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背后是哪一域?”
聞言,柳渠面露沉吟。
問這干嘛?
難道說眼前的這小修士還真要去他們雷域拿他秤砣不成。
這就有些太自傲了。
柳渠確實也得認,他們神降的這罪域相較其他罪域是強了不止一截,能將神降霸主們鎮(zhèn)壓,想來萬劍仙宗中有幾個霸主坐鎮(zhèn)。
眼前的這丑鬼,盡管看不出什么端倪。
想來,也得是個霸巔。
有點實力。
不多!
雷域是放眼諸天萬域也是首屈一指的存在,域中帝境、霸主數(shù)不勝數(shù),就算是圣境也有幾位坐鎮(zhèn)域中。
憑眼下這罪域的實力,去雷域唯有一死。
就是,不好說。
若是他自己在此,絕對想都不想就將雷域說出去,眼下這還有幾十個神降霸主,他們可都是對雷域忠心耿耿。
哪怕他深知雷域實力在這罪域之上。
貿然說出,
回到域中免不了要被這些神降霸主參上一本。
沉吟半晌,柳渠干笑兩聲。
“徐上仙!
“若我說來此是為省親而來,您信么?”
稍微裝一下。
若徐安山不信,他再稍微虛與委蛇一番,之后做出并不情愿卻不得不說出的神態(tài),如此也就不怕這些神降霸主回去蛐蛐他。
不曾想,藤椅上徐安山忽然笑出了聲。
“信!
此話一出,柳渠都不自信了。
信了?
小伙,你是什么生存環(huán)境長大的,這么輕信他的話么?
一旁趙三刀也有些懵。
這能信?
任誰聽這話都假的不能再假吧?
正待柳渠和趙三刀都有些發(fā)懵之時,徐安山又笑著輕語。
“那你有遺言么?”
霎時間,柳渠怔住。
遺言?
咋又突然讓他說遺言,這又是什么發(fā)展。
“徐上仙。!”
眼看著徐安山眼簾都垂了下去,柳渠忽然大急,滿眼驚慌的高呼著。
“我說,是...”
忽然間,一縷急促的高呼傳來。
“不能說!”
循著聲音望去。
竟是那些都已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神降霸主,若非此時這呼聲,徐安山都要將他們遺忘在腦后。
沒想到這些人還活著。
“找死。”
趙三刀眉目一凝,好在徐安山及時抬手將他制止。
“為何不能說?”徐安山目光柔和的看著那位神降霸主,“能擁有這么多的霸主高手,相信你們背后那一域實力不差,難道還需要怕我么?”
“為何怕你?”
神降霸主凝眸,徐安山饒有興趣道。
“既如此,為何你不讓柳渠說出你們來自何處?”
神降霸主一臉傲然。
“憑什么他說,要說也是我說!”
握焯~!
藤椅上徐安山一時都沒緩回來。
這...
他還以為這神降霸主是多忠心耿耿,寧愿以身殉職也不愿說出他背后主上,誰成想這小子特喵的竟然...
抿著嘴唇的徐安山哭笑不得,都有點蚌埠住了。
“你...”
蠕動嘴唇半晌,徐安山默默點頭。
“說吧!
“吾等來自萬域諸天中的雷域!鄙窠蛋灾靼寥坏奶е^,“我們來此是授我們域主指派來此!
“雷域!
輕吐著氣的徐安山輕語。
“就是雷域,我已經(jīng)這些告知你了,能放我走不?”神降霸主一臉硬氣,唯獨眼神稍微有些慫。
“請便。”
徐安山笑著抬手。
神降霸主的神魂瞬間從縹緲仙宗帝修的魂海內涌出,出來后他并未落荒而逃,還朝著徐安山來了個抱拳。
“還挺江湖。”
望著霸主神魂,徐安山搖頭一笑。
卻不想,那些趴在地上的神降霸主都來了精神高舉著手。
“徐上仙,我也知道。”
“問我,我什么都知道,我是雷域的老霸主了,雷域大事小情,上到圣境突破下到流浪貓下崽,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