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間,徐安山就要拽手指上的納戒,卻被天帝摁住。
“徐小子,天域若出了問題,諸天都別想好!
“那就毀滅~~~”徐安山渾然不在意的聳肩,“活了這么多年我早就活夠了,時間從來都不是我的敵人,永恒才是,我早就不想活了,大伙都別活,咱們路上還能有個照應!
“本座不信!
“賭一把!”
死盯著徐安山的天帝,又是沉默了許久。
“好!”
“可你得跟本座保證,此圖再不可出現(xiàn)在諸天之內!
“沒問題,我應了!毙彀采侥p語道,“我徐安山以諸天星辰起誓,從太微玉清宮離開后,諸天再不會有此圖,就算真有那也絕對不是我公布出去的。”
“你這說的跟廢話有什么區(qū)別?”
“天帝~~~”
徐安山笑吟吟的拍著他的肩膀。
“我知道你很急,這天域詳圖是對你天域威脅很大,可知道這圖的人確實并非只有我自己啊,還有陰帝呢,他是始作俑者,難道他不會對外將公布么,你不要太敏感,身為上位者,必須得穩(wěn)!”
“你教我的嘛~”
焯!
聽著這熟悉的語句,天帝被氣的差點翻白眼。
“好小子~”
“得,你贏了,帶著那個猴崽子滾蛋!”
“感謝天帝大人的投喂,抱拳了!毙彀采叫σ饕鞯倪肿欤淳突仡^朝著青衫人抬眉,“猴哥,走~”
唰唰~~
兩縷身影從太微玉清宮中沒了蹤跡,握著玉簡的天帝咬牙切齒的望著,也就在他們走后沒多久,宮中又浮現(xiàn)起一縷滿面威嚴的身影。
“你怎么沒說,明明剛才你有機會問出來的!”
“什么,啊,你是說那個~~~”天帝吐了口濁氣,凝聲道,“本座還是覺得,徐小子是個值得信賴的人,根本不需要用懷疑去對待他,更不需要去試探!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
來者臉色鐵青的難看,凝聲道見。
“難道你沒有看到么,他那時候已經變臉了,說明他想到了你想要說什么,要不是你突然轉了話鋒,他一定藏不住的,你真的錯過了大好的機會知道么?”
“那你為什么將你的法器給他了?”天帝凝眸。
殿中之人未語,將話題岔開。
“反正他在我的眼里,一直以來都是個不安因素,你真拿他當人族看么?”
“你真會說笑!碧斓弁蝗恍Τ隽寺暎八舨皇侨俗迨鞘裁,妖族么,很明顯他就是人族,你不能說他因為擁有某些境遇,你就否定他人族的身份。”
殿中人依舊是聲色俱厲。
“你別忘了他是星主,他掌管的是諸天星辰,說的直白些管的就是你們,不管他看上去是不是人族,他都是屬于那片廣袤機的星河的,他的孕育也是自混沌而來,來的突兀!”
“明明是憑空而來的外者,卻對諸天如此上心!
“難道~”
“他不是在想著在某個時間給諸天致命一擊么?”
卻不想,待到此話落下時,天帝臉上的笑卻是驟然收斂瞇眼看著面前的人。
“你著相了!”
“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該說,更不該從你的口中說出來,若徐小子真想那么做,你以為上一回他需要那么賣力么,若不是他和紅塵應劫而出的那個至尊,你以為諸天還在么?”
“此事就到此為止吧!
直到這時,殿中人才吐了口氣。
“你是天帝,你來決斷!”
“就算是如此,我依舊還是堅持我的想法,他絕對是諸天中最大的不安因素,那個姜元也是如此,我曾查了他的履歷,他在九歲之時突然性情大變,他也有很大問題!”
聞言,天帝笑出了聲。
“誰沒個秘密,咱們就不要再議論他們二人的事了,紅塵事紅塵管!
“你倒是看的開。”殿中人深吸了口氣,又狠狠的嘆了出來,“那至少你是不是得把資源留下,天域半數的資源吶,你就都讓他們倆給拿去了?”
“那不還特娘的是因為咱們中間有叛徒!”
“蛤?”
“陰帝,那老小子,認識他,本座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
“蛤?”
“你自己看~”言語間,天帝將玉簡朝著殿中人扔了出去,玉簡入手靈念涌入,旋即就看到殿中人滿眼茫然的看向天帝瞪眼,指著手里的玉簡,“蛤?!”
此時,萬劍宗。
正百無聊賴坐在涼亭處,俯瞰著山外云卷云舒的蟒紋長袍少年突兀地打了個噴嚏。
“特娘的~”
“誰在背后蛐蛐老子呢?”
揉著鼻子的他破口大罵,然而還沒等他的罵聲落下,懷中的玉簡就突兀地閃爍起微光,將玉簡拿起靈念涌入玉簡的一瞬。
“焯!”
“姓徐的,你特娘的賣我!”
偏偏,嘴上這么嚷嚷的他,卻是對著玉簡咆哮。
“咋地?”
“就是我畫的,咋地,有種你來打我啊,你真當老子怕你不成,少在玉簡里跟我嗶嗶賴賴,你要是不服,咱們哥倆可以現(xiàn)實碰一碰,地方你選,你看我揍不揍你就得了~”
“刪好友了~”
一頓輸出后,蟒紋少年就將玉簡內備注著‘牛馬’的聯(lián)系人刪除,拍著胸口長吐著濁氣嘀咕。
“嚇死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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