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李志誠從外面哼著個歌調(diào)走了進來,正享受著美妙的歌聲帶給自己的快樂。他快步走了過來……
他正想進來時,見玻璃門是關(guān)著的,他好奇道:“這門平時不是開著的嗎?今天門怎么是關(guān)著的!彼诩{悶著呢。
他也沒有多想,用力猛的推開關(guān)著的玻璃門,人剛走了進去:“啊!”一聲尖叫。
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也不知道什么個情況,只見一桶水朝他身上撲了過來:“啊呀!”一聲尖叫聲,頓時一臉蒙。
“這是什么情況?”
“這是誰呀!這是誰干的呀!”李志誠大聲地叫道。
“這是什么水往我身上潑呀!”李志誠不停地叫道。
水潑得李志誠從頭到腳都是濕濕的,像個落湯雞似的,水珠還不停的往下滴水。
杜馨雨見水潑得李志誠一身濕噠噠的,又見他大聲的叫道,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低著個頭,不敢吱聲,怕他吼自己,罵自己。
李志誠看見一個女的低著個頭,不說話,也不敢吱聲,好奇地問道:“你是誰呀!你怎么老是低著個頭,問你話也不回!
“你把頭抬起來,你把頭抬起來!崩钪菊\叫道。
叫了半天也沒有反應(yīng),也還是不吱聲,李志誠在心里想:這是誰呀!搞得奇奇怪怪的……
他彎著個腰,斜著個頭看著杜馨雨,看見是自己熟悉認(rèn)識的人,又是自己對她有好感的女生,頓時愣住了,心中快要爆發(fā)的怒火,一下子又沒有了。
原來自己一直尋找的女生,在自己家的店里做事,而自己卻不知道。
“怎么是你呀?”李志誠問道。
“你給我潑的是什么水呀!怎么聞著,聞著怪怪的!崩钪菊\拿著被人用水潑的衣服袖,聞了一下身上衣服的味道問道。
“我,我剛才用桶里的水用來擦玻璃,正要擦門這塊的玻璃,剛好,你就走了進來!崩钪菊\問自己,杜馨雨把臟水潑到他身上去了,有點過意不去,說話也不是那么利索。
“什么,你用擦玻璃的臟水潑我身上,哎呀媽!臟死人了,臟死人了,我身上臟死人了!崩钪菊\一臉的嫌棄用臟水潑濕他的衣服道。
杜馨雨見李志誠說自己,還不停的說自己,有點不好意思,連忙拿著手上的抹布擦他的衣服道:“衣服打濕了,我給你擦一擦吧!”她把抹布擦他身上的濕衣服。
“你別擦了,你別擦了,你這是什么布呀!”李志誠叫道。
“不好意思,我慌慌張張搞忘記了,這是擦玻璃的抹布!倍跑坝昊卮鹚膯栐挼。
“什么,這是擦玻璃的抹布,這么臟的抹布也敢往我身上擦,你是怎么搞的?”李志誠見自己的衣服越弄越臟,質(zhì)問道。
他在心里想:這個女生真像個傻白甜,做什么事都是毛毛躁躁的。
“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我剛才忙得搞暈了,手里拿的是抹布都不知道,還給你擦水!倍跑坝瓴煌5南蛩狼浮
“什么情況?怎么把水潑他一身的,還滿地下都是水!备邎A圓走了過來,看見老板的小兒子潑了滿身的水,大聲地吼道。
今天是杜馨雨負(fù)責(zé)擦玻璃這塊的,叫她擦個玻璃,搞得滿地都是水,朝她訓(xùn)斥道:“你是怎么擦玻璃的,叫你擦玻璃,怎么弄得到處都是水,等會兒客人來了,怎么走路,還不把地弄一下!
