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妖化形成人的?”
不動明王看著面前的李君肅,不可置信的問著。
“也不對,哪怕應龍,那也是需要時間修復自身的!
不動明王很快就否定了這個猜測。
看起來,不動明王對于上古最大的倒霉蛋應龍,也是有所了解的。
......
“誒,說到應龍,你說地脈能不能映照祂啊?”
“我還有點想祂了。”
跟兵主一起看李君肅戰(zhàn)斗的軒轅氏,聽到不動明王的話,突然開口。
“你是想祂的血了!
兵主瞥了眼軒轅氏,毫不客氣的開口。
“你不想嗎?”軒轅氏反問。
“想!北髀勓,毫不客氣的點了點頭。
應龍血是真好用,可以用來打造祖兵,也可以用來吸收強化自身體魄,可以用來加強后輩的實力。
妖族拿到了,還可以用來提純自身血脈。
甚至可以用來給普通人延長壽命。
應龍血的長壽,那是真的長壽。
如果給凡人一滴,活個幾百上千年,不成問題。
應龍血簡直是萬能的天材地寶。
不過很可惜,從上古時代到目前,全天下,也就出過一只應龍。
實際上,應龍血并沒有那么萬能,之所以會變得如此萬能,罪魁禍首還是兵主與軒轅氏。
兵主砍的應龍滿地流血,軒轅氏就給應龍猛塞天材地寶,導致應龍血變得越來越全能。
一切,還是面前二位人祖的杰作。
二人閑聊之間,殷湯突然察覺什么,撓了撓頭。
“怎么了?”軒轅氏察覺到殷湯的異樣,挑了挑眉。
“沒什么,就是靈山之巔的地脈,突然匯聚的有點多?”
“也可能是我的錯覺?”
殷湯看著腳下的土地,自言自語說著。
......
場上,李君肅察覺到了不動明王的身體修復并不快,反過來趁人病,要人命。
不動明王也察覺事態(tài)不對,面前這小子,有點邪性。
不動明王連忙用佛蘊護住了體內(nèi)法金剛骨,而后與李君肅拳腳相加起來。
不過,用佛蘊護住金剛骨,不代表就萬事大吉了。
骨骼不會碎沒錯,但是...每一次力道相撞,都會引得體內(nèi)氣血回蕩,從而造成氣息不穩(wěn)。
這一場仗,打得不動明王內(nèi)心陣陣哀嚎。
這么多年,只有他用體魄惡心人的份,現(xiàn)在,輪到他被人用體魄碾壓了。
其中落差,也只有當事人清楚是何滋味了。
這還是李君肅沒有用刀的情況下。
現(xiàn)在的李君肅,各方面都沒有短板,同水平情況下遇到他,要么跑,要么死。
底下的戰(zhàn)斗,剛剛進入狀態(tài),而天上的戰(zhàn)斗,也開始變得越發(fā)激烈起來。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居然不是真武跟如來,而是當代的少林方丈,與龍虎山天師。
“了慧,你這個婢養(yǎng)......”
張塵一手掐訣,另一只手將拂塵舞的虎虎生風,擋住了慧的攻勢,同時嘴上還不饒人,開始了鳥語花香。
另一邊的了慧,雖然不言不語,但禪杖之上,金蓮盛放,每一次敲擊,都有金蓮綻開。
張塵所使的雷法,劈在了了慧的身上,不過了慧跟個沒事人一樣。
了慧用禪杖使出伏魔棍法,漫天金光之下,底下戰(zhàn)斗的明王也好,四方鎮(zhèn)守也罷,都感覺自身功法,運行的有些滯澀。
伏魔棍法所帶來的伏魔威壓,覆天徹地。
這,就是少林方丈的含金量。
不過,伏魔之意靠近李君肅之時,直接就被暴怒的死氣,給撕扯的一干二凈。
另一邊的張塵,眼見揮拂塵沒用,干脆收起了拂塵。
接著,讓底下看戲的北門月驚掉下巴的事情發(fā)生了。
只見,張塵上半身猛得鼓起,道袍實在是承受不住如此虬結(jié)的肌肉,直接爆開。
張塵身上,道文開始浮現(xiàn)。
周圍的白云,化為真龍,盤旋在了張塵周身。
接著,颶風大作,猛虎咆哮而來。
天師潔白的長發(fā),被吹起,一股有些灑脫的氣質(zhì),油然而生。
天上雷霆四散,只見張塵一伸手,一柄閃爍著雷光的道劍,被其緩緩抽出。
天師一半臉頰藏匿在陰影之中,另一邊臉頰,眼中閃爍著雷光,威嚴十足。
張塵有些玩味的握著劍柄,另一只手撫摸著劍身。
“道門,對于體魄,可是很注重的。”
底下的白星靈,看著北門月不可置信的樣子,笑著解釋道。
龍虎山還算好的,純陽門那群瘋子,才是真的狠。
按照他們的話說,沒有強壯的體魄,怎么抽死妖怪?
不能抽死妖怪,那他們就得被抽死。
純陽門最喜歡的,就是給道劍附著純陽劍意,然后拎著道劍,幾劍捅死妖魔。
跟百姓想的仙風道骨,一手掐訣,控飛劍,滅妖魔,相去甚遠。
白星靈還有些可惜,純陽門跟北帝脈還沒恢復,不然這一次的戰(zhàn)斗,會更過癮。
“婢養(yǎng)的禿驢,你是不是欠道爺?shù)某榱!?br>
張塵一開口,就把那股高人風范,破壞的一干二凈。
“狗日的牛鼻子,今日,我不打得你哭著叫爺爺,我跟你姓。”
了慧聽著熟悉的話語,也笑了。
當年,張塵最喜歡用這句話來挑釁自己。
了慧也把上半身袈裟一脫,淡金色的琉璃肌膚之上,有潔白的佛紋亮起。
“我去...真的假的?”
