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樓,前臺起身,“總裁,這是章女士給您的夜宵!
“章靜曼?!”
那份夜宵,季綿綿拿走了。
“你吃嗎?”
“不吃,積德!
于是,半路,季綿綿下了個車,將那份未動的夜宵打開放在了地上,不一會兒流浪狗就過去了。
“回家吧!
晚上到家后,季綿綿覺得這事兒不對。
讓景政深晚上回來,吃虧的是自己啊。
看著他從浴室走出,擦著頭發(fā)的樣子,坐在了床側(cè),季綿綿在被窩的另一側(cè),她玩著手機(jī),盯著景政深的背影,沉默。
景政深察覺到背后的那道視線,裝作沒看到,換上睡衣,直接掀開被子蓋了進(jìn)去。
季綿綿看著他這一套動作做得,行云流水,不帶一絲別扭。
仿佛和她都同床共枕多少年了似的自然。
她開口正要趕男人出門時,忽然,“你不吹頭發(fā)就睡嗎?”
以為她開口要說點什么話,竟然是關(guān)注他頭發(fā)濕的就這樣躺下了。
甚至,景政深沒開口時,季綿綿的小爪子就伸過去,抓住景政深的頭發(fā)摸了摸,潮潤潤的。
被窩中,她踢著景政深,“你去吹了頭發(fā)再睡,你把枕頭都壓濕了。”
“我用我的枕頭!
“不行,你不在家,我就抱著你枕頭睡了,那我也得為我安全考慮!
后來景政深被磨的不行,他去了浴室,季綿綿追去了做小監(jiān)工,看著鏡子中的二人,夜晚的季綿綿小臉還是白嫩嫩圓圓的,她發(fā)絲傾撒在背,身上的睡衣明明沒有圈點可露的地方,景政深透過鏡子看著她清澈透亮的眼眸,纖長白嫩的脖子,還有平滑的鎖骨,以及圓潤肩頭上的吊帶。
她還時不時的會被一些小動靜給吸引,扭頭看著背后的浴室處,她臉上的輪廓都被軟乎乎的肉給包裹著,側(cè)臉看著稚嫩又可愛。像是一團(tuán)棉花,光是看著就感覺蓬松又柔軟。
景政深的視線下落,掃了眼她的胸部,落在她的腰上,最后是她背部,四肢……
吊帶睡裙外本來是有一個披肩的,她嫌睡覺的時候穿著腰間勒著繩子硌得慌,就從來也不穿。
前幾日景政深不在家,她就是這樣穿著。
在景政深看的不適,喉結(jié)滑動,有邪惡想法時,忽然他手被小女生抓住,季綿綿指了個方向,“景政深,你聽到?jīng)],那邊有動靜~”
季綿綿一回眸,赫然和景政深那干涸深幽的雙眸對上,不知為何,季綿綿突然被盯得渾身發(fā)燙,她快速的眨了兩下眼睛。
景政深視線落在她的那顆唇瓣上,眼眸情愫未掩。
季綿綿莫名開始心慌,不知為何她此刻腦海里都是一些可怕的想法。
她看著景政深朝她慢慢移動,氣氛越來越曖昧?xí)r,她一道聲音,打破這讓人渾身刺撓的氣氛,“你,看我干嘛!看我指的地呀。”
景政深咽了下口水,他放下吹風(fēng)機(jī),他視線望去季綿綿指的墻體,走過去,他確實聽到了一些聲音,比如,海水打岸的聲音。
“你手機(jī)呢?”
“在外邊呢!
景政深又問:“手機(jī)上放的什么音樂?”
季綿綿,“我沒放……”她忽然噎住,轉(zhuǎn)身,穿著拖鞋咻咻的跑出去,看著手機(jī)自動催眠設(shè)置,她趕緊點了暫停,退出。
景政深而后慢悠悠走出,看著少女兩條白皙的雙腿。
成年男子在某一刻,身上的危險驟聚。
季綿綿望著出來的男人,她沒來由的覺得危險,拔了充電器,直接去自己的床側(c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