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背的還是雙肩登山包。
下樓,“爺爺奶奶,爸爸媽媽,我上學(xué)去了。今晚不回來了,我找我朋友玩了。”
季綿綿拿了包牛奶,和一塊三明治,走著吃著,蹦跶著出門了。
“綿綿,媽一會兒也去學(xué)校,載著你!
“不用了媽媽,我朋友來接我了。”季綿綿一路歡快的跑了出去。
渾身都是精力。
景老站在門口望著孫媳離開的方向,“這要是我孫女,我得多幸福啊!
剛才一瞬間,季綿綿成功讓景家的父母和爺奶把她當(dāng)自家的小公主了。
景政深下樓,一言不發(fā),景老嫌棄的來了句,“綿綿要是我孫女,景政深這輩子都別想娶!
景爺:“……后悔吧,我是你孫子!
景老羨慕季老狗,景爺在客廳,換了皮鞋,說了句,“孫媳婦也能一直陪著你!
拿著車鑰匙,景爺出門。
海城有黑市,可做任何交易。
一年為四季,四季有四線。
春天提交,秋季落果;
夏日入門,冬至敲門。
有疑便春天問,秋天再來一次便會有結(jié)果;夏天開市若有人進(jìn)入,就要受資格審核,可以通過冬至那天就會有人敲門給徽片,是入市的必要證明。
黑市在那里,無人可知,就是進(jìn)去過的人也無從得知,更別提黑市背后的人是誰了。
沒有歷史,沒有故事,橫空出世,穩(wěn)固至今。
所進(jìn)去的人,必須都將車停在某處,乘坐在指定的交通工具上,過一段路,才會到。
季綿綿這是第二次進(jìn)去。
現(xiàn)在,秋季。
她要的結(jié)果該出來了!
唐甜駕車,“綿子,我陪你一起進(jìn)去吧。”
“不行,你進(jìn)不去,夏天那一次你進(jìn)去,最快冬天才能給你徽片,我是進(jìn)去要個結(jié)果,你在外邊安心守著!奔揪d綿說道,她打開手機,點開景政深的界面,猶豫要不要給他再說一遍自己晚上不回家的事情。
唐甜擔(dān)心,“那什么黑市,一進(jìn)去就是一晚上不讓出來,你在里邊有個好歹,季景兩家都不會放過我。還不如我跟你混進(jìn)去,咱倆要有好歹還有個伴兒,說不定下輩子投胎還是雙胞胎姐倆呢!
“去你的,說的啥話。就一晚上的事兒,別擔(dān)心!奔揪d綿還說,“我打算在里邊混熟了,等以后了,我每次都要進(jìn)來要消息呢!
看了看自己帶的東西,很滿意。
拉上拉鏈,看著前方,等天黑。
忽然手機震動了,她拿起來一看,是景政深的電話,“喂~”
“玩過癮了就早點回家,給我打電話去接你。別跟個兔子一樣上躥下跳,腳傷剛好!
季綿綿咬著舌尖,臉上笑的甜蜜,“嗯,知道啦,你又說我~”
景爺?shù)恍Γ拔也徽f你我說誰。”
“你在干嘛?”
景爺看了眼對面的人,“應(yīng)酬!
掛了電話,季總指著自己,“就咱倆,應(yīng)酬?”
尊樓,潛淵閣內(nèi)。
不帶小土豆子過來,景爺?shù)臉?biāo)配是潛淵閣。
“不是嗎?”
季總:“……有點是!
都是在等黑市傳回來的消息。
“冒昧問一問,景先生,身為黑市創(chuàng)始人,不去黑市現(xiàn)場嗎?”
景政深:“季氏集團動工,季總都在嗎?”
季舟橫靠著木椅,得,沒吵過。
兩個男人都在喝悶茶,忽然,景政深問了句,“小肥柴為什么喝藥差點被噎死?”
“你不知道?”季舟橫疑惑,“小時候感冒,我媽給她買的藥里邊有膠囊,結(jié)果直接就著熱水去喝了,直接卡喉嚨了,差點噎死,幸好我媽在家,給她救回來了!敝竺看危人,必須在全家人的注視下一粒一粒的溫水,監(jiān)督著她咽下去。
景爺又知道了她一件事。
“不過你說的小廢柴這名字也怪貼和她。”親哥道。
景政深:“小肥柴!
親哥:“……更貼合了!
喝茶無趣,景政深問:“她小時候還干什么了?”
“她干的多了,你想知道哪個?”季舟橫吊兒郎當(dāng)?shù)拿蛄丝诓鑶枴?br>
景爺:“所有你們記憶深刻的!
季總想了想,所有都記憶深刻,但當(dāng)下,“景爺,你我都是生意人,大家都不做虧本買賣!
景政深凝視著對岸的競爭對手,亦是無聲的好友,“條件!
“小肥肉的一件事,換你一個答案!奔究偠酥瑁奸g笑意藏不住。
他知道,景政深一定會上鉤的,畢竟景爺這二十多年,唯一一次凡心懵動竟是他家小肥肉。
彼此對視,景爺望著對面明知有坑的要求,他依舊回答:“可以!
“小肥肉去玉米地里抓了條蛇,猛嗎?”
景爺不相信自己耳朵,“……她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