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那激動(dòng)相。
徐安山也能理解,老劉這重拾自信,心里的情緒是會(huì)稍微有些起伏,稍微有些口不擇言也能理解。
就是,他貌似有些激動(dòng)的過頭了。
忒激動(dòng)了!
轉(zhuǎn)念一想,也許是老劉實(shí)在壓抑的太久,突然能翻身吐一口惡氣,才讓他有如此激動(dòng)的舉動(dòng)和言辭。
這時(shí)候勸也勸不住,就任他去吧。
“行行行,我是你爹~~~”
徐安山輕聲應(yīng)著,一旁的白芒活有些蚌埠住笑出了聲。
“你笑什么?”跪著的劉青山瞬間就瞪大了眼睛,手指著白芒活高呼,“你笑什么,我問你笑什么。!”
“我笑不笑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白芒活抱著肩膀嗤著狂翻白眼,滿眼的嫌棄。
“你認(rèn)你的爹,我撿我的笑,不行?”
“不行!”劉青山倆眼睛珠子瞪的提溜圓,“我讓你笑了么你就笑,這有你笑的地方么,你算干嘛的?”
“誒握焯~~~”
前一秒還笑著的白芒活,下一秒就挽起自己的袖子。
“劉青山,我是不是真給你臉給多了?”
“咋,瞧你那樣你是想動(dòng)手!”劉青山也眼睛一瞪,渾身雷電瞬間涌現(xiàn),“上回本座敗給你,是本座讓著你,你還真以為本座怕你?!”
“喲,您還讓著我呢?”
白芒活就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來來來,這回你別讓著我,讓我瞧瞧你到底有多大本事,真特娘的給老娘笑到了,你看我不把你腦子卸下來,看看你長了幾個(gè)腫瘤,我都算你贏!”
“瞧瞧,你們吵什么呀?”
徐安山輕聲勸慰。
偏偏,劉青山和白芒活倆人都像上頭了似的,根本不管徐安山,嚷嚷著就要薅頭發(fā)。
“都給我老實(shí)點(diǎn)!”
眼看著怎么都勸不住,徐安山也面色一凝。
霎時(shí)間,兩人就都沒了話。
“還特么管不住你倆了!”徐安山站在兩人中間,抬手指了指白芒活,“白芒活,你,去小夏那站好!”
“我...我是你太...”
“站著!”
“喔~”
撅著小嘴兒,白芒活就到夏折藤身旁乖乖站好。
“你!”
徐安山又抬手指向劉青山。
“師兄...”劉青山滿眼畏懼的低喃,眼看著徐安山瞪眼他就又趕忙改口,“不是,爹...我這...”
聽到劉青山改口換稱呼,徐安山臉差點(diǎn)沒綠了。
“誰特么讓你改這了?”
“你...”
“搶人妹妹的資源還回去!”
徐安山凝眸,劉青山看了顧南枝好半晌,滿眼錯(cuò)愕。
“她,哪位?”
“我新嫂子,啊...不,新娘么?”
老劉,滿眼懵懂。
不認(rèn)識啊!
眼前這位疑似‘新娘’的人他是真沒印象,盡管他是覺得衣著有些眼熟,可根據(jù)他對徐安山的了解。
此等天人,必為道侶。
喊娘...
應(yīng)是沒問題。
見此,劉青山也忍不住感嘆。
徐師兄真硬。
不管何時(shí),身邊就從未缺過絕色。
“話說,師兄...啊不,爹,還得是你,到哪兒都是美人相伴,你有空的時(shí)候傳授師弟兩手,讓師弟也享享這個(gè)福氣~”
劉青山湊到一旁,眼神中盡是自信的色彩。
“師弟現(xiàn)在倍兒自信!”
“我看你特么好像有什么大病!”徐安山眉目一凝,“這是你剛搶了的流匪,你趕緊得,怎么搶的就怎么還回去!
“蛤?!”
劉青山錯(cuò)愕抬眉。
上上下下打量了顧南枝好半晌。
“她...”
“怪不得,我覺得她這穿著有些眼熟,她就是我在路上搶的流匪啊,可是師兄咱萬劍宗搶劫,哪兒有還回去的道理!
“沒這先河!”
“我多少年不搶一回,總算搶了又還回去,讓范劍他們知道還不得笑話死我!”
徐安山側(cè)目看著他微微點(diǎn)頭。
“你確定?”
“她可是顧德白的親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