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阿嫵知道這是下下策,搞不好自己就會名聲盡毀。
可人若不狠,地位不穩(wěn)。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她回去左右思量了很久,最后還是下定決心試上一試。
今日恰好是個機會,她一定要把顧青寒勾上手。
而且她還有個藏在心底深處,不敢宣諸于口的隱秘。
那就是隨著她年紀(jì)漸長,又經(jīng)過衛(wèi)長衡無數(shù)次的開發(fā),身體早就已經(jīng)極度渴望男女情事。
顧青寒相貌儒雅俊美,體態(tài)矯健有力,腰胯勁瘦,每次只是抱著她,親吻她,都能叫她春心蕩漾。
她苦苦守著最后一道防線,不就是為了能夠嫁入長寧侯府嗎?
阮阿嫵的模樣,不知怎的,竟然讓顧青寒想起了屋子里的小乳娘。
她便是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那里,只用水潤的眼睛看上他一看,就能叫他的腹部竄起一股邪火……
打。∷跄茉谶@種時候去想別的女人?這是對阿嫵極度的不尊重。
顧青寒低頭,望著阮阿嫵嬌艷的紅唇,目光深邃熱烈,嗓音中帶著一絲壓抑的欲望。
“我若疼你,你可受得。俊
誰敢相信,風(fēng)流在外的顧家三爺,其實從未近過女色。
阮阿嫵嬌嫩紅唇往上迎了迎,掐著一把水潤潤的嗓子,仿佛含了蜜。
“顧郎不試一試,怎知我受不受得?”
她勾引男人早已經(jīng)是一把好手,如此做派輕車熟路。
配上她清純的臉龐,無辜的眼神,倒有一番別樣的韻味。
兩人灼熱的鼻息互相糾纏,空氣中的溫度一寸寸向上攀升。
畢竟是面對著自己喜愛的女人,顧青寒也非柳下惠,心中的欲望也翻騰的越來越高。
他抬手捏起阮阿嫵的下巴,雙唇一點點靠近,輕輕啄吻。
起初只是溫柔的觸碰,很快力度漸漸加重。
“顧郎……”
雙唇分離的瞬間,阮阿嫵滿含情欲的嗓音喚的余韻悠長。
捏著顧青寒的手指,引導(dǎo)他去剝自己的肚兜。
既然他這么被動,那只好她主動些了。
反正只要達(dá)到目的,過后她就可以哭哭啼啼,把責(zé)任都推到他身上。
可是當(dāng)指尖觸碰到嬌嫩的肌膚時,意亂情迷的顧青寒仿佛被燙了一下,猛然縮回手。
依舊舒展手臂緊緊摟著她,臉上的情潮卻慢慢褪去,貼心的為她把肚兜和衣衫都整理整齊。
“顧郎……你,你……”
這該死的男人,怎么就停下來了?!
真是個銀樣镴槍頭,連衛(wèi)長衡的一半都不如!
今日機會難得,她若是不一鼓作氣拿下顧青寒,以后再想營造這么好的氛圍就難了。
咬咬牙,阮阿嫵索性抓著顧青寒的手往下挪,假裝羞澀緊緊閉上眼睛。
顧青寒眸光緊了緊,差點把持不住。
可是……她是他將來的妻子,是他想要明媒正娶的愛人。
他怎能在婚前為了自己的欲望,恬不知恥壞了她的清白?
顧青寒眼神漸漸清明,手指緩慢而又堅定的一根根抽出,吻了吻阮阿嫵的嘴角,連裙擺都給她理整齊了。
阮阿嫵又羞又氣,她都這么大膽放浪了,他竟然還能不為所動。
難道真的是那方面不行嗎?
還是……他已經(jīng)和那個小賤人日日翻云覆雨?
“顧郎,你是不是……心中在恥笑我,看不起我……”
阮阿嫵死死咬著嘴唇,淚落如雨,哭的肝腸寸斷。
“我只是太在乎你,才想把自己給你,我原以為顧郎待我的心和我待你是一樣的,沒想到你打心底里看不起我,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說著話,她起身就往窗臺邊沖過去。
既然顧青寒這么不識抬舉,那她一定要把今日所有的責(zé)任都推到顧青寒身上。
省得在他心中留下輕浮的印象。
“阿嫵不可!”
顧青寒一把摟住她,將她牢牢按在懷中,哭笑不得。
“傻子,你想到哪去了?我強忍不碰你,你知道是為了什么嗎?”
“因為,我想把這最神圣最美妙的時刻留在新婚之夜,在所有人的祝福和見證之下,在喜燭和鳳冠霞佩中,一點點開發(fā)你的身體,領(lǐng)略你的滋味!
“你以為我現(xiàn)在不想要了你嗎?”
顧青寒長嘆口氣,手指卷著阮阿嫵垂落的發(fā)絲,溫柔而有耐心。
“阿嫵,你再等等,最多再忍耐一個月……”
到時候滕王逆黨被一網(wǎng)打盡,他立了大功,就可以向陛下求一道恩旨,娶阿嫵過門。
只是這等隱私卻無法言明。
可惜他的承諾聽到阮阿嫵耳中卻變了味兒,以為不過又是他的推脫之詞。
心中的怨懟幾乎變成怨毒。
呵呵,姓顧的,老娘的身子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記,每日忍受著難耐的情欲,苦苦守身如玉,主動給你都不要。
那就別怪老娘扣一頂大大的綠帽子讓你戴!
她夾了夾雙腿,勉勵讓自己從情欲中抽出身,決定等和顧青寒分別后,再約衛(wèi)長衡出來。
說來說去,她還是和衛(wèi)長衡最為契合。
只要一想到衛(wèi)長衡痞里痞氣的笑容,她就酥軟了身體,恨不得馬上投入衛(wèi)長衡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