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肉沒白吃,骨頭湯沒白喝。”
莫教授笑起來,看吧,還是自家孩子好,有啥說啥,多有意思。
“媽媽,你為什么最近都回來的這么晚啊?”
“學校有事兒!
季綿綿試探看了莫教授好幾眼,“是不是章靜曼的事兒?”
現(xiàn)在都成私怨了,昔日師生現(xiàn)在成了敵人,這件事處理不好,莫教授以后不好招生。
學校也不好處置,季綿綿開口,“媽,這是我和章靜曼的事兒,和你沒關(guān)。你不要覺得我是你兒媳婦,學校有人罵我,你就自責沒保護好我,其實我真的都不在乎。”
莫教授:“你說的這是什么傻話,你是媽媽孩子,你在學校受了欺負,媽媽肯定要保護好你。但這件事和你無關(guān),是媽媽自己接受不了她!
下跪逼人,觸及到了莫教授的反區(qū),就算她再留在科研室,莫教授也能預(yù)料到以后得各種麻煩,“還不如一開始就分開,這樣都清凈!
莫教授拍拍季綿綿的肩膀頭,“放心,媽媽本來就只想專心搞研究,不想做這個副院長,大不了就是不做。這樣媽媽每天還有更多時間陪你呢!
“媽~”
景政深看時間差不多,端著水杯上樓,“讓媽早點睡吧,你喝點水也趕緊回去睡覺!
分開二人,回到臥室,季綿綿:“景政深,媽是不是要降職了!
“她想降職,但她降不了!
季綿綿皺眉,“那章靜曼怎么辦?”
白天,季綿綿托著臉,郁悶的在本子上亂畫。
一旁的唐甜看到了,不過卻不是盯著她的臉,而是看著她的手腕,
“喲喲,小綿綿發(fā)財啦?520w的珍珠手鏈,竟然說買就買了,嘖嘖,來,讓老姐妹開開眼。看來是兌換的錢到賬了呀,出手這么大方!碧铺鹱ブ揪d綿的手腕看著昨日景政深給她買的手鏈看。
季綿綿今早不想戴的,是打算出門的時候,景政深問了她一句,“昨天給你買的手鏈為什么不戴?”
季綿綿:“……我不習慣!
“多戴戴都習慣了!
然后,昨晚洗澡寶貝兮兮摘了的手鏈,在清早又被這個男人扣在手腕上。
圓潤的光澤,真的很像季綿綿,她是少見的年輕人中還能把珍珠襯托的如此精致的人。
她膚色白皙,身上軟乎乎的,和珍珠相配相得益彰。
景爺戴好后,還拿著季綿綿的手,左右欣賞了一番,嗯,賞心悅目。
“走吧,送你上學!
到了學校,就被這眼尖的甜兒給盯上了。
“綿子,你知道這是誰設(shè)計的嗎?”
季綿綿仰頭皺眉想啊想,“嗯,好像是叫阿,阿拉伯的阿,德國的德,中間那個字兒叫啥我忘了!
老師說每個人都要培養(yǎng)自己的記憶方式,而季綿綿培養(yǎng)的記憶方式總是很特殊。
“諾言的諾!
“哦,阿諾德,咋了?”
唐甜盯著手腕,壞笑,“你先說誰送的!
季綿綿小臉一紅,“就不能我自己買的嗎!
唐甜一看就不懈,“你可拉倒吧,在娘胎里咱倆孕檢的時候都打過照面,我還不了解你。有倆錢都想炫嘴里,你所有名貴首飾都是我們給你送的,這個幾百萬的首飾,至少得身價百千億的某位霸總?或者某位國際上的爺,再者那個誰的老公,送的?”唐甜小眉毛一挑,大有一種:小樣兒還想騙你老姐妹兒,你能瞞得過我。
季綿綿藏起手腕,“我昨天給景政深告狀太多了,他送給我的獎勵。”
“喲,這老公真能嫁啊,綿子,你真的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親自給你栓的紅線。你知不知道這個手鏈到現(xiàn)在沒人敢買,還有一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