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還是你的~~~”
言語間,東皇鐘撞了下徐安山的肩膀抬眉壞笑。
“這都哪兒跟哪兒呀!蓖娊愕纳袂,徐安山苦笑著搖頭,“我就是問你東皇活著沒,你還挺能腦補,哥們可是久經(jīng)沙場,是不是頭一回我還不知道么?”
“嗤~”
東皇鐘沒好臉色的撇嘴。
“活著!
偏偏,徐安山聽后卻一臉狐疑。
“真活著?”
“要不然還能是假的么?”鐘姐攤開玉手抬眸,“你覺得這諸天之中有誰能動得了他么,用腳趾也知道他活著,要是他真不在了,你覺得他靈魂烙印鎮(zhèn)壓的封印處會那么老實?”
“貌似,有點道理!
徐安山也知曉這些古圣們都有各自的職責(zé)所在,哪怕地域黃泉的那個混子,他們那里鎮(zhèn)壓的邪魔也不比眼下域外的始祖差,任何一個放出來都將掀起腥風(fēng)血雨。
“既然如此,你咋跑來跟我了?”
霎時間,東皇鐘啞口無言。
“得~”
“我不問!
徐安山笑吟吟的抬手,心里卻也大致了然。
說的好聽些就是像太極圖這樣被解放了,說的要是露骨一點,其實就是東皇已不需此器,他要邁向更高處,法器這些外物對他來說只是累贅。
說到底這至高之法還是修身。
外力都是束縛。
“你說說你,那他活著你就直接說活著不就得了,鋪墊那么多干嘛?”眼看東皇鐘臉上有些掛不住,徐安山就故意氣了她一句。
“嘿,你小子...”
“噓!”
徐安山豎起手指,就在心底輕語。
“鼎姐?”
“神農(nóng)還活著么?”
數(shù)分鐘后,美美的享受了一番東皇鐘和神農(nóng)鼎的語言洗禮,徐安山心滿意足的將兩尊大神都請回到了識海。
真能活呀!
別說這些古圣命都挺長,問一個活一個。
如此倒也好。
要是他們都立墳了,真如打卡說的,到時候碰上他們還真挺棘手。
“那該挖誰的墳?zāi)??br>
“要有影響力,還最好別有子女!
徐安山摩挲著下巴低喃,忽然一縷梔子花的香氣涌入到他的鼻息,都未曾抬眸眼簾中一幅壯麗的山河圖就涌入他的眼底。
山巒聳立,溝壑深不見底。
這到底是誰的部將,竟能有如此偉岸之胸襟!
“這還用考慮嘛,眼下不就有現(xiàn)成的么?”耳畔處,輕柔的話音緩緩而來,“沒有子女,又在諸天之中頗有影響力!
“誰?!”
徐安山下意識追問。
“你呀!”輕柔的低語聲又如春風(fēng)般沐入耳畔,“你不就沒有子女么,而且就目前的諸天誰的影響力能有你大?”
咕咚。
直到這時,徐安山才抬頭,正好看到顧德白眼眸中涌動的神采下意識的涌動了下喉嚨。
“顧...”
都未等徐安山話落,顧德白掌心就涌現(xiàn)起空間之力垂眸淺笑。
“挖你自己的墳吧,我的...”
“好侄女婿!”
“老劉!
“倒斗才能致富,你想想就憑你苦哈哈的修煉你得多久成圣,可要是倒斗那就說不準了,咱要是命好,找到個好的墓穴,那古圣留下來的造化能一般!
“你琢磨琢磨!
姜道離蹲在雷橋上,手摟著劉青山的肩膀勸慰。
忽然...
嘭~~~!
狂風(fēng)驟起。
伴著一聲巨響,被驚到的姜道離就看到從徐安山和顧德白腳下處,整座雷橋都跟著四分五裂,又在瞬息間重新凝聚成一條長橋。
“握焯!”
“家暴...家暴現(xiàn)場!”
此時,徐安山的手緊握著顧德白的手腕,他的整條褲子都被炸的四分五裂,褲襠之下嗖嗖的冒著涼風(fēng)。
徐安山瞠目結(jié)舌的低頭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