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開拔!
韓信下令,集結(jié)在北江府的數(shù)千萬大軍整軍出發(fā)。
龐大軍隊,遮天蔽日,卻井然有序。
有先鋒精銳在前方探路,根本不擔(dān)心埋伏問題。
北江府到升龍皇都的路,在集結(jié)駐扎期間,早被探了無數(shù)遍。
除了北江,前方無險可守,大軍可以無阻到升龍皇都之下。
“元帥要畢其功于一役?”龐統(tǒng)在旁問道。
“是時候了!表n信眺望升龍皇都所在的方向:“高句麗,大蒙古國已征服,我等也要加快速度!
“攻城的話,恐怕?lián)p失會不小!饼嫿y(tǒng)說道。
“龐先生有何妙計?”韓信問。
“無計,但有一事!
“龐先生請說!
韓信虛心請教,多日接觸,他知道龐統(tǒng)的才能,計謀之事,比他并不差,所以皇上才會派龐統(tǒng)隨他前來,擔(dān)任軍師。
“升龍皇都中,百越民間義軍眾多,歷經(jīng)多次失敗,義軍心氣浮躁,壓力甚大。我等只需要圍而不攻,升龍皇都之內(nèi)必定內(nèi)亂,可不攻自破!
“先生為何如此自信他們會內(nèi)亂?”
“人性。據(jù)我觀察,百越人耐性不足,性格如猴,聰明,狡猾,膽小,加之屢戰(zhàn)屢敗,面對我等強(qiáng)敵,士氣頹喪,此時又心浮氣躁,我等圍城,城中必定內(nèi)亂!饼嫿y(tǒng)胸有成竹說道。
“圍城多久?”
“五日!”
龐統(tǒng)伸出一個巴掌,無比自信。
“好,此行,大軍將圍城五日,五日一過,再行攻打!
“多謝韓帥信任!饼嫿y(tǒng)抱拳笑道。
“先生客氣,我雖能攻下升龍皇都,但有能降低傷亡代價之計謀,自然不推辭!表n信說道。
升龍皇都中的氣氛越來越緊張。
清化府被陸遜攻占,后路斷絕,現(xiàn)在升龍皇都是孤城。
聽到韓信大軍開拔后,整個升龍皇都中的人,一顆心吊起來。
他們都清楚,最后的決戰(zhàn)即將來臨。
“要滅國了嗎?”
“他們行軍半日,即可到升龍皇都之外,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要去混亂之地了!
“聽說混亂之地現(xiàn)在大公會割據(jù)!
“是各國戰(zhàn)敗的大公會割據(jù),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出頭之日!
“我們百越的實力應(yīng)該不算太弱,比非洲服務(wù)器,澳洲服務(wù)器和南美服務(wù)器的玩家強(qiáng)!
“我們不弱有什么用?好的領(lǐng)地,早被先行進(jìn)入的公會占據(jù),失去先機(jī)!
“唉!”
