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屋內(nèi)發(fā)出兩聲慘嚎:“!”
“啊。
兩具赤裸裸身體便飛了出去,墜地瞬間,各自吐出一口鮮血,掙扎半晌都爬不起來。
顧青裴解下外套披在顧青寒身上,觸摸到他滾燙的皮膚,周身的氣息又陰冷好幾個度:“該死!”
這春,藥的藥性一看就極其強(qiáng)烈霸道,弟弟能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具有鋼鐵般的意志了。
青松上來請示:“大公子,這兩個女人如何發(fā)落?”
顧青裴嘴角凝出一抹獰笑:“光著,拖出去!
膽敢把主意打到自己的弟弟身上,那就要做好生不如死的思想準(zhǔn)備。
尤其是綠枝背主,他還沒來得及著手料理,這個該當(dāng)千刀萬剮的小娼婦便又主動作死,他焉能放過?
“她,”顧青裴指一指綠枝:“叫二叔親自來領(lǐng)!
顧璋最是要臉面,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
綠枝不止偷吃,還被抓個現(xiàn)行,顧璋只怕會恨毒了她。
果然,綠枝又驚又懼,強(qiáng)撐著爬起來,就想去抱顧青裴的腿。
“大公子,求你饒了奴婢,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話未說完,又被一腳踹飛,這次摔得更狠。
顧青裴嫌棄的將腳底在地上碾了碾。
“放兩只藏獒配給她們。”
青松目瞪口呆。
這兩個鮮花一般嬌嫩的小姑娘,這輩子算是完了。
不過她們膽敢算計(jì)三公子,得到什么樣的下場都是活該!
轉(zhuǎn)身吩咐下人:“不許給她們穿衣服,扔到狗籠子里去!
想了想,再加上一句:“實(shí)在不行給狗也喂點(diǎn)藥,免得她們寂寞難耐!
下人們趕緊用爛布條堵了二人的嘴,急匆匆抬出去。
顧青寒摸索著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
縱然已經(jīng)難耐到渾身都被汗水浸透,手指哆嗦的幾乎扣不上腰帶,依舊咬牙苦苦堅(jiān)持。
“你要去哪?”顧青裴扶住他的肩膀,“我送你。”
豆大的汗珠不停從額角滾落,顧青寒嗓音沙啞的仿佛沙礫摩擦地面,“清霜院……”
他已經(jīng)忍到極限了,感覺再不釋放就會爆體而亡。
他要回去找他的小乳娘,只有她才配得上和他乳水交融
顧青裴手指輕輕一顫,開口前的那一瞬猶豫隱忍只有自己才知道!白I子吧!
弟弟的模樣實(shí)在不適宜被外人看到。
“好……”
顧青寒整個身體的重量都靠在哥哥身上,半扶半抱,才勉強(qiáng)坐進(jìn)轎子里。
青松一路指揮著轎夫加快腳程,即便如此,還是足足過了一刻鐘才回到清霜院。
顧青寒跌跌撞撞下轎,一頭沖入姜宛房內(nèi)。
“主子爺……”
姜宛正在午睡,被突如其來的響動驚醒,迷迷糊糊坐起身,掐著一把軟糯糯嗓子,剛剛喚出這一句。
就仿佛一把野火點(diǎn)燃了干枯的野草,熊熊欲火在顧青寒身體內(nèi)肆意燃燒。
他僅存的一絲意志瞬間蕩然無存,只余瘋狂叫囂。
顧青寒渾身散發(fā)出的侵略氣息太過明顯,嚇得姜宛宛如一只受驚的兔子,瑟縮著往墻角躲去。
眉宇間怯生生的模樣,落在顧青寒眼中卻是又嬌又媚,白白軟軟,只想把她團(tuán)在掌心狠狠欺負(fù)。
“小宛兒,別怕,過來……”
顧青寒拽住姜宛一只腳踝,生生把她拖到了自己近前。
大掌用力,刺啦!薄如蟬翼的抹胸長裙就被撕成兩半。
顧青裴還沒來得及離開,見此情景,眉心狠狠的跳了跳。
想要叫顧青寒舉止溫柔些,然而艱澀的張了張嘴,卻又發(fā)覺自己沒有任何立場。
下一刻,顧青寒指尖已經(jīng)繞到姜宛后頸,幾下就挑開了系帶。
顧青裴頭腦嗡嗡作響。
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倉皇而逃。
出了屋后,他的腳步越來越急,越來越快,好像在躲避什么,又好像在追逐什么。
青松需要一路小跑才能跟上,對大公子的表現(xiàn)莫名其妙。
他的主子最近……真的很不對勁。
可他不敢說,也不敢問,只能默默陪著急走。
一路匆匆回到澹懷院,才跨進(jìn)門檻,顧青裴便冷著臉吩咐:“水。”
頓了頓,加上一句:“冷的。”
“哦!
