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真甜吶~”
徐安山抬手掐了下柳依依的小臉笑著。
“就是~”
“下回得注意一下,有些人年紀(jì)大了,太甜的他受不了,是不是岳丈大人?”
柳依依聞言抬眉。
姐夫真勇。
竟然都直接騎臉開團(tuán)了。
然而,更讓柳依依沒想到的是,她爹柳擎...
笑了!
誰敢信?
之前見面在域河的時候還要拼的你死我活,眼下徐安山都已經(jīng)騎臉輸出了,他爹還樂呵呵跟個彌勒佛似的。
“你們年輕人感情好,理解!
柳擎滿眼的大氣。
甜!
就使勁甜。
有這么好的女婿甜甜怎么了,就算當(dāng)著他的面甜又怎么了,他愛看,愛看的很...嗚嗚嗚...
“干嘛呢?”
眼看著柳擎這老登捂著臉眼淚都要流下來,徐安山撞了下他肩膀。
“女兒,長大了...”柳擎哭喪著個臉,“別管我,我不難受,心里一點(diǎn)都不難受,我這是...激動的,看到親爹不管不顧,看到...算了,我不在乎!
柳擎自顧自的低語著,還生怕徐安山他們不信。
“真的~”
“你們要不信我給你笑一個!
霎時間,一幅人臉煉獄圖涌到眾人眼底。
“要不你還是哭吧!
徐安山干笑兩聲。
這是笑?
隔壁小孩兒要是看到少說得做半個月噩夢,說不定家里都得找跳大神的來給驅(qū)個煞,活人能讓他給嚇?biāo),死人能讓他嚇的不敢再活?br>
“喔~”
柳擎也沒反駁,蹲在一旁捂著頭就哭。
看到此幕...
柳千雙和柳依依都有些吃驚。
“姐夫,你把我爹咋了?”柳依依滿眼難以置信的低呼著,“你都那么說話了,他竟然都沒瞪你,你在域河揍他了?”
“依依!”
柳千雙聞言蹙眉。
“你怎么說的話越來越不著調(diào)~”
“我也不想呀,問題是...”柳依依雙手?jǐn)傞_朝著蹲在墻角處柳擎的背影,“你瞧,這是咱爹么,要不是他長的丑,我都懷疑他被姐夫奪舍了!
“也沒什么,岳丈其實(shí)很好說話的!
徐安山淺笑著,“可能岳丈會這樣,是因為那根雞腿吧,總之...我現(xiàn)在跟岳丈處的不錯,你們倆不用多心,都哥們~”
“雞腿?”
柳依依聽后心中一驚。
“我爹真餓這樣啊,一根雞腿把他收買,倆閨女拱手相送?”滿眼難以置信的柳依依側(cè)目瞥了柳擎一眼,“你咋那么饞呢!
看著柳依依這活寶,徐安山不禁啞然失笑著搖頭。
旋即,他就朝祠堂中努嘴。
“什么情況?”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柳千雙輕鎖著眉頭,“我不是都讓依依跟你說別來,我們倆也準(zhǔn)備等會就離開的,你怎么還是來了,還把我爹也帶來了?”
“千雙,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忽然間,蹲著痛哭的柳擎站了起來凝眸。
“這宗門是咱們主脈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是咱們祖上干土匪硬生生搶出來的,咱們幾代人的心血,憑什么說給出去就給出去!
縹緲仙宗。
曾經(jīng)在上古時期確實(shí)是個不俗的宗門,可萬族罹難之時,縹緲仙宗并未能幸免于難,族中修士四散而去,分散在諸天萬域建宗立業(yè)。
那時候,哪兒有什么起步資金。
就一批逃難的人。
來到不熟悉的一域,誰都不知道該怎么做,旁系更是直接放棄了縹緲仙宗,各自投靠到了其他的宗門謀取出路。
是柳擎這一脈。
在危難之時肩負(fù)起了建宗的責(zé)任,帶著主脈的人在外面搶機(jī)緣、奪造化,才將這座宗門建了起來。
眼看著縹緲仙宗越建越好,旁系才又舔著臉認(rèn)祖歸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