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陸志賢的到來。
此時整個營地瞬間沉浸在極大的驚喜當中。
所有人都顯得異常激動。
那強烈的歡呼聲足足持續(xù)了好一陣這才漸漸消散。
當然陸志賢對于眾人也都是很是掛念,很快就問起兄弟們這一路過來的旅程。
眾人七嘴八舌地在那述說著,每個人的臉上都是說不出的喜色。
“軍長!”
王承柱率先搶過話題:“這蘇國可真是好大!咱們這一路過來光是坐列車就足足坐了十幾天,每天醒來睡著都是一望無際的荒野!”
“可不是嘛!”
就連向來沉穩(wěn)些的伍千里也不由地感慨道:“我原以為咱們?nèi)A國絕對是地大物博,可沒想到這蘇國竟然比咱們那邊還要大!不過說來大是大了點,但其實不咋滴!望過去都是荒野,幾乎都看不到什么人,這跟咱們?nèi)A國還是沒法比啊!”
“那是自然!”
陸志賢笑著點點頭。
這蘇國的確是幅員遼闊,可真正適合居住的地方卻只是較小的比例而已。
“軍長!”
這時孫德勝忽然轉(zhuǎn)移話題:“我聽說日耳曼快要打進莫斯科了?”
此話一出。
在場的眾人也都是頗多好奇。
要知道他們最擔心的固然是陸志賢的安危,可眼下關(guān)于此次大戰(zhàn)終究不可能一無所知。
王承柱也不由地插話道:“先前在路上的時候就聽到日耳曼的部隊不斷重創(chuàng)蘇國軍隊,他們的裝甲部隊戰(zhàn)斗力好像極強,剛剛在叫做啥地方來著?哦,對了,基甫!在那地方短短幾天就俘虜了整整六十幾萬的蘇國軍隊,這是多大的戰(zhàn)績吶!就算是六十幾萬頭豬,抓也不可能抓完。
“王哥!”
伍千里忍不住地笑道:“這蘇國的軍隊應(yīng)該還是很強的啊!當年在諾門罕還狠狠地揍過小鬼子吶!”
王承柱撇撇嘴,道:“那怎么還打成這副樣子?”
“的確很強!”
說起這個陸志賢習(xí)慣性地露出嚴肅表情,正色道:“當今日耳曼的陸軍絕對是世界最為頂尖的,尤其是其裝甲部隊的戰(zhàn)術(shù)手段更是領(lǐng)先全球,要不然此次也不可能展開如此迅猛推進,幾乎就要徹底洞穿蘇國的首都!”
“軍長!”
孫德勝亦是驚訝道:“真的那么厲害?”
“嗯。”
陸志賢點點頭,道:“他們可不是小鬼子那種三流部隊可以比擬!”
孫德勝不由地喃喃道:“想我虎賁軍自打創(chuàng)建以來也未曾遇到過對手,若不是此次戰(zhàn)斗跟咱們無關(guān),到時候還真想要會會他們!”
眾人聽到這都是神色肅然起來。
在這一路上他們雖然都聽到不少日耳曼的諸多戰(zhàn)績,但總的來說終究是缺乏必要的概念,這時候聽到自家軍長都這么說,他們顯然相信對方的判斷。
“軍長!”
王承柱很快就慶幸道:“這么說來這次兄弟們來接您絕對是做對了,要不然等日耳曼的軍隊打進莫斯科,我想這蘇國恐怕都顧不上您!”
陸志賢沒好氣地笑罵道:“這私自調(diào)兵抵達蘇國的這件事還沒跟你們算賬吶!”
“陸軍長!”
這時候吳尚義微笑著說道:“眼下您跟貴部兄弟好不容易相聚,依我看還是別在營地外站著了!”
“吳代表說得對!”
陸志賢這才醒悟過來,他笑著感激道:“這次我虎賁軍的兄弟們一路而來沒引起什么紛爭,我想中間肯定有吳代表居中調(diào)節(jié),這邊還是要替虎賁軍表達感謝!
吳尚義笑著擺擺手,道:“陸軍長客氣了!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事實上先前的莫斯科的確對此很是生氣,但目前的局勢對他們很是不利,我想其并沒有發(fā)作,一方面恐怕的確有不想節(jié)外生枝的意思,另一方面或許也有請您出手相助的意圖!
“或許吧!”
陸志賢神色微動卻又很快微笑著道:“吳代表里面請!”
“請!”
吳尚義見對方?jīng)]跟話也就不再多言。
這一日。
眾人歡聚氣氛好不融洽。
……
足足近兩日。
陸志賢就待在營地內(nèi)。
如今局勢艱難他也不想虎賁軍的到來引起莫斯科過度反應(yīng),所以這兩天就都始終命令部隊駐扎此地,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能私自行動。
與此同時。
在這期間他也請吳尚義安排部隊回國的事情。
“陸軍長!”
吳尚義滿臉歉意道:“這兩天維壓濟馬方向的戰(zhàn)事對蘇國來說是極其不利,莫斯科周邊的局勢異常不穩(wěn),雖說當局表達堅定抗擊德佬的意思,但還是有不少的市民已經(jīng)大批開始撤離莫斯科,所以這兩天的列車班次幾乎已經(jīng)無法滿足貴部轉(zhuǎn)運!”
“終究沒有迅速撤軍?”
“是的!”
吳尚義點了點頭。
他滿臉驚訝且敬佩地說道:“目前整個軍情的情況的確如您所預(yù)料的那樣,德佬的兩支裝甲部隊迅速向維壓濟馬后方展開切割包圍,而莫斯科方面對此的反應(yīng)明顯要慢了半拍,截止今天中午我得到的消息是——蘇國西方面軍的數(shù)個集團軍都已經(jīng)圍了起來!”
“唉——”
陸志賢也不由地嘆了口氣。
先前他關(guān)于向后撤退的提議對蘇國來說的確是極為艱難的選擇,畢竟在裝甲部隊展開鉗形攻勢的時候部隊脫離陣地開始撤退,這絕對是等同于送死!
可若沒有壯士斷腕的勇氣那等待他們的必然是更深的苦痛。
“陸軍長!”
吳尚義顯然對這位華國新近崛起的天才將領(lǐng)已經(jīng)相當佩服,這時候也忍不住地問道:“難道這次維壓濟馬又要成為另一個基甫了嗎?”
陸志賢微微頷首,道:“恐怕是的!
“報告!”
就在這時。
忽然間外邊傳來一道聲音。
“進來!”
陸志賢看到來人后不禁問道:“老孫,什么事?”
“軍長!”
孫德勝很快就說道:“外邊自稱是蘇國參謀部的阿卡中將前來求見!
“阿卡中將?”
陸志賢聽到這不由地皺了皺眉。
他稍稍猶豫了下,最終還是說道:“這次既是來到蘇國撿回條命,總也不能連面都不給見。那就請他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