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在眼前看了兩圈,徐安山隨手就將天青石扔到地上。
他有整個系統(tǒng)圈的資源。
哪兒還在乎一塊兒天青石,就算是一座天青山他也不會放在眼里。
“大夫,大夫~~~”
懷中顧南枝的嬌軀在徐安山身上來回蠕動,藥效發(fā)作她雪白的玉頸都變得火紅,內(nèi)心的燥熱更是讓她將自己的衣袍都拽了下來,領(lǐng)口大開。
粉嫩的肌膚映入徐安山的眼底。
“你干嘛呀,就這么著急嘛?”徐安山拽著她的手,“就算你著急你也等會啊,剛才那么多妖族修士看著,跟你姑一樣,猴兒急!”
將顧南枝的手摁住,徐安山又在心中低喃。
“統(tǒng)子~”
“治愈系統(tǒng)還沒進宮么?”
“他死路上了,問他還能不能干,不能干你就直接把他煉了吧!”
偏偏,徐安山的呼聲卻未能得到半點回應。
“統(tǒng)子!”
“特娘的,統(tǒng)子又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徐安山嘀咕著,都不敢跟顧南枝對視,要是跟她對視介娘們真抱著他的臉就...
然而,哪怕是沒有對視,顧南枝雙手卻已是捧住徐安山的臉。
四目相對!
“唔~”
“我還沒準備好呢!”
“咋還伸舌頭,咋你跟柳千雙也認識!”
殊不知...
此時,戰(zhàn)域。
一座巨大的懸空島飄在空中,島中的一處沙灘處,赤著胸膛佩戴著‘墨鏡’,穿著條夏威夷大花褲衩的壯漢慵懶的靠在躺椅上。
壯漢棱角分明,渾身的肌肉線條都如刀削一般。
他悠哉的享受著日光浴。
好似,一切紛爭都與他無關(guān)。
“師尊,師尊。。
忽然間,一縷急躁的身影將沙灘處悠閑的氛圍打破,來者氣息洶涌,腳下還踩著九葉金蓮,數(shù)萬米的距離被他幾步就跑了過來。
還愜意哼著小曲的壯漢掀開蓋著臉的遮陽帽。
手指將墨鏡勾下抬著眼眸。
“干嘛呢?”
“好歹你也是戰(zhàn)域域主,能不能像為師這樣穩(wěn)重點,急急燥燥的像什么話,咋地天要塌了,天塌了那也就屁大點事兒,你嚷嚷什么?”
“意境都讓你破壞了!
壯漢嫌棄的訓斥了兩聲,又悠哉的倒在了長椅上。
一旁的戰(zhàn)域域主就跟個小雞崽子似的,束著手也不敢多言,他是被眼前的修士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年幼之時可沒少挨他的揍。
就算是成了域主,該挨揍還挨揍。
“說~”
抿了一口葡萄汁,壯漢才悠哉的輕語。
“你著急忙慌的跑來老子這干嘛,跟你講,要是域中之事別跟老子提,老子已經(jīng)退休了,就想過過三五個嬌妻美妾伺候著的好日子!
“干活,免談!”
“師尊,是...”
眼看著總算有了說話的機會,戰(zhàn)域域主從懷中取出玉簡,還沒等他話出口,搖晃著紅酒杯,嘴唇像染著鮮血的壯漢忽然抬手。
“停!”
“不妨讓本座來猜一猜,你小子來的這么匆忙,必然所為之事不小,這諸天之中能讓你如此焦躁之事一只手都能數(shù)的過來!
“你是不是想跟本座說羲和離了?”
輕抿著酒杯壯漢得意的笑著,那神情儼然是手拿把掐。
拿捏了!
“師尊,羲和離了這事兒都過去小半年了!币慌缘膽(zhàn)域域主束手賠笑著,“提親得都要從百草園排到三味書屋了,您這消息略微有點閉塞了吧?”
“什么話,你這什么話!”
嘭的一聲壯漢將手中的酒杯拍到桌上。
“我顧春風足不出島即知天下事,你說老子消息閉塞,小崽子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你想上房揭瓦,你是不是活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