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么是小家碧玉?!
“我信!
強人著笑意的徐安山微微點頭,白芒活皺著眉頭。
“我說真的,你是不是不信,剛才的事情都是...你也知道兔子著急了也是很咬人的,我剛才是有點氣憤!
“您是指把老劉他們嵌山里?”
“嗯...”
“這幾拳打的好啊。”
“誒?”
“尤其是范劍那老登,我早就想打他了!毙彀采侥,“這老登,上回還給了我一耳刮子!
“蛤?!”
霎時間,白芒活的目光變得冰冷凌厲。
“他敢...”
“不不不...我倆其實是鬧著玩~~~”眼瞅著白芒活眼神都變了,徐安山趕緊解釋。
“無需多言!”
白芒活小手一揮,圓滾滾的眼眸恍若一柄利刃,劃破長空直指山中的范劍。
站在一旁的徐安山心底輕咳。
老登,走好!
“啊這...”
被嵌在山里的范劍側目。
“你們覺得有沒有一股涼颼颼的風,又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你,不懷好意,殺意噴涌!
其他幾個六代目聞言搖頭。
范劍沉吟半晌,輕吐了口濁氣。
“啊~”
“是沖我來的~”
短暫的沉吟后,范劍也是猛地瞪大雙眼。
“敢欺負六代目,死。!”
眼前,一個粉嫩的小拳頭突兀地浮現在范劍的眼前。
狂暴的力量讓范劍又硬生生的進山十幾米。
翻涌的氣血讓范劍都咳了兩聲,他捂著胸口口中噴吐著熱氣。
“焯!”
“還真是沖我來的!”
“沖你來的?”都沒等范劍話落,壁畫的最深處一聲近乎顫抖的低語緩緩而來,“這特么是沖我來的吧,?!”
此聲音赫然是劉青山。
被就要被壓癟,又來這么一拳,他真的感覺自己要成了雷霆幻像了。
“你們誰去問問,太上師叔祖到底什么意思,她要是真想吃席那我就直接噶,何必這么折磨我!”
“我堂堂蒼雷霸主,我何時受過這等屈辱!”
劉青山聲嘶力竭的哀嚎著,心中盡是無盡的悲痛。
不料,天火六代抬眉。
“你不天天都受這種屈辱么,瞧瞧咱們宗中山頭的那些畫,得虧咱宗門山頭多,要不然都不夠你創(chuàng)作的。”
聽得此言,哀嚎著的劉青山都跟著愣住。
“也是啊~”
轉瞬間,劉青山就又跟著變臉。
“焯!”
“你特么羞辱誰呢,老登,你敢不敢跟我蒼雷霸主決一死戰(zhàn)!!”
天火六代聞言長嘆。
“你看,你又急~”
“我可去你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劉青山聞言那小嘴兒就跟吃了蜂蜜屁股似的火力全開。
也在這時,都差點睡著的四象峰玄武六代打了哈氣。
感受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fā)。
“下雨了么?”
他抬手在自己頭發(fā)上輕扶了一下,湊到鼻息前的一瞬...
“握焯,誰他嗎拉我頭上了!”
“嘔~”
(感謝‘民丹島的凌雪’寶子的爆更撒花,啾咪~)
(感謝‘擺爛躺平的廢人’寶子的大保健,啾咪~)
“呀~”
站在峰中的徐安山駐足遠眺。
這一拳。
還別說老范劍也挺扛打。
就這都沒涼。
就是不知道老劉情況如何,他應該...還活著吧?
“敢欺負六代目!
“范劍!
“你還真是犯賤,不知死活。。
踩著虛空的白芒活雙手掐腰瞪眼,忽然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棵粗壯的柳樹。
???
注意到白芒活的眼神,徐安山面色一驚。
干嘛?
你又想倒拔垂楊柳。
“停!”
感覺到白芒活真有想要拔樹的想法,徐安山上前一把將她摁住。
“太上師祖,就到這吧。”
不愧是黑手姐。
打起來真是物盡其用。
這柳樹可不能拔,眼前的柳樹可不是一般的柳樹,那是王...無事峰上的柳樹。
把這棵樹拔了,他都沒地兒納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