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爺奶瞬間都看著地上的背包,“你行李啊,不是你這個包。你的衣服啊這些,你都沒拿回來?”
“拿回來了!
“在哪兒呢?”莫教授問,咋感覺云里霧里的。
季小綿綿心里還在琢磨事兒,已經(jīng)忽略了這邊不正常的對話。
“臥室。”
莫教授:“??你什么時候拿回去的,媽都沒見你提箱子回去。”
景修竹不說。
景政深打斷。
季綿綿發(fā)呆。
景家二老疑惑。
莫教授不問了,景董起身拍拍兒子的胳膊,“讓爸看看肌肉!
景修竹:“……沒有!
季綿綿內(nèi)心:連個肌肉都沒有,比我老公差太遠了。
景董不信,那拍著硬邦邦的,不是肌肉是什么,“是板!
“你放板在里邊干什么?”景董也覺得二兒子不正常了。
景修竹:“……我有病。”
季綿綿更介意了,能說出這話的人,是真的有病啊。
景爺聽了半晌,起身,“去吃飯吧,都還沒吃早飯。綿綿也是剛睡醒,修竹也是趕了一夜的飛機!
紛紛前往餐廳的路上,季綿綿的手機響了。
是視頻電話,她閨中命友打過來的。
唐甜太好奇了,她發(fā)了半天消息,季綿綿都沒回復(fù),她冒著在景家曝光自己的風險,給好友打了個視頻電話、
剛一接通,“喂,綿子,你小叔子回來了,然后呢?”
此言一出,
瞬間莫教授和景董那眼神都變喜悅了,“對對,綿綿,修竹回來了,你什么時候有空喊甜甜來咱家玩啊!
季綿綿看了眼小叔子的背影,“再,說,吧!”
她和甜兒再互掐,也不能坑對方啊。
她倆一個外貌協(xié)會的會長,一個副會長,那眼光挑男人,丑的最先pass了。
唐甜那邊安靜了,果然,這個電話打的很暴露自己。
幾秒后,她掛了。
吃過飯,季綿綿火速沖到樓上,帶著耳機,“喂喂喂,甜兒,你喜歡又胖又丑又邋遢不洗頭不刮胡子問啥說啥,還說自己有病,把板兒放衣服里的男人嗎?”
唐甜沉默了半晌,反問了句,“我有?”
季綿綿點頭,“對,我小叔子剛才也這樣說,他有病。”
唐甜:“……”
接著,季綿綿描述了一下自己初見小叔子時給她的震撼,“真的巨不好看,他還穿著科考隊的胖衣服……洗完澡出來頭發(fā)都bia臉上了,就跟咱倆以前留齊劉海老想扒拉那頭發(fā)一樣的油膩貼頭,而且還……那個包我轉(zhuǎn)了一圈看過了,誰家正常人回來背個垃圾袋啊?”
越聽,唐甜的表情越猙獰。“對不起,我承認景家的基因很好,所以對景修竹的顏值有了該死的好奇。我檢討,我不應(yīng)該整天想男人有多帥,現(xiàn)在來折磨我的耳朵!
景修竹臥室,
常年緊鎖的房間,沒有人敢涉足。
室內(nèi)有灰塵,需要輕掃,景政深過去幫弟弟忙了。
“修竹,哥謝謝你了!痹诖采,景政深幫弟弟疊著衣服。
景修竹的頭發(fā)已經(jīng)干了,他順手全部攏在了腦后,露出了他清雋的容顏,“哥,為什么忽然給我發(fā)那個消息?”
讓他回來丑一點,胖一點,臟一點,最好形象盡毀的那種。
景修竹不懂,但哥很少開口,所以胡子不掛,頭發(fā)不洗,他身材還算板正,想要胖一點,只能套衣服在身上,母親問他衣服呢?
他剛才那么胖,就是身上穿著所有衣服回來了。
三個毛衣,兩個棉襖,一個夾克,兩個加絨內(nèi)膽,拉鏈也拉不上了,只好借了隊里小胖的考察隊隊服穿上,全副武裝回來了。
以為那就結(jié)束了,洗澡時,哥又給他發(fā)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