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劍宗劉青山死活要轉(zhuǎn)世,咱們的人已經(jīng)扛不住了,他已經(jīng)說到要搖人來咱們黃泉了,而且還在外面撒潑打滾,影響很惡劣,咱們該怎么處理!
唰~!
帝袍身影突兀地從殿內(nèi)浮現(xiàn)。
“轉(zhuǎn)不了!”
“說什么他都不能轉(zhuǎn),你們不用管他說的話,他愿意撒潑就去撒,就是不讓轉(zhuǎn)!”
鬼將俯身領(lǐng)命而去。
坐在帝位上的修士扶額,一旁一縷端莊的身影也緩緩浮現(xiàn)。
“這么愁?”
“這黃泉之主我覺得我應(yīng)該是干不下去了!钡叟坌奘柯勓阅暤溃叭f劍宗的三天兩頭就來折騰一趟,還怎么做,你再看看那個劉青山,他又自爆了,你來說說他到底是什么人吶,自爆上癮嘛?”
“也許呢?”
端莊女修笑著輕語。
“亦或者,他是被派來崩你資源的呢?”
“我怕就怕在這!”帝袍修士凝聲低呼,“上回就是他,自爆了嚷嚷著要投個發(fā)量多的,我想著就給他插隊吧,誰成想...這回他說要換個秤砣大的,他是不是有病。!”
“唯一的一敗就這么來了!倍饲f女修輕語。
“誰說不是!
帝袍修士凝眸,鐵青著臉。
“說什么我這回都不讓他投!
“吃一塹長一智,可你有沒有想過!倍饲f女修忽然又笑了聲,“要是這回,他怪你不給劉青山投胎呢?”
霎時間,帝袍修士怔住蠕動嘴唇。
“誒?!”
“蛤?。!”
“還能這么操作么?”
“旁人嘛,也許不會這么沒下限。”端莊女修突然掩口嘿嘿一笑,“若是他嘛,這么做的概率其實(shí)還真不小!
一時間,坐在帝位上的帝袍修士長吐著氣不語。
真造孽。
好想爆粗口。
怎得,將劉青山送進(jìn)來,直接就將死了?
“娘娘,你覺得此事該怎么處理!钡叟坌奘坎[眼,端莊女修聞言抿了抿嘴唇,“要我說嘛,他這樣做肯定是有所圖的,那他會圖什么呢,當(dāng)年雷祖以神力凝帝冕,秘法融入雷心之中,不久前他可是都給要來了!
“他要這些做什么?”
“是啊,他要這些做什么?”
端莊女修眉眼中伴著笑容,帝袍修士忽然低頭看了一眼手掌。
在他的掌中一柄雷霆戰(zhàn)戟緩緩浮現(xiàn)。
“他...”
“這是雷祖當(dāng)年下棋輸給我的!”
“既是一盤棋贏來的,給出去也不會心疼嘛!倍饲f女修笑吟吟起身,“當(dāng)然,我也就是一些建議,說到底你才是這黃泉之主,如何抉擇由你來斷。”
言語間,帝內(nèi)就獨(dú)留下帝袍修士一人。
他凝眸望著雷戟。
不心疼?
怎么可能會不心疼,為了贏下那盤棋,他跟雷祖足足下了三千年,最后要不是雷祖腦干受損,這盤棋怕是再來三千年都結(jié)束不得。
為了這柄戰(zhàn)戟,他也是耗費(fèi)了難以估量的精力。
他也是差點(diǎn)被思考量沖爆腦干啊。
“害!”
忽然間,大殿中坐在帝位上的修士長嘆一聲,旋即整個宮殿都跟著化作漆黑,帝位之上也沒了他的蹤影。
“欺負(fù)人吶!”
“誒呀我的老天爺呀,黃泉怎么欺負(fù)人吶,吃拿卡要你一樣不落,你們可是真缺德啊,這陰德都被你們敗光了呀,你們真是不要臉!”
坐在地上的劉青山都唱了出來,周圍的鬼將就硬著頭皮站著。
感受到有魂修凝眸望來...
“看什么看?”
鬼將怒斥,坐在地上的劉青山瞪眼。
“你們?nèi)氯率裁,敢做還不敢讓人聽了,老少爺們們你們可都謹(jǐn)慎點(diǎn),這黃泉轉(zhuǎn)世你們得上供,這要給少了就在投胎的時候給你們做手腳!
“爺們我上回就是給少了,直接讓我投了個殘疾人!”
“劉上仙!”鬼將聽的眉目都團(tuán)成了球,劉青山搖頭晃腦,“不想我說就讓我投胎,給我找個秤砣大的,要超大號!”
“您真的不能...”
還未曾鬼將話落,忽然一縷帝袍身影落到眾鬼將面前。
“交給本座處理吧!
“恭迎帝上!”霎時間,眾鬼將都跪到地上,帝袍修士也垂眸看著癱坐在地的劉青山低語,“又見面了!
“你誰呀?”
劉青山凝眸,旋即看了眼周圍的鬼將。
“看樣子你是管事兒的,讓我投胎,我要秤砣大的!”
“拿著!焙鋈婚g,帝袍修士朝著劉青山扔出一柄雷戟,“你想要的已經(jīng)給你了,回去給他帶個話,別再來黃泉鬧了,該給你們的都給你們了!
偏偏,癱坐在地的劉青山瞥了一眼雷戟。
“你有病?”
“我是劍修,你給我這個,你羞辱我呢?”
“什么破爛?”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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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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