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皺眉,“你都抽煙了。”
景修竹摟著唐甜的腰,笑問:“我為什么抽煙?”不還是最近發(fā)現(xiàn)小蘿卜條的收藏夾里,不是裸男就是裸男抽煙,前兩個字不適合現(xiàn)在,后兩個字景修竹想拿捏一個花心小蘿卜輕而易舉。
他沒直說,直接扣著唐甜的后腦勺直接吻上去,他的口腔中夾雜著淡淡的煙香味,景修竹摟緊唐甜的腰身,呼吸漸重。
小蘿卜現(xiàn)在懂自己的暗示了,知道半夜自己在外邊等著她。
景修竹越來吻越用力,扣著她的腰不斷收緊,似乎要把唐甜揉碎似的。
那只燃著的煙被景修竹丟了,扣緊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公寓。
唐甜雙手撐著他胸膛,“不行!
景修竹的呼吸粗重,喉結(jié)滾了滾,聲音沙啞,“什么時候才行?”
“等你過了考察期吧。”
三個月呢,憋著他。
唐甜順了順自己的氣息,“你喊我出來什么事?”
景修竹拿著副駕駛的糖果盒子遞給她,“給別人買的,你又怎么會落下?”
唐甜:“……”
跟她弟弟的一樣,而且包裝的比他弟弟的好看,一眼看過去就比她弟弟的貴!
唐甜心里甜蜜蜜的,臨走的時候,對著景修竹主動送吻,“表現(xiàn)不錯,唐姐滿意,再接再厲!
景修竹魅惑的望著女友,他的笑容勾著唐甜的心巴。
唐甜受不了又親了一口才成功逃離。
景修竹回眸望著進入院子里,給自己揮手的女孩兒,直到消失不見,景修竹自己腹腔又發(fā)出一陣回味的笑意,“到劇組再算你賬!
發(fā)動車子,景修竹離開。
季綿綿已經(jīng)被審判了,“18歲去哪兒打的PK?”
“什么PK?”
“替哪個男人送錢讓人家贏?”
季綿綿的腦電波停了,她看著丈夫那張不茍言笑卻滲人到可怕的臉頰,咽了下口水,“啊,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插科打諢,死罪不認,一問三不知,耍賴鬧人。
一套流程下來,景政深直接捏著那張娃娃小臉,“小肉肉啊小肉肉,沒有我以前的生活,你過的都這么豐富啊!
“唔,老公~那你都說我沒遇到你了,我要是遇到你,我肯定心里眼里世界里只有你了呀~”
季綿綿被捏著小臉也撅嘴求吻,“老公,你親親我嘛!
景政深喉結(jié)滾了滾,盯著那張小臉和小嘴,克制定力無動于衷。
“老公~”
景政深的心弦緊繃,不能再任由小綿綿撒嬌了。
季綿綿看著他眼神,“別裝啦,你都忍不了了。”
景政深一件件數(shù)落,“去夜場店狂歡,去同性戀酒吧,去撒錢幫人家打比賽,去,”
“老公我愛你。”
景政深:“……還去摸別人?!”
季綿綿的小爪子‘咻’的一下伸入丈夫的睡衣里,“不是,那是甜兒,我手被抓住了,但是我不敢……摸,唔啊~老公我只敢摸你!”
季綿綿被欺身壓下,她以為這件事早就經(jīng)歷多了,就是有這事沒這事,只要自己第二天休息,這一晚她老公都不會放過自己。
所以一開始,她是做好心理準(zhǔn)備的,可是,可是沒人告訴季綿綿,這種事除了歡愉還有折磨啊。
季綿綿半宿沒睡著,哭鬧了好幾場,認錯老實交代,包括以前沒交代的全交代了,“嗚嗚嗚,我和甜兒還去看過歐美那邊的派對~”
景政深的眼窩都黑了,“幾歲!”
“出國留學(xué)那一年,嗚嗚,我倆進去一看環(huán)境不對就跑啦!
景政深咬肌突出,氣的太陽穴都是跳的,“你知道那是干什么的嗎?”
“這不是去了看到一群人沒穿衣服才知道嗎!”季綿綿委屈上來了,“沒去誰知道呀。”
景政深咬牙,“還有說什么?”
季綿綿委屈了一陣,小眼眸微微上揚想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的問了句,“老公,有人給我小毒丸兒吃算不~”
景政深的心真的要被氣炸了,“哪個東西想找死給你的這個!”現(xiàn)在就都恨不得把那個人給挫成灰,也不解憤。
季綿綿委屈巴巴,“老外名字都那么長,我哪兒記得住,就知道了是一個渾身黢黑的男的給我的。我以為是給我的零食,當(dāng)時還想嘗來著。”
景政深手上的力道變大,季綿綿也不知道是疼哭的還是嚇哭的,“可是我嫌他太黑了,肯定不講衛(wèi)生,給的零食也不干凈,我謝謝他后就給拿回家了要自己去買個干凈的嘗嘗。結(jié)果我國外的管家姨姨就看到了嘛,然后我才知道那是小毒丸哇~”
景爺氣的都想弄死人了,結(jié)果身下的小妻寶還在嗷嗷委屈。
景政深越來越深刻理解到了,想全須全影的養(yǎng)好一個小綿綿有多費勁了。
紅燈區(qū)誤入過,濫交派對她去過,毒品她接觸過,假面舞會被人搭訕過……景政深明明已經(jīng)派人過去保護這顆小綿豆了啊,可她在國外的經(jīng)歷怎么還讓他心驚肉跳?!
蒼天南是相對而言唯一一個健康且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