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景政深站在她面前,“笨頭笨腦,”又看到她的手腳,“還笨手笨腳!
季綿綿完好的一只腳踹了他褲腿一下,她生氣時眉頭都湊湊的可愛,“我是聰明的不明顯!
“起來,走了!本罢钌焓郑揪d綿遞過去,蹦蹦跶跶的到了車上。
“就你這腳,不好好養(yǎng)著,半年你也好不了。”
“打個賭?”季綿綿眸子流轉(zhuǎn),忽然開口。
景政深開車中,側(cè)眸,快速看了她一眼,“賭什么?”
“我要是三個月腳好了,你就告訴我你另一個小情人是誰!奔揪d綿在為自己的腦瓜子沾沾自喜,還得是她聰明呀。
景爺深呼吸,他昨晚才對這只小圓豆子解釋過章靜曼!不到24小時,自己又從哪兒蹦出來了個情人?
景政深問了,季綿綿撇著小嘴揶揄,“嗷呦,還想瞞著我呢,手機密碼都設(shè)置人家生日,你當我猜不出來呀!
景爺:“……”
季綿綿繼續(xù)追問,"咋啦,是不是沒想到我這么聰明,一點也不好糊弄,又發(fā)現(xiàn)你的小秘密啦?"
景爺這次沒有否認,“好,三個月你腳好,我告訴你我手機密碼是哪個情人!
季綿綿盯著他,上下看了看,“景政深,人家才18~”
景爺看著她,淡淡笑了下,“沒關(guān)系,她現(xiàn)在成年了!
景爺發(fā)車,去找了一家很難吃的餐館。
半個小時后,季小綿綿難以下咽,她求救的小表情看著景政深,這時,景爺?shù)睦俏舶吐读顺鰜,“周三晚自習,我的那?jié)課,坐第一排!
晚上,
秋月臺。
景爺圍裙都沒系,站在廚房拿著菜刀刀工有素,手法極快的在切土豆條,案板邊上還放著配菜,紅綠相間,一會兒要搭配著炒。
季綿綿腰身抵在吧臺處,雙臂交疊摁著大理石臺面,她慫著小肩膀,探著小腦袋瓜朝開放式廚房看去。
景政深是迷人的,同時,他也是危險的。
他前身微彎,紫藍色的襯衣將他的背部勾勒,不用看就知道身材不錯;西褲的剪裁,把他的身形拉的很長,他本來就很高,看他的時候得仰著頭;挽起的袖邊只露出他的一截小臂,健碩有肉,季綿綿抱過,他胳膊都硬邦邦的;大臂處的肌肉緊包,看起來枕著就不舒服……
季綿綿正欣賞景爺私廚呢,忽然意識到自己想歪了,她趕緊甩甩腦子里不健康的東西,盯著看去淘菜池里又淘菜的男人,他的手都比自己大一截兒手指,抓她的手,景政深還嫌棄,“跟捏麥稈似的,”然后直接攥著她的手腕走路了。
季綿綿火大,急的崴著的那只腳,還要去蹦跶著踢景政深,“你才跟麥稈似的,你嫌我手瘦你別牽啊!
景爺:“我嫌你手小,沒說你手瘦。”
拉著她軟乎乎的小胳膊,腕關(guān)節(jié)那一圈,他一把就全捏住,拽著她跟牽一個小孩兒似的,走幾步還得等等小瘸子蹦跶跟上。
配料都準備好,景政深去燒鍋倒油了。
他知道,季綿綿的眼睛一直追著自己跑,剛才莫名其妙的發(fā)呆,又神經(jīng)兮兮的搖頭,接著稀里糊涂的又怒瞪自己,這會兒眼巴巴的盯著鍋里,她吸著小嘴,張望著。
一會兒的功夫,她倒是把她的七情六欲表演的清楚明白。
吧臺上他的電話響了,季綿綿拿起看了眼,遞過去,“景政深,奶奶的電話~”
景政深炒著菜,頭也不回的說:“你接吧,估計問你的!
季綿綿傻乎乎的哦了一聲,接通,然后點了個免提,畢竟是景政深的手機,景奶奶說些什么,他也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