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場
皇帝落座,一旁的皇后則是看著自己女兒在李君肅懷里傻樂的樣子,有些新奇。
自家小女兒那可是嬌氣包,除了自己之外,別人碰她,她就要鬧。
比如宮內(nèi)的宮女,所以皇帝一開始說把兕子交給李君肅照看的時候,她還擔(dān)心兕子會哭鬧。
現(xiàn)在看看,這小祖宗哪會哭鬧啊,這是享受來了。
“看吧,君肅辦事就兩字,靠譜!被实圩⒁獾交屎蟮难凵瘢瑴惤Φ。
“小花癡!遍L孫氏看著傻樂的女兒,搖了搖頭。
太子有些羨慕的看了眼自家皇妹,這才是生活啊。
他小時候怎么過得來著?
哦,剛記事起就要學(xué)習(xí)啊,那沒事了。
太子郁悶的看著手里的書。
“陛下這次來的這么早?”李君肅逗弄著兕子,有些疑惑。
“都是高手,我們等等又如何?”皇帝笑道。
隨著皇帝話音落下,一道金光降臨,緊隨其后的是一道劍光。
“你又輸了,真菜啊。”金光還沒消散,李夙的聲音就響起了。
“可惡啊。”劍嬋惱怒的聲音傳來。
“給錢給錢!
李夙面對眾人訝異的表情,熟視無睹,伸出手說著。
“皇弟就是真性情!被实蹞u了搖頭,對李夙如此行為,也沒有制止。
“我會欠你的錢?看完戲再說。”劍嬋氣沖沖的走向自己的位置。
賠錢事小,丟面事大。
又輸了,李夙這家伙,一定要找機(jī)會打他一頓。
劍嬋在前面,帶著惡意的想法開始冒泡。
身后的李夙伸著懶腰,有些懶散的跟上劍嬋。
他要狠狠嘲笑,劍宿山?jīng)]有天兵的事實。
李夙劍嬋前腳剛到,后腳云無凈跟北門絕就出現(xiàn)了。
云無際看著皇帝身邊的李君肅,點頭示意。
“老大!”北門月蹦蹦跳跳的跑到李君肅面前。
“你怎么來了?”李君肅有些意外。
“我爹讓我來開開眼界!北遍T月聳了聳肩。
“蘇暗呢?”李君肅想到了什么,問道。
北門絕跟蘇暗關(guān)系不錯,按道理來說,應(yīng)該不會不帶他才是。
“他啊,被我打暈了,現(xiàn)在在客棧休息,醒了應(yīng)該就會過來了。”北門月聳了聳肩,語氣隨意。
“你打暈他干什么?”白星靈聞言驚了。
“強(qiáng)者之戰(zhàn),那當(dāng)然只有強(qiáng)者才配觀看!北遍T月有些心虛的開口。
事實上,是因為來的時候,蘇暗又耀武揚(yáng)威了,說什么他才是老大的第一副手。
還打算回枉死城的時候,把鬼龍璽也上交給李君肅,然后狠狠嘲笑了北門月一頓。
北門月氣笑了,一拳就又把人打暈了。
蘇黯在其中出了多大力暫且不談,北門月給人打暈了之后,眼珠一轉(zhuǎn),把人給扔回蘇暗自己的房間,自己立馬拉上北門絕,先到一步。
不會有第一副手到場都是最晚的吧?
哪有人找老大不戴頭盔的。
“老大,這是誰,好可愛!北遍T月戳著兕子的臉頰,開始轉(zhuǎn)移話題。
兕子拍開北門月的手,又往李君肅懷里縮了縮,怎么誰都要戳她臉頰兩下?
討厭。
皇帝則是聽著李君肅手底下有些另類的權(quán)斗...不是,小孩子較勁,有些新奇。
李君肅手底下的人都是人才啊。
北門絕看著自己女兒活潑的樣子,有些好笑。
隨著兩大絕頂高手到場,其余各派也姍姍來遲。
金色的劍光大亮,而后,李君意與安憶霜的身影出現(xiàn)。
藏劍閣,到場。
李君意一到場,皇帝的笑聲就響起了。
“我們的郡主也到了,上來上來。”皇帝看著李君意,招手說著。
這可是李君肅的姐姐,薅藏劍閣祖劍的小天才,還是藏劍閣的下一任閣主。
要是以后通過李君肅的姐姐,跟藏劍閣的祖劍搭上線。
大乾以后的戰(zhàn)力那必定又是一場噴發(fā)。
李家的年輕一代那都是大乾的寶,比宗室還金貴那種。
清風(fēng)城被李君豪治理的井井有條。
藏劍閣的閣主以后可以跟祖劍搭線。
武安侯就更不用說了,他的能臣,丹青卷上的國之柱石。
皇帝心滿意足的想著。
李君意走上主看臺,來到皇帝面前。
“藏劍閣,李君意,見過陛下!崩罹庑辛艘欢Y,語氣沉穩(wěn)。
“有風(fēng)度,快坐!被实壑噶酥咐钯聿蛔目瘴唬f著。
“能打有個屁用?”挽青劍靠在王爺?shù)淖簧,看著對面的天兵,只覺得自己跟她們已經(jīng)不是一個層次的天兵了。
出來混,沒點勢力背景怎么行。
天兵不動腦,一輩子都是打手。
妄威劍聽著挽青劍的傳音,這次隱隱有些認(rèn)可。
比起能打,還是這種不用動手就贏了的感覺更爽。
“這是公主?”李君意也來到李君肅面前,看著自家弟弟問道。
自家弟弟屬木頭的,比起戀愛,更難的還是讓他開竅。
“嗯!崩罹C看著成熟了不少的李君意,點了點頭。
李君意的實力又強(qiáng)了不少,好事。
“看完比試,要回侯府看看母親!崩罹馍炝藗懶腰,跟自家老弟說著。
“母親確實很想你。”李君肅看著自家姐姐,語氣古怪起來。
甄憫打白蓮,已經(jīng)有些膩味了,這幾天老是在自己面前晃悠,蠢蠢欲動。
說白了,甄憫想換個對手。
李君意一回家,那等于免費(fèi)沙包上門了。
這沙包還是自家女兒,那甄憫就更沒心理負(fù)擔(dān)了。
“嗯?你的表情不對勁,怎么回事?”李君意也是立馬回過味,眼睛瞇起。
“沒什么!崩罹C搖頭說著。
“不許騙人。”李君意掐了一下李君肅的臉,威脅了一下。
“真沒什么!崩罹C眼神十分認(rèn)真。
“暫時信你!崩罹饪粗约业艿苷嬲\的眼神,拋開了懷疑。
李君意就因為這一下信任,當(dāng)了自家母親三個月的沙包。
“比賽,還沒開始吧!彪S著外面?zhèn)鱽淼挠朴坡曧,一位有些和藹的老者踏入內(nèi)場。
江湖各派神色一驚,皇帝則是帶上了笑意。
太上皇,李愿。
自從可汗跳舞那事之后,父子二人放下芥蒂,太上皇也不躲在自己殿里飲酒作樂,而是開始帶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