升龍皇都之內(nèi),隨著韓信開拔的消息傳回,緊張的氣氛被擠壓到極點。
半日行軍,韓信數(shù)千萬兵馬在升龍皇都三十里外停下扎營,悲觀的情緒在升龍皇都蔓延。
……
阮天越觀看著前方戰(zhàn)地記者傳回來的實時畫面,一顆心不斷往下沉。
現(xiàn)實生活中,他們受過來自華夏文化的影響,知道韓信在華夏歷史上地位。
這種不可戰(zhàn)勝的軍神,如今坐擁數(shù)千萬大軍,國富民強(qiáng),他想不出有任何阻攔大夏兵馬的辦法。
不僅是阮天越,他旁邊的幾名公會高層,此刻都沉默不語。
他們知道接下來的行動是什么。
“會長,我們真的要這么做?”旁邊一名青年遲疑問道。
“潘,此無奈之舉,你有什么辦法抵擋韓信?或者是你認(rèn)為升龍皇都能抵擋韓信的攻勢?”阮天越反問。
“可是,我們會成為百越的罪人,被現(xiàn)實中很多玩家記恨,恐怕寸步難行!蹦敲信说那嗄暾f道。
“罪人?混亂之地是國際服,那里不僅僅只有亞洲的玩家,還有其他服務(wù)器的玩家,只要保住投入的錢,我們可以用這筆錢到混亂之地壯大,否則,我們最終的下場是一無所有。”
阮天越眼中露出狠辣之色。
“你們是想被人罵,還是要到混亂之地中像孫子一樣活著?《王朝》已不是一個游戲這么簡單,有些能力涉及現(xiàn)實,沒有資源,我們永遠(yuǎn)是弱者。”
這個問題,直抵人心。
場中大越公會的高層都沉默。
他們作為大越公會的既得利益者,前期都投入很大,一旦百越王朝滅亡,他們所有的投入都將煙消云散。
“《王朝》中的能力已反饋到現(xiàn)實,接下來這個游戲會發(fā)生什么,都不可預(yù)測,若沒有資源,無論《王朝》還是現(xiàn)實,我們都是弱者。你們可以選擇退出,我絕不挽留,只要不將此次的計劃泄露出去。”
阮天越環(huán)顧四周,眾人沉默不語。
“若你們都不退出,就開始計劃接下來的行動!比钐煸秸f道。
那名叫潘的青年思索許久后,選擇站在原地,其他人沒有選擇退出,默默留下來。
韓信陳兵在升龍皇都之外,城內(nèi)緊張氣氛被壓抑到極點。
有高句麗與大蒙古國兩個前車之鑒,亡國的陰影籠罩著整個升龍皇都。
……
三人出現(xiàn)在【殷墟秘境】的入口處。
原先的小土丘不見,他們腳下是一個古樸的傳送祭壇。
周圍變了模樣,能看到的斷壁殘垣,地下埋著一座遺跡城市。
“釣魚人不見了!”張良突然別有深意說道:“興許是回家了!
林寒和典韋循著張良的目光看過去,小河邊的那個釣魚老者不見了。
“殷墟里面有個釣魚人,外面也有個釣魚人,他們是不是有什么關(guān)系?”
典韋很是不解,一路過來,無論是林寒,還是張良,抑或殷墟之內(nèi)遇到的事,他都無法理解,感覺抓住什么,又什么都不知道。
張良搖頭:“不是同一個人!
“子房,你說,有人引朕拿回【鹿臺】,其用意是什么?”林寒有些不解。
“不知。”
張良還是搖頭,這件事從頭到尾透露著蹊蹺。
“皇上,這鹿臺中可是有秘密?或者有某些人覬覦之物?”
“鹿臺涉及人皇傳承,自然有秘密,朕不可明說。要說覬覦之物,或許吧!
林寒不置可否。
鹿臺中有太多寶貝,涉及的秘密太大。
鹿臺核心秘密只有歷任人皇能知道,不可告知旁人,這是人族最大的底蘊所在。
見林寒不說,張良不好追問,但想不出其中問題所在,只能歸結(jié)于鹿臺中有秘密。
在尋回【鹿臺】這件事上,非常蹊蹺,有人在幫他們,又不像是要幫他們。
“不想太多,先回帝都!绷趾f道。
三人走后不久。
天空中的云朵,組成一張神秘的臉。
若林寒發(fā)現(xiàn),定能認(rèn)出這張云臉,正是當(dāng)初自己見過的,差點要了自己命的神秘仙人。
云臉目光注視著林寒三人離開的方向,又看向殷墟秘境的位置。
殷墟秘境之內(nèi),釣魚老者心有所感,手中的魚竿抖了抖,死寂的清水池中激起一點點漣漪。
不多時,清水池的漣漪平息,釣魚老者恢復(fù)千年不變的釣魚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