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上仙說笑了,我只是做了我應(yīng)該做的。”青湮笑著輕語,徐安山卻是滿眼感嘆,“不,一般人根本做不到你這種地步,其實你也不用那么怕我,你已是青祖收的門徒,難道我還能殺你不成?”
青湮笑著不語。
望著眼前這位穩(wěn)健到極致的人,徐安山心底也是贊嘆不語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恰在此時徐安山的眼前忽然浮現(xiàn)起一行消息。
【情緒:陰帝,危!】
徐安山瞥了消息一眼,沒有理睬笑著望向青湮。
“進涼亭說吧~”
遠處,領(lǐng)口大開的伊莉雅還憤憤不平的看著涼亭,旋即歪頭朝著梅及笄凝眸。
“那小子看著像月域的余孽?”
“注意你的言辭,你口中的余孽現(xiàn)在可是青帝的得意門生,小心被青帝聽到到你域中收菜,他可小心眼了,”梅及笄一本正經(jīng)的凝眸警告著。
數(shù)十米外的青帝:???
“嘶~”
霎時間,伊莉雅也倒吸了口涼氣。
“竟是青帝門生,失敬失敬,那就算是青帝的門生又怎么了,徐安山他在涼亭的時候嘛意思?”
“我很差嘛?”
“很顯然,跟我們相較你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言語間,梅及笄的手指還很自傲的在自己的臉頰上輕滑,引得伊莉雅白眼不止?jié)M是嫌棄的吐槽,“你真夠不要臉的。”
“嗤~”
聞言,梅及笄卻是嗤出了聲。
“你也好意思跟我說這話,誰能有你不要臉呀,姐妹,我看你是真餓了,上趕到這種程度嘛,你還玩上猶抱琵琶半遮面,半露不露的,你還玩上朦朧感了是吧?”
“哭戲挺好呀~”
“泫然欲泣,那破碎感我見猶憐。”
“來~~~”
“讓姐姐好好疼疼你~”
言語間,梅及檀口猛地化作深淵巨口,粉嫩靈巧的舌頭上下起舞,雙手高高舉起就朝著伊莉雅抓了過去。
“你有病吧,我可喊了。”伊莉雅凝眸低斥,偏偏梅及笄眼神卻愈發(fā)變態(tài),“你喊吧,你喊的越大聲,我就越興奮,真想到你本錢還挺足,要不是借了我徒弟的光,我還看不著呢~~~”
忽然,伊莉雅胸口處泛起赤芒。
“喲~”
“還帶閃燈的呢,竟然還有此等把戲,伊莉雅你夠會整活的呀?”
“神經(jīng),這是玉簡!”伊莉雅瞪眼伸手將玉簡取出,梅及笄卻是順勢就湊了上去手要朝里面塞,“讓我抓一把,求你了,就讓我抓一把~~~”
殊不知,就在不遠處的青帝,扭頭看著剛從虛空裂隙中走出的梅人性。
“梅圣~”
“你閨女一直都這樣么?”
梅人性默默的看了兩眼后,扭頭從懷中取出玉簡傳音。
“歪~”
“婆娘,要不咱倆有空開個小號吧,感覺這大號好像~~~”言語間,梅人性又朝梅及笄看去,望著她那變態(tài)的嘴臉就像是下定了決心般,“不是好像,是真練費了!”
百聞不如一見。
曾經(jīng),梅人性就是偶爾聽故交提及,那時的他都是一笑而過,心想哪兒能有他們說的那么離譜。
眼下~~~
苦著臉的梅人性百思不得姐。
“隨誰呢?”
沒聽說祖輩有這種家族病史啊。
這...
梅人性痛苦面具都戴上了。
偏偏,梅及笄卻是恍若如入無人之境,根本就不在意世俗的目光,摟著伊莉雅的嬌軀手就要往里鉆。
“你別鬧了,域中找我有急事!”
伊莉雅柳眉團簇,靈念涌入到玉簡當(dāng)中。
頓時,面色劇變。
察覺到伊莉雅的神情,梅及笄也沒再找她的麻煩,默默的站在她身側(cè),而伊莉雅則是緊皺著眉靈念傳音。
“怎地,域內(nèi)人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