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蓮精美的臉蛋閃過一絲羞怒,尤其是看著高倫宇的嘴臉,突然心頭升起一股沖動,直接扭頭親上了楊小生的嘴巴。
楊小生瞪大了牛眼,眼珠子就要驚的凸出來,感覺到自己的嘴唇有一道濕’潤又靈活的小舌頭在徘徊。
很僵硬,生澀。
楊小生下意識的貪‘婪舔了姜小蓮的嫩唇。
跟王甜甜的味道,大同小異。
很香甜,很可口。
讓人忍不住一口有一口的吸入。
姜小蓮感受道楊小生居然在啃她的嘴唇,芳心在顫抖,猛的發(fā)現(xiàn)自己在做什么!
回過神來,她猛地分離開,大口的喘’息胸前起伏不定,在她的嘴角還掛著絲絲晶瑩,臉蛋紅潤的能滴出血來,雙眸有秋水蕩漾,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在做什么。
尤其是注意到,楊小生居然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讓她更加的羞澀無比,芳心大亂。
“我到底是怎么了,這還是我嗎?”
姜小蓮難以想象自己有這么瘋狂的時候,心里很惱怒,真是便宜楊小生那家伙了。
不止是她不敢想象,高倫宇也不敢想象,雙拳緊握,臉色氣的漲紅,雙眼極其眼紅,含著嫉妒之火。
“現(xiàn)在你相信了吧?還需要我再一次證明給你看嗎?”
姜小蓮羞澀歸羞澀,但都吃了這么大的虧了,那必須剛到底,讓高倫宇認識到楊小生就是他的男朋友。
不然的話,那就是真的吃了大虧了。
畢竟,她可是把自己珍藏了二十多年的初吻都貢獻出去了。
楊小生饒了繞后腦勺,他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心里格外的猶豫姜小蓮還要親自己時,自己是反抗還是接受呢?
“甜甜啊,你可要原諒我,我這可是舍己為人,助人為樂!
楊小生在心底里祈禱著。
高倫宇將所有的仇恨集中在了楊小生的身上,那雙眼神仿佛要將楊小生活活吞下似的。
“小蓮,你怎么能喜歡這么個窮農民,身體又不壯,一看就是上了床之后就是一個軟腳蝦,而且又沒有錢,他是肯定不會給你帶來幸福的!
高倫宇強忍著殺了楊小生的怒火,苦心麻口的開導著姜小蓮,頓時讓楊小生眉頭一皺,心里升起一絲不爽、
再怎么說楊小生也是個爺們,侮辱他可以,他就當是被狗吠了幾次,難道他還要學狗“汪汪”地吠回去?
但說他那個不行,楊小生簡直不能忍!
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你看看我,我比他身體強壯多了,而且地位在洛城有幾個能比的上我?只要你跟了我,我發(fā)誓絕對不再去外面玩女人,一心待你!
高倫宇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姜小蓮卻看的反胃。
她可沒少聽過高倫宇的豐功偉績。
經(jīng)常傳聞,高倫宇將女大學生搞大了肚子,為了撇清嫌疑,一腳踹開,死不承認,私下更是用金錢打發(fā)掉。
洛城被他玩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九十了。
姜小蓮怎么可能會聽的兔子屁話。
當姜小蓮還沒有開口時,楊小生站了起來回道:”你拿只眼睛看我不比你壯了,我一看你面色焦黃憔悴,嘴唇泛白,眼白有血絲,一看就是縱欲過度,而且你之前進來的步伐輕飄不穩(wěn),顯然是腎不行了吧?”
“放屁!老子腎好著呢,你特么就是在胡說八道,哪個被我上過的女人,一天起來腿都是岔開走,痛的下不來床!”
高倫宇仿佛被楊小生道出了實情,突然惱羞成怒,伸長了紅脖子指著楊小生的鼻子大罵,說出的話更本都沒有多加細想。
空氣陷入了寂靜,姜小蓮和楊小生都雙眼冷漠的看著高倫宇,如同看一個小丑一樣。
當高倫宇回過神來,想到自己說的那句話,注意到姜小蓮的雙眸含著冰冷,高倫宇的心跌落低谷。
他明白姜小蓮已經(jīng)看出了他的真面目,肯定會提防他,遠離他,頓時心里燃起了熊熊火焰,他覺得這一切都是楊小生做的。
尤其是楊小生真的說中了,他的腎確實有點不行了,感覺心有余力而不足,每次都是幾分鐘就完事,跟他睡過的女人,都是裝著高’潮,所以他是最忌違別人說他腎虛!
再加上楊小生跟姜小蓮的關系,更加的刺激了他的心臟。
嫉妒,怨恨,全部的集中在楊小生的身上。
不過就在這時,包間忽然打開,進來的人正是去廚房吩咐做菜的李冉,一進來注意到了高倫宇,再加上氣氛有點古怪,劍拔弩張。
尤其是高倫宇的怒火,大大的寫在臉上,暗叫不妙。
李冉是知道高倫宇喜歡姜小蓮的,瞬間明白了過來,她走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頓時額頭冒出了冷汗,恭敬的笑道:“高少,你好,我是這里的經(jīng)理,姓李,您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
“哼...”
高倫宇冷哼一聲,他將心中的嫉火壓下去,心里在想著如何弄楊小生,讓楊小生知難而退從姜小蓮的身邊離開。
忽然高倫宇想到了什么,眼珠子一轉,撇著楊小生,用著嘲諷的語氣說道:“李經(jīng)理啊,天方酒樓的保安是不是該換人了?”
“高少,何出此意?”
李冉還沒有轉過來彎問道。
“畢竟天方酒樓是高檔的消費場所,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地方,你說是不是?”
高倫宇將目光定格在楊小生的身上,意思不言而喻。
他心里打著如意算盤。
他要狠狠的羞辱楊小生。
讓楊小生明白,一些人生出來,便決定了差距!
這樣他不能借此出口氣,更能讓楊小生認清現(xiàn)實,他跟姜小蓮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
李冉也明白過來了,高倫宇就是在指楊小生是阿貓阿狗,瞬間變了變臉色,有點左右為難起來。
她只不過是一個小人物,高倫宇她不敢得罪,楊小生她也不敢得罪。
...
“李經(jīng)理,我說的話你還沒有聽懂嗎?我的意思就是將這個窮農民趕出去!聽明白了嗎?”
高倫宇目中無人,這個天方酒樓,除了馬定,他一個都不放在眼里,說話都是這么傲氣,因為他有著傲氣的資本。
那就是他爹是物價局的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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