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四大家族的人連夜出發(fā),萬家沉睡時,他們悄然無聲的出了城,進(jìn)了沙漠,尋找?guī)装倌昵暗膶毑亍?br>
自以為行蹤隱秘,殊不知,全在凌澈的掌控之中。
“公子,他們已經(jīng)出發(fā)了!闭履赀^來匯報時,凌澈正抱著云皎,舒坦的窩在溫暖的大床上。
“讓他們先走,”他哼聲,“蘭州城晝夜溫差大,夜里特別冷,黑燈瞎火的也難以辨別方向,他們一晚上走不了多遠(yuǎn)!
“是。”章年退下。
他掐著云皎的小腰,“沙漠里面冷,還是抱著皎皎舒服。”
云皎乖巧的窩在他的懷里,低笑聲聲,垂下的眸子也藏著深意沉沉。
一夜相安無事。
次日,早飯過后,凌澈這才從容不迫的指揮著隊伍,準(zhǔn)備出發(fā)了,進(jìn)沙漠不用帶什么花里胡哨的東西,就兩樣:駱駝和水。
這兩樣?xùn)|西準(zhǔn)備好了,再帶上人手,便可出發(fā)。
城外。
黃沙滾滾,氣候干燥,山上無樹,只是一個個光禿禿的小坡,看起來荒涼極了,用黃土堆成的房屋建筑被風(fēng)沙吹得干燥裂開,不知名的蟲子在地上爬著。
這座城水源極少,常年干旱。
越往西去,植被越少,太陽也越發(fā)的毒辣,約摸走了一個多時辰,沙漠映入眼簾。
一望無際的黃沙,沒有邊際,一眼看不到盡頭,高低起伏的丘陵彌漫向不知名的遠(yuǎn)方,荒無人煙,死氣沉沉,也透著熊熊的死亡之氣。
有商隊為了節(jié)省路程,穿越沙漠的邊沿,走出了一條固定的路線。
此時,這里,有不少人,倒也不顯得死寂,不過,迄今為止沒人敢去沙漠深處,一旦進(jìn)去,迷失方向,走不出來,又沒有水源的話,會活活渴死、曬死、累死,或者被里面的毒蟲猛獸咬死。
一行人騎在駱駝上,進(jìn)入沙漠。
云皎穿得厚,頭上帶著布巾防風(fēng)沙,手也裹了起來,以免曬傷,坐在高高的駱駝背上,看著沙漠越來越深,身后的城池越來越遠(yuǎn),直至消失。
約摸四十多人的隊伍長長的,章年走在最前面,時刻記錄著已經(jīng)走過的方向與大致距離,確保能夠原路折返回去。
凌澈跟在云皎身邊,不時的與她說話,大家神色都莊重時,二人有說有笑。
這一幕映入桑雪眼底,她跟在后面,想不看都不行,氣得咬緊牙關(guān),鬼火蹭蹭的冒。
她揚聲:“不知接下來該往哪個方向走,才能追上四大家族?”
這句話儼然是在問云皎。
云皎回頭,“此時才剛剛進(jìn)入沙漠,還在邊沿,不必著急,等進(jìn)了沙漠深處,我再來找路不遲!
桑雪聞言,冷笑一聲:
“你該不會是不知道吧?”
還在那里故弄玄虛。
百年來,從沒人敢輕易進(jìn)入沙漠,這片圣神神秘的領(lǐng)域、更是無人能夠征服,豈是云皎能夠猜透的?
云皎從容一笑,也不與她爭什么,而是有些委屈的看向身邊的凌澈,告狀:
“阿澈,你看桑桑姐,我就知道她不喜歡我!
凌澈皺眉,“桑雪,你若再多事,就回蘭州城去!
桑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