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腦子么?”
“你什么身份,值得本座親自去找你要生死簿?”
“我讓你交你就交?”
“那我讓你死,你也直接去死么?”
“不會喔~”判官聞言搖頭,“生死簿是地域的,命是我自己的,我雖然腦子不靈光,可這個事還是辨別的清的!
“滾,滾!”
“喔~”
唰~~~
玉簡投影消散。
判官一切如常,就好似早就習(xí)慣了陰帝的發(fā)瘋,自顧自的去忙活手上的事。
殊不知……
“姓徐的,姓徐的!!”
怪不得這小子竟然這么好說話,說讓他走就讓他走。
想不到,他玩上這套了!
此時,萬劍宗。
漂在半空中的玉簡閃爍起赤紅色的光,徐安山攤手朝著眾人聳肩。
“你們看,來了~”
將靈念涌入玉簡,就看到陰帝的身影浮現(xiàn)在光幕中。
“徐小子,我嗶嗶嗶嗶嗶~”
“你要臉么?”
“讓梅人性幻化成本座,去本座的地盤拿本座的重寶,我嗶嗶嗶嗶嗶……”
眾人就默默的看著,青祖更是抬眉。
“看來真是上頭了,罵的是得多臟啊,竟然都被自動屏蔽了!
唯獨(dú)徐安山滿眼是笑。
“陰帝,我知道你很急,可是你先別急,咱們不都說好了,你將生死簿借給我,那你都答應(yīng)借了,怎么取不都沒有差別嘛?”
光幕外,陰帝長吐口濁氣。
握焯!
在這等著他呢!
“姓徐的,沒你這么干的,你這分明是先上車后買票啊,這河里么?”
“很河里啊!
徐安山聞言攤手,凝眸道。
“不說了,我老丈人拿生死簿回來了,揮揮~”
“那你要用多久!”
陰帝臉上伴著濃重的急色。
“你啥時候還我?”
“什么還你,還你什么?”徐安山眼中滿是不解。
“生死簿啊!
“喔,那我有個問題,就是生死簿是靈魂你手借給我的么?”
“梅人性拿走了,我怎么經(jīng)手。”
“對啊!毙彀采綌傞_雙手凝眸道,“那都沒經(jīng)你手,你憑什么說是你借給我的,那我又憑什么還你?”
“蛤?!”
陰帝瞪大了眼睛,徐安山也聞言一嘆苦口婆心解釋道。
“你不懂嘛?”
“那我直白點(diǎn)說,這借,是不是前提是你借給我,我之后才能還你!
“可生死簿,不是你借給我的!
“是我自己拿的!
“那么咱們倆是不是就不存在借和還的關(guān)系了!
“這個理,可能對你來說有些復(fù)雜!
“慢慢琢磨吧!
“說到底還是我虧了,你都沒借給我生死簿,我卻讓你走了,這么來算是你賺了!
滿眼嘆然的徐安山搖頭。
陰帝就歪著頭不停眨眼,徐安山也順手就光幕散去。
“這也行?”
一旁的青祖看的一臉懵。
“他能信?”
“那咋就不能信呢!毙彀采綔\笑著輕語,“我忽悠不住他,那后土娘娘還能忽悠不住他么,陰帝當(dāng)年神魂受損太嚴(yán)重,腦瓜子很多時候都轉(zhuǎn)不過來的!
半個時辰后,地域。
腦容量有些不太夠的陰帝,滿腦子想的都還是徐安山的那套理論。
“嘶~”
“我怎么感覺就這么不對呢?”
陰帝自顧自的嘀咕著,恰在此時,一縷端莊典雅的身影突兀地浮現(xiàn)在他的眼前。
“回來了,感覺如何?”
“后土,你來的正好!”陰帝眉頭一凝,輕聲道,“我這正好有個事兒琢磨不明白,你替我琢磨琢磨!
“講!
“是這樣……”
言語間,陰帝就將剛才徐安山所言,一字不差的敘述了一遍。
后土心不在焉的聽著。
待到他話音落下,滿眼求證的望向后土?xí)r,后土娘娘也頓時露出鄭重的神色。
“沒毛病啊!
滿面端莊的女修止不住的點(diǎn)頭。
“徐小子說的這話有道理,陰帝,這回確實(shí)是你賺了,你還得謝謝他呢。”
“你確定?”陰帝滿眼狐疑。
“怎么,難道你還不信我么?”
滿眼端莊的后土娘娘,就雙眸凝望著陰帝的雙眼。
這端莊的神態(tài),就莫名的……
給人一種信任感!
“你別唬我,我可知道你跟那個姓徐的私下有聯(lián)系!标幍垩壑杏縿又腔鄣墓,后土娘娘都有些意外的抬了下眉,看了他許久后鄭重點(diǎn)頭,“你放心,在這件事上,咱們都是地域的掌事,我能胳膊肘還往外拐么,這事兒真是你賺了,你得信我呀!
“我竟然真賺了!”
陰帝滿眼驚色,旋即面帶喜色。
“真是稀罕事兒,我竟然能在姓徐的那里賺到,被你這么一說好像也對,我沒給他生死簿,那我確實(shí)不虧啊!
“對對對~”
后土娘娘就跟哄小孩兒似的點(diǎn)頭,
“所有人都虧麻了,就你賺大了,這事兒你還得謝謝他呢!
咋整?!
燃燒神魂的后遺癥,到現(xiàn)在都沒恢復(fù),這腦瓜子……
絕了!
而此時的萬劍宗,徐安山的玉簡也閃爍起微光。
靈念涌入。
“謝謝啊~”
赫然是陰帝的傳信,哪怕是徐安山看到此幕都有點(diǎn)蚌埠住,旋即將玉簡攤開,望向周圍眾人。
“你們看看~”
“他還得謝謝我呢!”
——————
雙更奉上,
點(diǎn)點(diǎn)發(fā)電,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