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荊羽就拉岑汀擁抱了一下。
岑汀一愣,覺得這話說的好奇怪啊,好像在特意強(qiáng)調(diào)所有權(quán)似的令人不舒服,她以為荊羽也知道他們只是合作關(guān)系而已。
不過岑汀也沒有拆臺,配合的很好。
季緋正無語的看著呢,突然身邊的秦銜對著郭雅蘭開口道:“雅蘭,墨鏡借一下!
郭雅蘭的墨鏡比較夸張,能遮住半張臉,本來是她造型的一部分,所以進(jìn)來也沒摘。
聽秦銜突然語氣嚴(yán)肅的借墨鏡,郭雅蘭也沒多想,就遞了過去。
結(jié)果就見秦銜立馬給季緋帶上。
季緋:?
“有娛記!鼻劂暡粣偟。
季緋:!
倒不是害怕被拍到什么,以前參加活動也有記者,但是這類記者都持證出現(xiàn),不該拍的不會亂拍,可是今天入場并沒有看見記者,還以為荊家不搞這個呢。
如果這種情況,就是偷拍,偷拍就很容易編故事帶節(jié)奏,季緋被裴姐叮囑過,遇到這種情況至少要遮一下臉,對付起來也容易一些。
沒想到自己沒感應(yīng)到,秦銜倒是比她這個藝人更加敏感。
季緋乖乖的帶著墨鏡,問道:“在哪里?”
“什么,真的有狗仔嗎?荊家怎么這樣,都不說一聲!
小團(tuán)體的人都驚訝了。
秦銜皺眉道:“荊琰沒安排,應(yīng)該是荊羽帶來的,是他公司合作伙伴那一桌,有人在偷偷拍攝!
眾人看過去,果然看到有些人懷中藏著各種器材,那鬼鬼祟祟的樣子,就是在偷拍。
“荊羽到底要搞什么,自己偷拍自己?”俞閱都不可思議了。
秦銜沒回答,而是直接用手機(jī)聯(lián)系了荊琰,告知了情況。
儀式已經(jīng)結(jié)束,大家開始敬酒,荊琰看到信息后,立馬去找了謝女士。
謝女士立馬叫來了荊羽,質(zhì)問起來。
“怎么?我想要給自己的訂婚宴造勢不行嗎?雖然我的公司,媽你看不上,但我也有用心經(jīng)營的!
看著兒子刺頭的樣子,謝女士真的感覺有些無力,為什么她能教導(dǎo)好別人的孩子,自己的孩子卻是一塌糊涂。
“哼,就會跟我媽打小報告,你給我等著!
荊羽經(jīng)常放狠話,荊琰通常假裝沒聽見,反正又對付不了他。
謝女士頭疼的捏了捏眉心,這才開口道:“今天日子特殊,不要惹出麻煩,你如果堅持要拍攝,那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要拍到客人們!
荊羽倒是無所謂的聳聳肩,似乎本來也不打算拍客人。
謝女士見他難得不唱反調(diào),倒是松了一口氣。隨即像是想起什么,就讓荊琰先離開,她有話單獨跟荊羽說。
荊羽卻顯得有些不耐煩,“干什么?”
謝女士本想溫情一下,都被弄得不知道該怎么笑了,“我知道你一直跟荊琰不對付,也大概能猜到你的心理,但你要記住,我們才是親母子,我不可能喜歡荊琰超過你,之所以花更多的心力培養(yǎng)他,是因為他的確有天賦,能承擔(dān)得起荊家!
謝女士覺得自己是不偏不倚,公事公辦的,荊羽臉色卻變了,“在你眼中,我就是不如他唄!
謝女士真的不懂荊羽,他們夫妻兩個還男主內(nèi)女主外呢,平時老公就跟隱形人似的,也不會有心理不舒服的時候,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事情,為何要較勁呢,他們夫妻明明這么坦然,為什么兒子這么激進(jìn)。
“你有你的優(yōu)點。而且只要荊琰繼承家業(yè),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這樣也很好啊!敝x女士不想自己兒子都快要結(jié)婚了,還鬧不愉快,只能婉轉(zhuǎn)表達(d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