青松一個字的多余廢話都沒有,立刻讓小廝們?nèi)ピ鹤永锎騺頋M滿一桶水。
顧青裴煩躁的自己脫了衣裳,邁步進(jìn)入浴桶,把全身都泡入冰冷的井水中。
他正是血?dú)夥絼偟哪昙o(jì),自然會產(chǎn)生正常的生理欲望,每次都是用這種法子滅的火。
可是今天,無論怎么泡冷水,他小腹聚攏的那團(tuán)欲火依然越燒越旺,全身滾燙的似乎連井水都無法驅(qū)散。
啪!
他狠狠一掌劈向水面,眼眶猩紅,無限悲涼。
那可是弟弟的女人啊!他怎么偏偏就著了迷,入了魔,忘也忘不掉。
這一掌他用了十足的力氣,木桶竟然承受不住,四分五裂。
“大公子,你怎么了?”
守候在外面的青松聽到動靜,駭了一跳,剛要沖進(jìn)去看看,就聽顧青裴嗓音低。骸盁o事。”
顧青裴踏過滿地木屑,用浴巾擦干凈身體,把自己裹得整整齊齊。
再出來,已經(jīng)又恢復(fù)成了那個冷靜自持的侯府大公子,邁步向外走去。
青松才更了兩步,他便淡淡開口:“留下。”
“是。”
青松趕緊站住,目送顧青裴拐向另一條鵝卵石小徑。
貌似……是去往荷香小院的方向?
他激動的差點(diǎn)兩眼冒淚,他們家大公子這是終于開竅了嗎?
不打算再做清心寡欲的孤家寡人了?
阿彌陀佛,上天保佑,大公子還是趕緊墜入凡間吧,不然他都替大公子心疼。
他猜的沒錯,顧青裴還是想要試一試,自己能不能從別的女人身上得到歡愉。
他進(jìn)入荷香院,看著驚喜到說話都結(jié)巴的丫頭,這次倒是沒有直奔主題,而是和顏悅色的同她說話。
“你叫硯臺?”
“是啊大公子,你終于想起奴婢的名字了嗎?”
顧青裴淡然點(diǎn)頭:“嗯!
他本來就不是個愛說話的人,和一個算得上是陌生的女子說這幾句話,已經(jīng)很勉強(qiáng)了。
幸虧硯臺玲瓏剔透,知道自己對于大公子來說,最大的用處就是伺候他舒服。
于是上前幾步,嬌羞無限,“大公子,奴婢服侍你脫衣可好?”
“嗯。”
顧青裴臉上沒什么波瀾,走到床邊抬起手臂,任由硯臺將他的衣裳再一件件脫去。
少女也很緊致,竭盡全力對他進(jìn)行迎合。
而他卻不知怎么的,漸漸失了興趣。
事畢,看著滿身都是青紫掐痕的少女,他心中涌起淡淡的憐憫。
她本來到了年紀(jì)可以放出去嫁人,卻因?yàn)樽约阂粫r的放縱而失去清白,無論如何也該給她些補(bǔ)償。
顧青裴穿戴齊整,回到書房吩咐青松。
“往荷香院送一套首飾,還有……避子湯!
他的第一個子嗣,只能由原配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