白星靈看著了慧身上那熟悉的佛紋,這下子是真驚了。
白色佛紋,普光耀世經(jīng)大成的標志。
雖然了慧說了少林內(nèi)無人能夠修煉這功法,但李君肅還是送了一份副本過去。
潔白色的佛紋,與淡金色的琉璃膚,相得益彰。
也代表著,了慧的實力,精進了。
“狗日的,你玩陰的!
張塵很明顯也察覺了不妙,怒斥道。
“你自己安逸太久,怪誰?”
了慧說罷,一轉(zhuǎn)禪杖。
淡金色的禪杖,被潔白色的佛紋攀附。
接著,整片天空,盛開了一朵金蓮,蓮花中心為純金,外面為純白。
盛開的蓮花,突然收縮。
位于中心的了慧,體魄來到了巔峰。
此刻的了慧,左眼為純金佛眸,右眼為純白凈眸。
“今日,打的你認爹!
了慧嘴角勾起一抹桀驁的弧度,一揮禪杖。
整片天空,被劃出一抹巨大的空間裂痕。
“來,我倒要看看,你這裝神弄鬼的孫子,能撐多久!
張塵聞言怒了,同樣一揮道劍,雷霆蔓延而出,猶如天怒。
雷光與佛光相撞,余波擴散。
底下的北門絕與刑煞,同時出手,護住了大雷音寺。
“打出真火了,要熱鬧了。”
北門絕看著天上的異象,咧了咧嘴。
“這二人打出真火就這么熱鬧了,還有其他的......”
刑煞則是看著天上的祖兵,還有一直不聲不響的真武如來,感覺有些頭皮發(fā)麻起來了。
皇朝的恐怖,便在于此。
單單就了慧與張塵的戰(zhàn)斗,放外邦,哪怕是在身毒,都算得上滅世之戰(zhàn)了。
但在皇朝,一群武尊大亂斗,都無需太意外。
“還好劍宗沒來蹚這趟渾水!北遍T絕看著天上的戰(zhàn)斗,眼睛微瞇。
......
皇城
“行!去去去,我們?nèi)バ辛税。”劍嬋看著面前的兩位弟子,有些嫌棄的揮了揮手。
劍嫵跟林婧,從知道道佛之戰(zhàn)開始,就天天纏著自己,她夢里都能夢到這兩個難纏鬼。
“師父萬歲!”林婧這下子滿意了,笑呵呵的拍了個馬屁。
“去你的,還不收拾收拾!眲戎苯咏o了林婧一腳,毫不客氣的說著。
“你去不去?”
劍嬋看兩個纏人鬼走了,才轉(zhuǎn)頭看向李夙。
“當然去。”
李夙抱著李玲瓏,隨意說著。
沒有劍嬋跟自己賭,那多沒意思。
“那我們也去!
朱映月從墻外探出個腦袋,突然出聲。
“去,都去,我們干脆在那賭一把。”
“賭道門贏還是佛門勝!
萬御也跟著探出腦袋,一開口就是老賭鬼了。
“好主意!走!”
李夙劍嬋聞言,眼中迸發(fā)出了光彩,連忙起身說著。
......
劍王城
“我們?nèi)ゲ蝗??br>
何時看著周冷禪的信,摸著下巴開口。
“當然去,這可是難得的道佛之戰(zhàn)!
“我們可以了解一下,雙方目前戰(zhàn)力幾何!
“還有...到底藏了多少底蘊!
何違擦拭著劍身,緩緩開口。
“那,走吧!
......
酒樓
“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帶著曦寧回去!
青凡看著熄滅的傳音符,伸了個懶腰。
周冷禪說的不錯,是該了解一下,道佛二門到底藏著什么了。
......
武安侯府
“清風!好不好嘛!”
閻卿鈴扯著李清風的衣袖,像個小女孩一般,左右晃了晃,不停撒嬌。
“好,去,我們?nèi)ァ!?br>
李清風看著自家娘子溫柔的眉眼,一點都沒抵抗,直接就應下了。
閻卿鈴就是讓他死,他都覺得是娘子在下面想自己了。
要不是閻卿鈴不許他死,李清風早就一劍抹自己脖子了。
現(xiàn)在不過是想看看道佛之戰(zhàn)罷了。
李清風一點都不擔心危險。
只要閻卿鈴在身旁,那他就是無敵的。
這么說吧,閻卿鈴在身旁,以李清風目前的實力,跟軒轅氏兵主那個水平的,認真過三招,一點問題沒有。
他護得住愛人。
道佛之戰(zhàn),怎么可能真的只會有道佛中人在場。
天下對于頂尖二門,早就好奇已久。
特別是雙方發(fā)展了那么多年,到底強橫到什么地步,更是好奇無比。
......
大雷音寺,上空。
“如來,你這個...”
真武大帝也被張塵影響了,扭了扭脖子,一邊鳥語花香,一邊拔出了道劍。
“真武,你這個...”
如來聞言,毫不客氣的回懟。
甚至如來,罵的比真武還臟。
畢竟,如來是接觸過很多惡人的。
耳濡目染之下,口吐芬芳自然更加擅長。
不過二人是罵爽了,但祖兵們傻了。
這二位,跟記載上的,好像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