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他,要臉!”
話音落下,徐安山就從涼亭處起身。
“記住,必須把他給我摁住,我不回來別讓他跑,要是他真豁出去了不要臉,鯤鵬應(yīng)該也會來,你們倆一起摁他,總之就是我不回來他不能走!”
“喔~”
“潤了!”
虛空破碎。
徐安山涌入裂隙沒了蹤影。
殊不知,就在此時還浪跡在裂縫中的蟒紋少年緊皺著眉頭。
“后土到底把我扔哪兒了?”
“絕了!”
“這大姐...”
“天天裝的端莊典雅,背地里比誰都瘋!”
“話說怎么空間裂隙也還吹陰風(fēng)啊,老子到底要怎么出去啊,這到底是哪兒啊,我真的是要崩潰了!”
上古戰(zhàn)域,埋骨之地。
曾經(jīng)域外和內(nèi)域最巔峰的一戰(zhàn),無數(shù)圣境、始祖隕落,哪怕億萬歲月的風(fēng)雨沖刷,那森冷的陰涼和濃重的血?dú)庖琅f讓人滿骨悚然,放眼望去上古之時的戰(zhàn)痕至今依舊觸目驚心。
渾身沒毛的昂子兩個膀子抱緊自己打著寒顫。
在他的前面浮現(xiàn)著四縷身影。
“徐老弟怎么說?”
梅人性渾濁的眼眸時不時的朝著四周偷瞄。
“這地兒真不是人待的地方,都這么多年了竟然還這么大的怨氣,在這站一會我這腳后跟呼呼的往上冒涼氣,咱們還在這掘了墳,那些怨念不會纏住咱們吧?”
“你都張口閉口就要滅域的人了還在乎怨念?”姜道離蹙眉。
“不一樣!”
梅人性輕咳了聲。
“那諸天萬域都什么人,這上古戰(zhàn)域埋的又都是什么人。”
“別碎嘴子了,你瞧瞧老劉多安分!苯离x凝聲,梅人性側(cè)目看了他一眼,“誰能跟他比,那腦袋就跟腦干缺失似的,膽子揪出來比他秤砣都沉。”
老姜沒再跟梅人性糾纏,抬眉望向眼前一身雪白的女子。
“白澤~”
“稍等,老徐他很快就到!
言語間,虛空破碎。
從裂縫中走出的徐安山看著眼前的血紅之氣怔住,周身星輝流轉(zhuǎn)才落下姜道離幾人面前。
“埋骨之地!
“你們怎么會在這?”
旋即,徐安山也注意到了一旁的白澤。
“白澤怎么也在!
“咱們都要挖人家同僚的墳了,她能不來么,你這話問的。”識海中姜道離的傳音涌現(xiàn),徐安山也恍然咧嘴憨厚的笑了起來握住白澤的手,“實(shí)在對不住,無意冒犯!
“你閃開!”
被握住手的白澤甩手就將手拽了出來,之后還不知道從哪兒弄出來塊兒酒精手帕擦拭起自己的手指,滿眼嫌棄的將手帕扔到地上焚毀,從頭到尾看了全過程的徐安山也一臉嘆然。
“瞧瞧,你總這樣,所以我不想收編你呢!”
“我用你收編,用你收編!”白澤貝齒輕咬著嘴唇,“誰稀罕你,跟你站在一塊兒我都嫌惡心,你多不要臉啊,我都聽說了...顧德白的侄女你都沒放過,呸!”
聞言,徐安山側(cè)目望向姜道離。
“我說的,咋了!苯离x一臉坦然聳肩,“誰讓你趁著我跟羲和促膝長談的時候蛐蛐我的,是你先不當(dāng)人的,抱歉啊...我老姜報仇向來是從早到晚,我豈能坐等十年!”
“你...”
看著老姜那理直氣壯的樣子,徐安山吐著濁氣也懶得跟他多計較。
老姜,是這樣的。
“得,惡心就惡心吧!毙彀采揭矞喨徊辉谝獾穆柫寺柤绲,“反正你天天趴我腦袋上的時候,我該看的也都看了,你現(xiàn)在就算讓我收編,我都沒興趣了呢~”
“你大爺!”
嘭~~~
霎時間,白澤從下到上蒸騰起白色的氣浪,腳下的地面都跟著龜裂千米,濃重的威壓讓周圍的空間都微微震顫不休。
“消消氣~”
又看到白澤炸毛的模樣,徐安山都忍不住笑出聲。
“都是老熟人了,這點(diǎn)小事兒就動怒沒必要,就像你之前趴在我腦袋上裝梅璃貓我不是也很大度的沒有戳穿你嘛!毙彀采叫σ饕鞯妮p語,“收了你的氣勢吧,這里有新人受不住的!
側(cè)目望去,抱著肩膀的昂子眼睛都瞪成了牛眼那么大。
身體緊緊的貼著斷壁一臉驚恐。
白澤。
這就是十二妖圣的威壓。
真嚇人!
望著昂子驚恐的神情,白澤也默默將氣息收斂。
“這么說,你一直都是清醒的!
“都這時候了,糾結(jié)這些做什么呢!毙彀采诫S意笑笑,直奔主題,“你們?yōu)槭裁磿诖颂,?jù)我所知十二妖圣的好似并未踏足埋骨之地,考古怎么考到這來了?”
“考古。”
姜道離凝眸輕語道。
“我們一開始是按照你說的去找十二妖圣,掘第一個墳的時候白澤就來了,跟白澤說明情況,白澤也同意我們繼續(xù),之后...”說到此處,姜道離吐了口氣,“咱們晚了一步,除了白澤之外其他十一個妖圣的尸身都已不知去向。”
“然后~”
徐安山凝眸,姜道離聞言朝著埋骨之地努嘴。
“如你所見...”
“埋骨之地也是空的,饕餮、蚩尤,還有埋骨之地戰(zhàn)死的諸天古圣,都不在了,其中也包括人皇軒轅,匠神魯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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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師傅撤回一張假條,偷懶只會讓人更懶惰,疾病和病痛并不能摧毀糖師傅堅定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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