇董,兩道符而已!标懛呛艽蠓降赜纸o了兩道克鬼字。
救一個和救三個,對他來說并無不同,就當給蘇家一個面子。
“謝謝你!”蘇凝雪很高興,看陸非的眼神多了許多不一樣的神采,“原來你并不是貪財?shù)哪欠N人嘛......”
“陸掌柜當然不是!你這孩子,什么時候才能懂事?”蘇立國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這回你們是撿回了一條命,但學(xué)校那邊可被你們害慘了!秦校長這兩天連覺也睡不好!”
聽到這,陸非心中一動。
“蘇董認識秦校長?”
“有些交情,我父親去世前也曾在江大任職。經(jīng)過上次的事情,我本來不想讓小雪出國,想在找江城找一個大學(xué)給她。結(jié)果她鬧出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人家秦校長肯不肯收。”
蘇立國說完,又瞪了女兒一眼。
“蘇董,可否幫我一個忙!标懛俏⑿Φ。
“陸掌柜盡管開口!碧K立國立刻道。
“我想進入江大那棟鬼樓,希望蘇董幫我想想辦法!标懛侵苯亓水?shù)卣f道。
本來賣他家一個面子,就是希望蘇立國能幫自己找找關(guān)系。結(jié)果蘇立國直接認識秦校長,那就方便多了。
“什么?”
蘇家一家三口都吃了一驚。
特別是蘇凝雪,一雙杏眼睜得很大。
“前不久從鬼樓墜樓的那個人,是我朋友。”陸非沒有說太多。
“原來如此!”但蘇立國的眼神瞬間充滿敬佩,“我這就聯(lián)系秦校長,有人能幫忙解決鬼樓的麻煩,我相信秦校長肯定會同意的!
他走到一邊打電話。
十分鐘后,快步返回。
“陸掌柜,秦校長同意了,不過有一個情況,我要跟你說明。這次接連出了兩條人命,秦校長還找了其他大師!
“這個無妨,只要能讓我進鬼樓就行。”陸非不在意這些。
蘇立國馬上幫陸非安排妥當,今天就能進鬼樓。
“多謝蘇董,既然蘇小姐已經(jīng)平安無事,我就先告辭了。”
“我送你!
蘇立國知道陸非要去學(xué)校,就沒有過多挽留,親自送陸非下樓,還安排了車子。
路上。
他就收到了蘇立國的轉(zhuǎn)賬,兩百萬。
內(nèi)心毫無波瀾,他只看一眼便收起了手機,整個心思都在鬼樓上面。
江城大學(xué)。
校門口看熱鬧的人已經(jīng)散了,門禁很嚴,進進出出都要查證件打電話。
陸非和虎子一靠近,便有保安出來詢問。
“我叫陸非,是來找秦校長的!
“原來是陸先生,秦校長在辦公室等您!北0柴R上開門,將陸非二人送過去。
走過操場,穿過林蔭道。
學(xué)校還是老樣子,但因墜樓事件,學(xué)校里幾乎看不到別的人影,沒了往日的活力,顯得沉悶壓抑。
陸非不禁嘆息,如果沒有死人那該多好。
虎子連高中都沒上過,對大學(xué)十分好奇,一路上不停東張西望。
保安將兩人送到辦公室門外便匆匆離開。
里面有談話聲,陸非先朝里看了眼。
除了戴著老花鏡一副老干部打扮的秦校長外,還有四個人。
一個肥頭大耳的和尚。
一個身形削瘦的中年道士。
還有兩人是一老一少,老者精神矍鑠氣質(zhì)不俗,少者清秀水靈嬌俏可愛。
竟然是段天奎爺和他的小孫女。
看來這四人就是被秦校長通過其他渠道,請來的大師。
咚咚。
陸非敲了敲門。
“請進!
屋里幾人紛紛轉(zhuǎn)頭看來,目光各異。
“秦校長,你好,我是陸非!标懛谴蟛阶哌M辦公室,虎子背著包跟在后面。
“陸非,你是我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今年的畢業(yè)生,對吧?”秦校長摘下老花鏡,看了看陸非。
“是的,秦校長!标懛锹冻鑫⑿,隨后向段天奎爺孫點頭致意。
段天奎輕輕頷首,他的小孫女顯得十分高興,對陸非甜甜一笑。
“陸同學(xué),立國向我大力舉薦你,應(yīng)該有他的原因。但此事并非兒戲,希望你想清楚再做決定,畢竟你還年輕!鼻匦iL看著陸非,眼神中帶著擔憂。
“校長,我想得很清楚!不光因為郭海濤是我同學(xué),我也想為學(xué)校盡一份力!标懛钦J真回答。
“畢業(yè)了還愿意為學(xué)校挺身而出,有你這樣的學(xué)生是我們的榮幸!鼻匦iL很感動,然后又對其他人拱了拱手:“也多謝各位大師,能在這種時候拔刀相助!”
段天奎微微欠身,道:“秦校長客氣,驅(qū)邪救人本就是修道之人的本分,F(xiàn)在人已經(jīng)到齊了,先帶我們?nèi)ツ菞潣乔埔磺!?br>
“各位,有勞了。”
秦校長也不啰嗦了,領(lǐng)著眾人出了辦公室,走向老校區(qū)。
進入老校區(qū)要經(jīng)過人工湖。
走到橋上,段天奎忽然停住腳步,瞇起眼睛望了望橋?qū)γ娴年幊疗婆f宿舍樓,脫口道:“好一個鐮刀煞!怪不得屢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