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的出來,猴哥是真急了。
說了一路的‘我’都變成口頭語‘俺’了。
“沒~”
徐安山傳音中伴著笑。
“我是說天帝他實力強橫,就算是咱倆聯(lián)手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好歹他也是歷劫一千七百五十回,一劫就是十二萬九千六百年,誰能活的過他呀,就算是個鱉活這么久也成神龜了!
聽得此話,青衫人的面色才略有緩和。
“這么說那沒毛病!
“天帝老登的實力絕對是沒得說,可眼下天域封印不穩(wěn),他更多的精力還是放在封印上,眼下的他怕是半成的實力都拿不出來,咱哥倆怕他做甚!”
“給他面子他是天帝,不給他面子咱倆還不是說跑就跑!
徐安山聞言啞然。
得~~~
就是咋說都鎮(zhèn)壓不了這老登。
但,他也認(rèn)可。
殊不知,此時沉默著不語,一臉怒氣的天帝就默默的看著青衫人和徐安山,在震驚之余嘴角又有些忍不住想要翹起。
假,是很假。
可就是莫名的很爽。
身為天帝,在他的周圍并不少恭維之聲,諸多天神看到他時都會明里暗里的稱贊上幾句,稱贊他英明神武,諸天至尊,對此天帝早就習(xí)以為常,甚至還有些厭煩。
然而,彩虹屁也是要分人拍的。
眼下...
徐安山和這猴崽子的彩虹屁,他就怎么吃怎么覺得上頭。
那種酥麻感從腳底板一路躥到天靈蓋。
一個字。
爽!
好歹他也是天帝,他總不能將這種情緒表現(xiàn)出來,故意繃著哼了聲。
“猴崽子,徐小子~”
“有點假了!
“這話說出來誰會信吶?”
“誒,天帝你這是何意,難道是懷疑我們哥們倆對你最誠摯的崇拜么?”青衫人一臉的鄭重,“而且,假不假的,你在乎么,你就說心里痛快不痛快嘛~”
天帝嘴角一直有些沒壓住,卻依舊竭力忍著。
“吹噓之詞,本座~~~”
“憋不住了,憋不住了!”青衫人指著天帝的嘴角開懷大笑,“什么嘛,明明心底就是暗爽不已,還在那裝,想笑你就笑吧,被我們倆恭維忍不住想笑,不丟人!
言語間,青衫人笑吟吟的湊上前,勾住天帝的肩膀。
“老頭,說說,被我們哥倆吹捧感覺如何,是不是心底老爽了,跟你講這可是其他人從未享受過的,你算的上是諸天頭一個了,跟俺老孫說實話,過癮不過癮~”
被摟著的天帝卻是臉一繃,輕咳嗽聲故作姿態(tài)。
“是~~~有那么一點點吧~~~”
“吼~~~”
“就一點點?”
摟著天帝肩膀的青衫人挑眉。
盡管已經(jīng)竭力在嘴角的天帝,可這嘴角此時卻是比AK還難壓,再也沒忍住痛快笑了出來,也沒再藏著掖著朝著青衫人咧嘴。
“別說,真挺過癮~”
真不怪天帝沒個深沉。
憋不住。
這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是壓不下去的,就這事兒他能拿著跟自己的那些老哥們吹一輩子。
明明不久前還怒氣沖沖。
哪怕是他下來的時候,他都想借著挖墻腳的話茬找找青衫人和徐安山的麻煩。
眼下~~~
挖!
不就點人。
天域這么多年做為最熱的編制投靠地,麾下天兵又何以百萬足計,就算讓這猴崽子挖走點他也不在乎。
“你們幾個,等會就跟著大圣回洞天福地吧!碧斓鄞笫忠粨],眼看天兵手里還拿著蟠桃,“還有你們手里的那蟠桃,也都一并賞給你們,不,再多拿幾個!
唰唰唰~~~
十幾個蟠桃就被扔到天兵的手里。
望著手中的蟠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