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做了一次飯后,云澈實在難以下咽,想到她在家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身份,“我做吧。”
“可以。”
N小聲問季綿綿,“為什么今天做的這么難咽?”
以前難吃,但為了活著能咽下去,今天,因為難咽,甚至都活不下去。
季綿綿小聲說:“因為我不想做飯!
N:“……”聰明!
三個人暫時都霸占到云澈的地盤,
季綿綿對兩人都相信,但兩人對彼此都不相信,
這感覺讓她一下子想到了藍眼怪和楚楚,不行,得趕緊打住!
“小舅哥,你有喜歡的人嗎?”
下一句話,季綿綿說:“我家N有,家里還有個P等著她回去結(jié)婚呢!
N臉紅,“我不是,我沒有!
云澈汗顏:“……我不喜歡外國人。”
那季綿綿就放心了。
但是N不放心,因為季綿綿和他是一個地方來的,
這人該不會利用季綿綿上位吧?
她也讓云澈死心,“K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她深愛她的丈夫。”
云澈盯著季綿綿,“你叫K?”
季綿綿啃著雞腿肉,這是云澈做的,該說不說,男人就是在廚房有天賦啊。他還能鎖住油脂。季綿綿又啃了一口,吃的嘴幫子油乎乎的,“代號!
云澈:“……我也不喜歡已婚女人!
季綿綿吃飽喝足,又心情開玩笑,“小舅哥,你說咱們要在一起朝夕相處,你萬一對我真動感情可咋辦?”
云澈冷著臉色,“你是想說我在這里活著出去,然后去外邊找死嗎?”
真當景爺敢惹的?
季綿綿撅著小嘴,“誒喲~你還挺害怕我老公的嘛。”
云澈:“……”沒眼看,也不知道他姐為什么喜歡她。但是季綿綿確實治愈了他姐姐很多,算了,再忍一忍她吧。
“我們?yōu)槭裁磿ο嗵?”云澈問?br>
季綿綿:“你家我們偷了啊。”
云澈:“我可以驅(qū)逐!
季綿綿:“我們不走唄。”
說的很賴皮。
季綿綿將鍋里的肉分了分,“好不容易相遇了,你自己也知道我們不會分開的。在這里誰都沒有我們彼此更信任彼此。”
N直到季綿綿為了救她的事,現(xiàn)在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壽命加在季綿綿身上了,對她以前是因為命令,愿意付出生命的保護;
現(xiàn)在,是她真心實意,為了保護她而保護。
季綿綿沒說自己為什么進來,正如云澈也不交代自己的來路,互不干涉。
至于N的謹慎,季綿綿說了句,“他是我家親戚!
N沒聽懂。
季綿綿啃了骨頭后,她想了想,“他是我媽媽的姐姐的妹妹的閨蜜的哥哥的老婆的媽媽的孫女的老公的妹妹的姐姐的爸爸的兒子!
N:“……”
云澈腦子都得轉(zhuǎn)悠半天,然后心里默默捋關系,最后發(fā)現(xiàn),她還真說的是自己!
N再也不要聽她們國家的親戚關系圖了,她腦子已經(jīng)宕機了。
“我們關系很親密的!奔揪d綿總結(jié)。
至于N,很好解釋,“我保鏢!
三個人窩在云澈這里,睡覺都是湊合,本來云澈一個人小小的庇護所很安逸,這下?lián)頂D了。
N要睡在小木板上,季綿綿沒讓她睡,“你這次說什么也得好好養(yǎng)傷,最起碼得養(yǎng)兩三個月呢。到時候你還有大用處,我和他就先湊合湊合!
湊合的是云澈,季綿綿給自己的小窩收拾的很舒服,她甚至都敢睡整覺了。
三個人,輪班警惕,也會有兩個人能睡著。
只要休息好,康復的就快,精力也更充沛,氣色好,運氣就更好。
季綿綿那天撿了個鐵皮,拉了個大家伙回去了,“小舅哥,看這玩意有用沒!
云澈:“……”她是怎么在這里,撿到了這些的!
季綿綿指著方向,說著,“就在那邊,那個山坡,幾句那個后邊啊!
季綿綿來這里,大有一種爆裝備的感覺,別人氪金還沒抽到的裝備,甚至氪金人想都不敢想的裝備,季綿綿就撈著回來了。
“這有啥用?”季綿綿當時還嫌沉呢。
云澈:“武器,更鋒利的刀具,做飯,烤,”
“對呀!咱們可以吃烤肉!奔揪d綿只聽到了這個。
云澈有基建的能力,所以他準備絨火球武器這些很快,加上季綿綿很會設置陷阱,導致家里的油脂并不缺。
甚至季綿綿那天抓著野雞回去,她問云澈:“野雞會下蛋嗎?”
要不她們養(yǎng)只雞改善改善生活?
云澈:“……你當來露營嗎?”
季綿綿:“不好意思,這幾日確實生活的太安逸了!
云澈:“背后有人要你性命,你還安逸嗎?”
季綿綿:“……”
季綿綿已經(jīng)對四周都摸索了一圈了,只能說云澈找的這個位置,太適合隱蔽了,而且他還會做野衣,彌補了季綿綿手殘的缺點。
N極少出去,她一直在修養(yǎng),
喝了許多難以下咽的東西,她不敢想象,中醫(yī)怎么會這么難喝。
但她的狀況有在一點點變好,
云澈擔心的情況沒出現(xiàn),她沒有內(nèi)傷,N是經(jīng)驗豐富的知道當時情況下應該如何保全自己,所以她自我感覺內(nèi)臟沒事。
云澈想來也是,內(nèi)臟有事不會安穩(wěn)到現(xiàn)在。
但季綿綿擔心她的背后,一定會留疤,甚至,“還會有坑!
N:“活著就行了!
還要是季綿綿去換的,從一開始的手抖到后邊的熟練。
云澈也算是N的救命恩人了。
她稍微好一點就想去幫忙,被季綿綿制止后,“你再出點事,那不還是我倆,等你康復好,有的是你出力的機會。反正我是懶得動了。”
季綿綿的頭發(fā)都長了,她問云澈,“你會造剪刀嗎?”
云澈也好久沒人一起聊天了,他也幽默起來,“剪刀太小兒科了,我給你造個飛機吧,咱開著飛回家剪個頭發(fā)再回來。”
昨天晚上剛說的這個話,次日中午季綿綿就拉著云澈去看了自己發(fā)現(xiàn)的殘骸,指著深坑里的東西問云澈,“小舅哥,能飛起來嗎?”
云澈:“……”
等等,他頭皮有點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