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好嘞小姑姑,馬上到!”
“鐵蛋你在看什么呢?”
“吃飯的時候不好好的吃飯,你怎么還拿著一本書看啊?也不差這一會兒吧?”
劉枝意老早就注意到鐵蛋吃飯的注意力很不集中了。
之前怎么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鐵蛋這小子還有這么一副勤學的態(tài)度了?
鐵蛋就跟沒有聽到劉枝意的話一樣,完完全全的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
那張數(shù)學試卷的最后一道大題,他好像真的沒有半點思路啊。
鐵蛋看著手里的試卷發(fā)呆,完全沒有任何頭緒。
他的異樣引起了劉枝意的注意。
“怎么了鐵蛋,你怎么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劉枝意好奇的把頭伸了過去,發(fā)現(xiàn)鐵蛋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道空白的數(shù)學題上。
然而劉枝意在看見那道題的時候,嘴里下意識的說出了一聲。
“先連接AB和AC!
“再用已知的條件代入進去,最后得出來的結果就是CF垂直于AB了…”
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劉枝意就看透了題目的本質,在說出了一個解題思路后,這才聳了聳肩膀站起身來。
劉枝意伸了個懶腰,看著還震驚在那里一動不動的鐵蛋,慵懶道。
“鐵蛋,記得把飯吃完了之后碗筷都收拾一下哈,我就先出去逛一圈消消食了!
說完,劉枝意便趁著天還沒黑,就跑去村里溜達了。
現(xiàn)在家里就只剩下鐵蛋一人坐在那里愣神了。
“果然,果然是這樣…嘖,原來那么簡單啊!我當時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呢,唉!
“看來小姑姑她還是個學霸呢…”
有了劉枝意提供的思路后,鐵蛋下筆如有神的沒卡殼一點,非常順利的把最后的答案給解出來了。
呼——
“總算是把這道題給解出來了啊,嘿嘿,吃飯吃飯,趕緊吃飯!
鐵蛋將填的滿滿當當?shù)脑嚲黼S手放到了一邊,然后心滿意足的扒拉著面前的飯。
……
而讓鐵蛋不知道的是,村里那兩個跟自己關系匪淺的女人,正在家里光明正大的議論他呢。
“柳姐,你說真的!沒騙我吧?”
白勝梅看著自己面前一臉饜足的楊柳,不敢相信的瞪大了雙眼。
“你當真和鐵蛋他…發(fā)生了?啥,啥時候的事兒?”
楊柳大大咧咧的絲毫沒有感覺到不好意思。
“就是這兩天才發(fā)生的…”
楊柳突然停住了嘴,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白勝梅,語氣怪異道。
“而且還是在那天晚上我在你房間睡的那次,這還要多謝謝妹妹你呢,要不是你,恐怕我也沒那么早的就得手了!
“啊?謝…謝我?”
白勝梅面露尷尬的指了指自己:“謝我做什么?”
“哼,我當然要相信你呀,要不是那天晚上我臨時起意留宿在你家了,恐怕到現(xiàn)在我都還蒙在鼓里吧?”
“是吧,梅子,柳姐說這話沒錯吧?”
楊柳大大咧咧的坐在床上,犀利的眼睛一直在白勝梅臉上留意著,生怕錯過了白勝梅臉上的細微表情。
果然沒錯,剛剛在說完那些話的時候,白勝梅的臉色有那么一絲的不自然。
這下楊柳心里徹底是有底了。
白勝梅眉心不顯的輕蹙了一下,繼而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柳姐,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我聽的不是太明白,我怎么了?”
“哼,梅子啊,你也不用在這兒跟我繼續(xù)演下去了,所有的事情鐵蛋他都已經(jīng)跟我說過了。”
楊柳毫不猶豫的將鐵蛋給出賣了。
“嗯?柳姐你這是什么意思?鐵蛋他都跟你說了些什么?”
白勝梅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呵呵,好,既然這樣,那梅子我可就說了哈!
見白勝梅還是不肯親口承認,非得逼自己把話挑明了不可。
楊柳一叉腰,瞬間換了副面孔,十分痛心道。
“唉,梅子,柳姐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唉,這也怪我自己,誰讓我那么容易的相信別人呢。”
楊柳一邊拍著自己肉感十足的大腿,一邊表情又十分夸張的痛惡棘手。
搞得真像是白勝梅欠了她什么一樣。
那么夸張的姿態(tài)讓白勝梅看了去,忍不住的滿臉黑線。
“柳姐,你到底在說什么呀,我怎么越來越聽不懂了?”
白勝梅已經(jīng)被楊柳的作態(tài)混淆了視聽。
“梅子你老實跟姐說,鐵蛋他…”
“就是你們那次意外發(fā)生關系之后,鐵蛋他有沒有經(jīng)常來找你,你說!他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跑來你家!
楊柳激動的抓住了白勝梅的手腕。
“唉,梅子,姐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啊,你之前明明就答應過姐好好的,你不是說那天晚上就只是個意外嗎?”
“那之后的,你又怎么解釋呢?難不成還是鐵蛋硬逼著你做的!”
楊柳一臉的不相信,她現(xiàn)在對白勝梅所說的每一句話都保持懷疑。
“這…柳姐,你是怎么知道的…難不成真的是鐵蛋那小子告訴你的?”
白勝梅心里一驚。
“楊柳她怎么什么都知道了,難不成這都是鐵蛋那家伙告訴的!”
“哼哼,聽你這話的意思,那就真的是咯?”
能聽到白勝梅親口承認,不知怎么的楊柳心里松了一口氣。
“不是,我…我沒有…哎呀,這都是鐵蛋那小子晚上偷偷翻墻進來的!”
“我可是從來都沒有給他開過門的,我家的大門壓根就對他不起一丁點的作用!
雖然她在過程中也很享受吧,但是看楊柳那副不善的臉色,自己還是少說點為妙吧。
“哦?照你這么說的話,還是鐵蛋那小子強迫你不成?”
楊柳抱著胳膊,眼里的懷疑之色絲毫未減。
“嗯嗯,對對對,都是那小子,一直都是他硬撬開我房門的!
“而且我每天晚上都會把大門鎖的死死的,房間的門和窗戶也都有反鎖上,我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怎么搞的,他每次都能把門給撬開。”
說到這兒,白勝梅就感覺到很心累。
那個鐵蛋簡直就是牲口一個,那段時間每天晚上都會偷偷的跑到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