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大堂。
“君肅,開始了!”賀獰站在街道上,大聲喊著。
在房間內(nèi)修煉的李君肅睜開眼,不知不覺就到開始大比的這一天了嗎。
......
街道上,黑紅色的制服隨風(fēng)輕輕搖晃。
“先去哪里?”李君肅走出客棧門口,看著賀獰扛著的猙獰大刀挑了挑眉。
“總部!毖詺w腰間佩戴著長劍,劍柄上的羅剎頭顱惑人心神。
“他的鬼王刀用的枉死城千年鬼王之骨,我的羅剎劍是羅剎海里千年羅剎之首為主體打造的!毖詺w看著李君肅,聳了聳肩解釋著。
“照寒,用的天魔刀胚。”李君肅的黑色長刀也從須彌戒出現(xiàn),一股肅殺感瞬間彌漫開來。
“那可是好東西。”賀獰笑了笑說著。
“走了。”言歸說罷轉(zhuǎn)身。
言歸走在中間,賀獰葉楓一左一右,李君肅在三人后面,感受著前面微微透過來的風(fēng),伸了個懶腰。
“蘇暗,出發(fā)了!崩罹C一邊走一邊說著。
“老大,我們晚點到場!碧K暗在二樓揮著手,說著。
“親屬在后面會有人接送!毖詺w輕松的解釋著。
柳如是也不敢在大乾眼皮子底下搞事,老老實實待著,言歸不知道多舒服。
......
六扇門,總部。
“你們被窩里有黃金?”燕三思看著帶頭的言歸,調(diào)侃了一句。
“被窩里有寶貝!毖詺w也是挑了挑眉,懟了回去。
他跟燕三思一直不對付,燕三思很多時候喜歡干一些沒素質(zhì)的事情。
“都到了。”為首的中年男人睜開眼。
李君肅看著為首男人周邊隱隱扭曲的空氣與他腰間跟黑煞刀一樣印記的佩刀,此人的身份很明了了。
地煞有刑,刑煞。
刑煞的地煞就是他收集齊了當(dāng)年道門散落的天階頂級功法,地煞七十二。
一本跟天罡三十六齊名的星宿功法,因為戰(zhàn)亂,散落在各地,而刑煞,集齊了地煞七十二。
二十四節(jié)氣,天罡三十六,地煞七十二,都是頂級天階功法,可惜散落各地。
“老大,今天都有誰來?”賀獰笑嘻嘻的靠近刑煞,拍著他的肩膀。
賀獰在六扇門內(nèi)的外號是小刑煞,不管是眼角的疤,還是猙獰的刀,都有點神似,加上六扇門內(nèi)部規(guī)矩沒有那么森嚴(yán),所以賀獰也叫刑煞老大。
“江湖各大派你們都看到了,等會我們跟刑部一起過去,世家也來了,還有朝廷,皇后跟陛下!毙躺房粗詠硎斓馁R獰,耐心解釋著。
刑煞話音落下,一群身著跟六扇門差不多的人就在街道盡頭出現(xiàn)。
他們也是統(tǒng)一的黑色為底色,金色的牡丹花紋顯得奢華高調(diào)。
“刑部永遠(yuǎn)都是一副騷包的樣子!辫F半生的注意力從寶石上離開,似笑非笑的開口。
“對面帶頭的,崔家崔通判,也是當(dāng)代的崔家家主,融己境的強者!毖詺w跟李君肅早就站到四方鎮(zhèn)守后面了,此時正在竊竊私語。
“五姓七望不應(yīng)該...”李君肅想說世家應(yīng)該是不服大乾的,甚至在后面,他們是背后的棋手,但他很快回過神。
這里是武道世界,皇帝手底下有三位武尊,而且武王的好友劍嬋也是武尊,所以其實能搖來四位武尊。
世家敢逼逼賴賴,武尊們今晚到你家門口,明天就說你全家不小心被隕石砸中...死了。
“你們新來的嶺南梟,有沒有興趣加入刑部,我給他三倍待遇!贝尥ㄅ幸坏叫躺犯,就大手一揮。
刑部需要這種人才,特別是對牽連者的凈化手段,嶺南梟十分精通。
“哎喲!”崔通判被燕三思一腳踹在了腰子上,當(dāng)場就飛了出去。
“我給你姥姥個腿,忒。”燕三思說著說著,吐了口痰。
“別玩了,人到齊了就出發(fā)!毙躺房粗涎萘藷o數(shù)次的鬧劇,揉了揉眉心。
崔通判上次來挖言歸也是被這么踹了一腳,上上次挖賀獰也是,從問武到融己,不知道他腰子還好不好。
“上頭都是這樣的?”李君肅看著言歸挑了挑眉。
“陛下還愛哭呢!毖詺w翻了個白眼應(yīng)著。
李君肅一怔,然后回過神,嘴角勾起。
歷史上,這位馬上皇帝確實愛哭,光是史書明確記載的次數(shù),就超過了一百次,屬于是一邊哭一邊重拳出擊了。
“我們的皇后是不是長孫氏?”李君肅轉(zhuǎn)而問道。
“是,還有...陛下不是那個...是真性情!毙躺返穆曇衾洳欢№懫,嚇了在場眾人一跳。
語氣里莫名有股羞惱的意味。
“哎喲!我的腰子!”崔通判的慘叫聲打斷了在場眾人的思緒。
“別特么裝死了,等會我們遲到了!毖嗳计擦似沧扉_口。
“我的腰子碎了!”崔通判繼續(xù)哭慘。
“嶺南梟讓你帶走。”秦一行突然開口。
“當(dāng)真?!”崔通判立馬停下哭嚎。
“假的,再不起來讓三思給你腰子來一刀。”秦一行冷聲開口。
“沒意思,走!贝尥ㄅ辛ⅠR爬起來,身上的灰塵憑空而起,而后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掉落。
“老大,別想著怎么解釋了,要遲到了!鼻匾恍型屏送拼蛩憬o皇帝解釋的刑煞,說著。
“走!毙躺坊剡^神,一副淡定的樣子。
“我不是要給陛下解釋,而是陛下...”刑煞還是補充道。
四方鎮(zhèn)守跟言歸賀獰都翻了個白眼,老大又來了,陛下又要是真善美的代表了。
李君肅走在最后面,思緒卻是飄遠(yuǎn)了。
......
前世,二樓。
“什么啊,什么叫我火化了只剩張嘴?!”李君器對著電話另一邊,有些惱怒的開口。
“什么叫我安慰你就只會嘴炮?!你說!你在哪里!我現(xiàn)在就過去,讓你看看什么叫做行動派!”李君器猛得站起身,說著。
在二樓的李君肅看著下面的鬧劇,與徑直離開的弟弟,想了想還是跟上去比較好。
還好自己跟上去了,要不他就得被女孩子撅了。
......
會場。
“到了!毙躺仿犞锩娴膭屿o,說道。
“六扇門最后出場?”
“不,我們壓軸,陛下才是最后底牌!
大家又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