“要不要幫你找件衣服換一下!备邎A圓對著李志誠說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能弄,你看我現(xiàn)在像什么?”李志誠被她們弄得無語了。
“地下到處是水,叫清潔工來弄一下。”李志誠對著高圓圓道。
“好,我馬上去叫清潔工來弄。”高圓圓客氣地說道。
“我哥呢?他有沒有來呀!”李志誠問道。
“你哥不在!备邎A圓回答道。
李志誠快步向他哥哥的辦公室里走去。
“清潔工,把門口地下的水打掃一下!备邎A圓叫道。
“是。”從商場里來了一個清潔工,拿著一個拖把打掃門口潑一地下的水。
“圓圓姐,那我做什么呀!”杜馨雨剛才被高圓圓訓(xùn)斥得不敢大聲,低著聲問道。
“你玻璃擦完了沒有呀!”高圓圓問道。
“沒有!倍跑坝昊卮鸬。
“還不快去擦你的玻璃。”高圓圓道。
“是。”
高圓圓交代完走開了。
杜馨雨拿著個空桶,重新從女廁所里接水,提到門口,擦門口外面的玻璃。
李志誠走到哥哥的辦公室里,從臨時存放衣服的衣柜里,拿出哥哥的衣服放在椅子上,又拿出盆和毛巾,沐浴乳,還有洗發(fā)乳。他來到廁所里接了水,洗了頭發(fā),擦拭身上被人潑的臟水……弄好之后,又回到哥哥的辦公室里把濕衣服換了下來,換上干凈的衣服。
“啊呀!真是受不了這么臟的水往我身上潑,臭死人了,真是臭死人了,難聞死了……”李志誠還在不停的被杜馨雨潑臟水的事情埋怨道。
“算了,懶得說……”李志誠在哥哥辦公桌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李志誠想著杜馨雨單純、可愛、傻白甜的樣子,心里就有一種說不出喜歡的感覺,嘴角里露出一絲的喜悅。
他在辦公室里小坐了一會兒。
“對了,她現(xiàn)在在干什么呀!”李志誠坐在椅子上,想事情想得入神,突然間想起她來。
他起身拿了一次性的杯子,從飲水機接了一杯水,又坐在椅子上喝,喝完了水之后,就走出辦公室找她了。
他弄了一下他那帥氣的發(fā)型。
剛走出門,有點喜歡他的梁小冰走了過來,跟他打招呼:“李志誠,你好久沒有來了,你這些天到哪里去了?”
“跟朋友出去玩去了,天天來這里,也沒有什么好玩的!崩钪菊\回答道。
“你喜歡玩什么?我叫人給你弄去!绷盒”鶈柕。
“不用了,我要玩什么我自己會弄,你不上班,跑到這里來干什么?”李志誠見梁小冰上班時間離開崗位,跑到這里來跟自己說話,朝她詢問道。
“我正上著班呢!我正上著班呢!”梁小冰跟他說了幾句話,見李志誠說自己,不好意思又跑回自己的崗位去了。
李志誠見杜馨雨在玻璃外擦玻璃,他走了過去問道:“要不要我?guī)湍悴敛AА!?br>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能擦!倍跑坝瓴林AВ娝麃砹,他要幫自己擦玻璃拒絕道。
“沒事的,有的玻璃太高了不好擦,我來幫你擦吧!”李志誠接過杜馨雨手中擦玻璃的拖把。
“你擦高處,我擦低處吧!”杜馨雨拿著抹布擦玻璃門比較低好擦。
兩人一起互相分工。
過了一會,所有需要擦的玻璃,都被他們擦完了。
李志誠擦完玻璃之后,把工具丟在一邊,朝里面大聲叫道:“玻璃都擦完了,叫清潔工來收拾。”
“你怎么在這里,還可以隨隨便便出入這里!倍跑坝旰闷娴貑柕馈
“你說的這個興隆商場,它是我家開的,我家還有其它的產(chǎn)業(yè),這個產(chǎn)業(yè)是我家其中一部份。”
“李林誠是我哥哥,我是他弟弟,這個商場歸我哥負(fù)責(zé)!崩钪菊\給杜馨雨解釋道。
“你說這個商場是你家開的!倍跑坝昱虏淮_定,再一次地問道。
“是呀!是我家開的!崩钪菊\肯定地回答道。
聽他這么說,杜馨雨被驚得嚇一跳,讓一個老板幫自己擦玻璃的:“不得了,不得了,哪能讓你幫我擦玻璃,哪能讓老板幫我擦這個玻璃的,這怎么行呢,你還是離開這里……”杜馨雨不停的讓他離開這里。
這時高圓圓走了過來,對著杜馨雨一頓嚴(yán)厲訓(xùn)斥地問道:“你一個打工的,叫你擦個玻璃,你不擦玻璃,還在這里偷懶,叫老板幫你擦,你什么情況,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不想干了走人!
杜馨雨見圓圓姐嚴(yán)厲的訓(xùn)斥自己,連忙解釋道:“我,我沒有,我沒有叫老板幫我擦玻璃呀!圓圓姐,我沒有呀!”杜馨雨百口莫辯,見高圓圓說自己不做事,偷懶。
“還說沒有,大家都看見了,是李志誠在擦!
“你問問大家!
“明明是你偷懶不想擦,還想狡辯……”高圓圓不停的說她,訓(xùn)斥她……
“我,我沒有,是李志誠要幫我擦玻璃的,是她要幫我忙的……”杜馨雨不停的解釋道。
“說你偷懶,你還想狡辯,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不想干了走人。”高圓圓見她給自己找理由,辯解不承認(rèn),生氣道。
“走什么走,老板都沒有發(fā)話,你一個打工的有什么資格叫別人走。”見情況不妙,李志誠本只是初自好意想幫她一下,沒有想到,事情弄得這么嚴(yán)重,害得她被別人訓(xùn)斥一頓,連忙朝高圓圓叫道。
“是我要幫她擦的玻璃,不是她要偷懶,我擦不擦玻璃,你管得著嗎?你一個打工的還管到老板的頭上來了。”李志誠見她管事情管得有點多,有點不高興,朝她訓(xùn)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