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
老子還當(dāng)你是什么情種呢,想不到你也會(huì)納妾,那你還狗叫什么呀,納妾就算了,還納了個(gè)比顧南枝還小的。
你死不死。。!
“前輩~~~”
感覺到徐安山咬牙切齒,顧南枝小心翼翼的輕呼。
“不用管我。”徐安山抬手道,“你這姑娘是挺有趣,那我也跟你說個(gè)有趣的,我其實(shí)就是星河霸主,你信么?”
“前輩,您還想睡我呀~”
顧南枝聞言止不住的苦笑道。
“我都跟您這么談心了,咱倆不應(yīng)該是忘年之交的好友嘛,您說您是星河霸主,那我說我是梅山三圣梅及笄,您信么?”
火堆前徐安山未語,顧南枝也抿著嘴唇笑著。
“瞧~”
“您也不相信吧?”
“咱們倆就當(dāng)好哥們處得了,想來您這個(gè)實(shí)力也不缺女伴,就您將您圣威一展,勾勾手指諸天萬域不知多少女修投懷送抱!
“您吶,就別戲弄我啦!
顧南枝輕抿著嘴唇,眼里伴著燦爛的笑。
“我這個(gè)人天生就有一種很敏銳的直覺,我能感覺的出來,您其實(shí)一直都是在戲弄我玩,其實(shí)打心里就沒想跟我怎么樣。”
看似是這么說,顧南枝其實(shí)還有后半句...
你要真敢!
那我可就要搖人了。
行走諸天,要是沒點(diǎn)背景誰敢這么在外面招搖過市。
她敢這樣跟徐安山講話,就是心里有著足夠的底氣,他爹、他師兄、戰(zhàn)域諸圣,都是能給她足夠自信的靠山。
沒什么好怕的。
“算你的直覺還算不錯(cuò)!毙彀采铰勓孕χc(diǎn)頭,“就是你的直覺也沒有你想的那么敏銳,至少你沒看出我其實(shí)就是星河霸主!
“您是,您是...”
顧南枝笑著聳肩攤手。
“我信您還不成嘛,可您是我也不能讓您潤!
徐安山甩了甩手,又朝著火堆里面扔紙。
其實(shí)想要確認(rèn)老劉的情況也很簡單,只要聯(lián)系上給他綁定的收集系統(tǒng)即可,偏偏統(tǒng)子那一直也沒什么消息。
他也就只能在這自顧自的扔著燒紙。
“前輩,您這是祭奠誰嘛?”顧南枝狐疑著輕語,也抓了一把黃紙扔進(jìn)去,還很虔誠的拜了三拜。
“算是吧!
徐安山望著眼前的木牌。
“他死沒死其實(shí)我也不確定,這燒紙就算是打好提前量,省的他到黃泉了沒錢開路,在被人把秤砣卸了~”
“他呀,秤砣!”
“秤砣。俊辈涣,顧南枝聽后卻瞪大了眼眸,“前輩,您說的那位是不是個(gè)玩雷的,然后腦殼多少有點(diǎn)不太正常,手里抓著根蘑菇的修士?”
聽得此言,徐安山怔了下。
“你怎么知道?”
顧南枝描述的這些特征,跟老劉的特征可謂是如出一轍啊。
“還真是他呀!”顧南枝眼睛頓時(shí)就瞪大雙手掐腰,“那前輩,您不會(huì)就是他的師兄,徐安山吧?”
啊嘞?
感覺,情況有些不太對(duì)。
怎么事兒?
忽然間,顧南枝好像對(duì)他怨氣不小。
“你要說什么?”
“前輩,您知道我為什么會(huì)來這么?”顧南枝長吐著濁氣,低呼道,“我就是跟著您師弟來的。!”
“蛤?!”
徐安山滿眼難以置信,顧南枝也不停的踱步甩著手。
“您師弟,就是那個(gè)玩雷的家伙,他把我手底下的人給搶了,搶的理由還特別可笑,說覺得我手底下的人威脅到了他師兄的顏值地位偷襲我們!”
“咔咔咔~”
“三道大雷給我們都劈迷糊了!”
“搶了之后他還說,不服的就到九尾狐族舊地找他,還說什么家?guī)熜中彀采,還特別有病的拱了個(gè)手!”
“給我氣懵了!”
“我腦袋一熱,帶著人就殺過來了!
顧南枝越說越氣。
被搶都無妨,她最氣憤的是被偷襲。!
有能耐就真刀真槍的干,輸了她也認(rèn),偷襲算是什么本事。
“劉青山,把你們搶了?”徐安山看了一眼顧南枝這流匪團(tuán)的配置,“你們這可是大帝組啊,劉青山自己搶的你們?”
“對(duì)呀!”
“那搶了你們之后,你們追他到這發(fā)生什么了?”
“您聽我說!”顧南枝凝聲道,“我到這之后,就正好看到那二臂...不,您師弟您師弟,他正跟著一群人在這打的不可開交,我想著坐收漁翁之利就在后面藏了會(huì)!
“藏的時(shí)候,就聽您師弟嚷嚷...”
“宵!”
“爾等也敢直面蒼雷的怒火?”
“對(duì)面的那妖族女修就特別嘲諷的說,你怒什么火,小不點(diǎn)~~~”
握焯!
對(duì)上了,這特么絕對(duì)是劉青山。
“那之后怎么了?”
徐安山滿眼迫切的追問,顧南枝聽后眼睛一眨。
“他...死了!
“誰死了?”徐安山緊鎖著眉頭,顧南枝有些小心的抿了下嘴唇,“您師弟,那個(gè)什么劉,劉青山是吧,他,他死了!
“什么?”
火堆前的徐安山瞬間瞪大了眼眸驚呼。
“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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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奉上~
下雨,不去了,再挺一天,說不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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