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名字,一聽就是求財?shù)摹?br>
“你們是如何確定,家里人出事和這佛母有關(guān)......”陸非想問得再清楚些。
“停!”
管家突然臉色大變地打斷他,畏懼地望了一眼神像,嚴肅道:“客人,佛母堂前,請注意言辭。參拜之時,更不要動紅布,否則沖撞了佛母,后果自負!”
他似乎生怕說錯了什么,十分忌諱。
陸非心里咯噔一下。
難不成,那神像能聽見?
“至于家中之事究竟如何,就要看兩位的本事了。”管家若有所指的說道。
“我明白了,我會注意的!标懛侵斏鞯馈
“那么兩位,請吧!
管家做了個請的手勢,隨后關(guān)上大門。
偌大的偏廳一下子幽暗起來。
供桌上兩盞香火搖曳,被紅布籠罩的神像愈發(fā)陰森神秘。
“臥槽,關(guān)門干啥?”劉富貴嚇了一大跳,胖胖的身軀連忙向陸非靠近。
門窗緊閉,厚厚的窗簾拉上,偏廳里明明密不透風(fēng),卻總有一股涼氣在兩人身后涌動。
兩人壯著膽子,朝佛母走去。
“小陸掌柜,聽說你爺爺有隔物鑒寶的本事,你肯定也會吧?”劉富貴眼巴巴地看著陸非。
“你放心,我沒有。”
陸非沒心思安撫他。
他發(fā)現(xiàn)自己每往前走一步,就感覺到一股難以言喻的壓力。
仿佛無形之中,有一種力量在阻止他。
越靠近佛母,這種壓力就越明顯,明顯到連劉富貴都感覺到了。
“糟了,那個佛母是不是察覺到什么了?”劉富貴做賊般地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說道。
“莫慌,咱們又沒做什么不敬的事!
陸非保持鎮(zhèn)定,走到供桌前。
這種時候,就算是心里慌張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
不管面對邪物還是邪神,都不能露怯,否則就會被它們輕松拿捏。
絲絲陰冷寒氣從紅布里面滲出,佛母明明只有半人高,但在供桌上卻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壓迫感。
陸非想抬頭打量,卻感覺自己的腦袋和肩膀格外沉重,仿佛被什么東西壓著,腰桿不由自主向下彎。
劉富貴更夸張,豆大的冷汗一顆顆從額頭冒出,腿肚子不停打顫,似乎就要站不住了。
這佛母的威壓如此厲害,難道真是南洋的什么神?
不對!
陸非感受著身上的冰冷。
這種冷陰森刺骨,分明是陰氣!
陰氣壓陽火!
就算南洋的神再不同,散發(fā)出來的也不可能是陰邪之氣吧。
不能向邪祟低頭。
否則,陽火一弱,運勢低迷,不是生病,就是倒霉。
想到這,陸非心一橫,頂著那股陰冷的壓迫感,硬是咬牙抬起頭來。
但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更加沉重的壓力,似有千斤重。
陸非的耳朵嗡的一聲響,頭皮好似炸開,眼前畫面扭曲,佛母塑像好似萬花筒般轉(zhuǎn)動。
天旋地轉(zhuǎn)。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胸前一熱,一抹金光在他身上閃過,強橫地將那壓力頂了回去。
壓力瞬間消散。
燭火搖曳,籠罩在神像上面的紅布擺動兩下,隱約間似乎有一條黑色的尾巴閃過。
紅布很快垂下,就像被一只看不見的手捂住。
陸非的心臟激烈跳動。
胸口的辟邪符化為灰燼。
聽說今天要面對的邪物可能是南洋邪神,他在出發(fā)前拿了一道爺爺留的辟邪符帶在身上,以防萬一。
沒想到,這么快就用上了。
這勞什子抱財佛母,邪性得很!
陸非連其真面目都沒見到,就差點著了它的道。
這一切只發(fā)生在瞬息之間,劉富貴只感覺一股風(fēng)吹過,壓在身上的冰冷之感突然消失,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