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吧!
此時,房舍中。
坐在窗前藤椅上的徐安山眉眼緊鎖。
“統(tǒng)子~”
〖統(tǒng)子不在,寶子行么〗
“寶子,你在也行!”望著眼前浮現(xiàn)的消息,徐安山凝聲道,“情報系統(tǒng)在沒在你那。”
【情報:嗨~】
【情報:咋了哥,有何指示~】
“太好了!
“你給我查查,相柳到底出了什么情況!
【情報:相柳?】
“對!”
“就在埋骨之地時,我留在相柳身上的靈念斷了。”
徐安山這么著急回來就是有一部分這方面的緣故,他知道以相柳九個腦袋的聰明勁,應該能夠明白自己從荒域離開前,給他留下的眼神中的深意。
果不其然,這老小子腦子確實活絡。
從附著在他身上的靈念感知,相柳已橫渡混沌海去往了域外,可沒多久靈念就到了處無法捕捉之地,他那時估計相柳應是進了域外的混沌殿堂。
到此一切都還沒有任何問題。
偏偏...
忽然間,他留在相柳身上的靈念被毫無征兆的切斷。
【情報:哥,查不出來】
“什么?”
【情報:我這里沒有跟相柳相關的任何消息,甚至跟相柳有關的卷宗都已無從查閱,就好像關于他的一切都被從系統(tǒng)圈中抹去了似的,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情報:得虧是安山哥以前跟相柳打過照面】
【情報:我也從光幕中有看到過他,不然我都懷疑諸天中根本沒有他的存在】
〖這怎么可能?〗
“有可能。”
不料藤椅上緊鎖著眉眼的徐安山卻是低喃出聲。
旋即,就看到徐安山手指上的納戒閃爍,一具失身被他從納戒中取了出來,這具尸體是他剛來埋骨之地時偷偷藏起來的,進到埋骨之地看到那些尸體的一瞬,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特意留下了一具。
“你們看看,這具尸身是不是你們系統(tǒng)圈的產出!
唰~
懸在徐安山手上的尸體突兀地消散。
光幕前,寶子帶著數(shù)個集團中的核心成員凝眸細細端詳將著地下的失身。
“沒問題呀~”
簽到系統(tǒng)細細端詳著還用手翻了兩下。
“這是人族!”
偏偏,寶子卻是沒有作聲,反倒湊到尸身前用鼻子嗅了兩下。
“你們不覺得這人族尸體的氣味有些熟悉么?”
“怎么可能會不熟悉,這里面有數(shù)據(jù)廢料的氣味!币豢|輕語傳來,眾人側目望去赫然是戴著墨鏡的打開緩緩走來,手上下翻了兩下尸體凝眸,“看來丟的那些廢料找到了!
也在此時,系統(tǒng)圈地窟。
漆黑潮濕的簡陋住處,卞氏呆呆的坐在光幕前,在她眼前的光幕中還在不斷的重復著徐安山揮手焚盡萬修的畫面。
“怎么會這樣?”
一直以來,她都以為徐安山這個宿主是潤帝的軟肋。
他實力太差了。
在他的調查中,徐安山就是個不學無術、喜好勾欄聽曲的紈绔,她還曾為潤帝感到不值,在系統(tǒng)圈里那么耀眼的潤帝,竟會找了這么個沒有前景的人族做了宿主。
無論如何她都沒有想到...
徐安山,其實是潤帝的鋼板!
為了能夠摧毀狐族,她不惜動用了籌謀了數(shù)千、上萬載的底蘊,她幾乎將留在諸天中的暗棋都拿了出來,這些暗棋中不乏從煉血期就被她注意,悉心栽培的存在。
她借助著‘春之君主’的勢,不知扔出去多少資源。
這些投入。
她都未曾索要過任何回報。
養(yǎng)宿主數(shù)千載,她等的就是這一刻,卻沒想到她幾乎將底牌扔盡,卻都不如徐安山的一槍。
星河霸主!
徐安山就是當年那個不可一世的星河霸主,潤帝綁定的人竟然就是曾經(jīng)那個諸天萬域最強的紅塵圣人!
“不愧是你!
望著光幕畫面的卞氏忍不住感嘆。
潤帝。
一直以來都是那么的耀眼奪目,能被她選中的宿主也確實閃耀攝人。
“我竟然輸了!
卞氏低著頭手抓著地上泥濘的泥巴。
真輸了。
為了摧毀狐族她已經(jīng)動用了自己栽培的核心力量,就算沒有摧毀其實對她來說影響也并不大,只要他們還活著就好,可惜這些人都死了,死在了潤帝宿主的手中。
萬年籌謀,毀于一旦。
“不!”
忽然,眼中涌動著絕望的卞氏抬頭。
她沒輸!
她還有最后的底牌沒有使用。
“影子系統(tǒng)在哪兒,他怎么不在這里?”卞氏緊鎖著眉頭環(huán)顧四周。
奇怪!
她竟然沒有看到影子。
若在平時,這時候的影子系統(tǒng)應該站在她的身旁。
“君上!”
忽然間,泥濘的簡陋房舍外快步走了數(shù)縷身影。
“那位大人派人來了。”
提到‘大人’之時,卞氏的心跟著咯噔一顫。
她沒能做好!
那么這時候派人來,怕是來興師問罪的。
然而,正當卞氏琢磨著該如何應對之時,抬起頭的她看到站在她面前的特使...
“君上!眮碚呶⑽Ⅻc頭,卞氏卻是凝望著四周,待到再沒看到其他人才驚愕的瞪大了雙眼,眼眸中滿是難以置信,“你...你...你...你是他們的人么?”
來者赫然是影子系統(tǒng),曾經(jīng)卞氏最相信的左膀右臂。
聽到這顫聲的影子系統(tǒng)眼中也伴著歉意。
“抱歉~”
“讓你失望了,我是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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