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進入,景家人都會是眼睛吞了她似的,沒想到,莫教授半扎發(fā)絲十分溫和,景老夫人笑起來優(yōu)雅高貴,帶著珍珠耳飾十分養(yǎng)氣色,手腕上的玉鐲綠的發(fā)淵又泛著光澤。以為男人都是嚴肅冰冷的,卻不想,景董笑呵呵的,“甜甜來了,那你在家玩兒吧,伯伯要去公司了!
景老爺子面目和藹,笑著望向唐甜,嗯,這孩子也好!
季綿綿在門口就接住唐甜的,幫她提著禮物,“給大家介紹一下,唐甜,咱家向來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人!
“伯伯阿姨,爺爺奶奶們好,我是綿綿的好朋友!碧铺饹]想到自己變成拘謹的了。
她今兒來不是嚇唬景修竹的嗎?!
甚至余光她都能看到,那個小人在盯著自己淺笑,唐甜有點穩(wěn)不住了。
季綿綿趁機趕忙道,“爸媽爺奶,甜兒來給你們帶的禮物!
莫教授已經走到唐甜身邊了,“你這孩子,你來就來玩唄,還帶什么禮物!
張羅著讓唐甜坐在沙發(fā)上,景老夫人將果盤遞給唐甜,“孩子吃水果,奶奶也不知道你愛吃什么,你就和綿綿一樣端著盆獨占吧!
唐甜不可思議的看著好朋友,那眼神在問:你,獨占?
季綿綿咽了下口水,直接拿走一個橘子遞給了丈夫,她又拿起了車厘子喂唐甜口中,“你不是愛吃嗎,給!
然后剩下的她輪著吃,獨獨沒否認。
景老瞧著唐甜,“你這孩子,怎么這么瘦啊?”
唐甜以為自己瘦的病態(tài)了,下一秒,景老說:“你看看我家小綿綿,三個你才等于兩個她!
季綿綿已經吃上了丈夫剛給自己剝的橘子,“……合著今天是傷害我呢?”
莫老師哈哈大笑,連忙對唐甜解釋,“你爺爺沒惡意,人老了,就像讓孩子們白白胖胖的!
接著,莫教授對公婆也解釋了唐甜的專業(yè),“孩子以后要上鏡,是大明星。那很有影響力的!
景老一聽,“那這個專業(yè)好啊,天天演不同的人生,還有人喜歡,自由,還靚麗。可比我二孫子的工作有趣多了!
好了景老鋪墊結束,點到重點了。
“修竹剛回來沒多久,你們相差年紀不大,都是同齡人,沒事了可以一起玩玩。政深那不行,工作呆子,娶個媳婦兒還得我和你你奶逼。我這個二孫子,有意思!
季綿綿:“??”咋今天爺爺奶奶開始黑她老公了?
護自個兒人的季小綿綿努嘴說了句,“爺爺,我老公的有意思那是你們不知道~”
景爺的橘子沒白剝,飯也沒白做,他家小妻寶知道維護他了。
景老一看這傻綿綿不開竅,莫教授也加入聊天中,兩人合理,“修竹,甜甜,來你們都認識認識。沒事了綿綿可以組局,咱都是自己人,你們年輕人多出去玩玩。”
于是,男女朋友對視,很快唐甜錯開眼,這狗男人剛才盯著她笑什么?笑的那么瘆人。
“你好,我叫景修竹!彼鋈还硇蟮某铺疬伸出了手。
唐甜咬牙,裝的真他祖宗的像!
唐甜假笑,也和他握了一下,“你好,唐甜!
想抽回來著,狗男人故意暗中捏了她一下,在她掌心畫了個圈,只有兩人知道。
唐甜咬牙,真小人!
綿抿嘴,沉默。咋辦,她不是專業(yè)的,演的不太好啊~
算了,少說話吧。
景政深今日要去公司,愣是被小妻子給留下,“老公,你得在這兒幫我。”
“幫你什么?”
“控局!
景爺挑眉,“好處?”
季綿綿和丈夫約定了信號,只要她發(fā)出提醒,景政深就會幫妻子達到她的小目的,“老公,我中午想吃排骨~”
“好,中午讓廚房坐!本盃斢终f,“唐甜第一次過來玩,你當個小導游,陪著她四處走走坐坐,介紹一下!
季綿綿看著丈夫的眼神,果然啊,還得是愛她的人~
莫教授說道,“剛巧,媽也沒事,陪你們一起過去。”
季綿綿還沒開口,景政深:“媽陪著奶奶吧,本來也是來找綿綿玩的,家長在旁邊,她們也玩的拘謹!
季綿綿也趕緊表態(tài)點頭,“對呀媽媽,你還是老師呢,我倆可是學生!
莫教授:“你再裝,你怕老師?”
季綿綿點頭。
“你這孩子裝的還挺像。”莫教授又說,“那媽媽不去了,你們倆去院子里玩兒吧。咱家有花棚去里邊看看,還有剪景,出門穿厚點!
季綿綿穿著棉襖,口袋里分別塞了一把車厘子,小金桔,小獼猴桃和圣女果,最后看了眼瓜子,季綿綿又抓了幾顆糖塞唐甜口袋里,“甜兒,走。”
鼓鼓囊囊的兩個口袋,季綿綿拉著好友出門,留在背后震驚的家人們。
“綿綿,塞了兩口袋?”景老盯著孫媳婦的倆口袋看。
莫教授:“最后塞不下了,還塞甜甜口袋里!
然而,都沒發(fā)現的小細節(jié),景老夫人發(fā)現了,“這孩子還挑的全都是不剝皮可以一口帶皮吃的水果!彼钥戳搜酃献樱要嗑皮兒就放棄了。
景政深嘴角盈盈笑意,“吩咐廚房,中午給少夫人加排骨!彼业男∑迣,是世界上最好養(yǎng)活的人。
姐妹倆前腳剛出去,“你看你那出息樣,我小叔子沒一點反應,你慫的都不敢和他對視!
唐甜帶著圍巾,直接從季綿綿的口袋中拿水果吃,“你在你家都捧著水果盤子吃?”
“對啊,我家水果都是我分的。現在不是說這的時候,你說昨天你出主意的時候那叫一個上頭,今兒,大家閨秀的我都差點不認識你!
“主要是那小人他一點都不覺得害怕,男人的臉皮子這么厚嗎?”
季綿綿點頭,“對,真的超厚。那你今天來,你覺得你成功了嗎?”
“不到最后,誰知道呢。”
景修竹最擔心的事,發(fā)生了。
“甜兒,我得給你說我小叔子有病!
“我發(fā)現了,他腦子有病。”唐甜說。
季綿綿搖頭,“不是,是真的病。他當過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