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帝上,您二位將我喚來到底所為何事。俊
搓手笑著的諦聽朝左右看了兩眼。
“看這樣像是你們的內(nèi)部大會,我來參與多冒昧呀,要是沒什么特別的事兒,您看...要不我先回洞府睡了,我這有傷在身,得休養(yǎng)!
諦聽指了指自己裸著的腳踝。
趕緊跑!
黃泉這么多年也沒聽說開過這么隆重的集體會意,十殿閻羅和十大陰帥盡數(shù)在此,娘娘和帝上親自把持。
事兒太大,因果太大,他受不住。
他到黃泉就是謀個差事,找個地方混口飯吃,小事兒他不愛管,大事兒他可管不了,凡事置身事外才能茍到最后。
“耽誤不了你太久。”
坐上女修忽然笑吟吟的輕語了聲。
霎時間,諦聽面色微變。
這...
應(yīng)該不是沖他來的吧?
殿中諦聽下意識的吞了下唾沫,喉嚨微微涌動,心中忐忑的他站在殿中,旋即眼中又露出裝傻充愣的笑。
“那您二位是想...”
“此人,是你麾下的人吧。”言語間,坐上女修抬手便凝聚起個光幕,而上面的畫面赫然是被孟襄滅殺的斗篷人。
看到此幕,諦聽的瞳孔都跟著微微收縮。
握焯!
還真特娘的是沖著我來的!
“娘娘,您這是何意?”眼中伴著驚色的諦聽蠕動著嘴唇,“這事兒我可不背鍋,他到底是誰我都不認(rèn)識,那腰牌也不是我給他的,我就是丟了個腰牌...不,我都沒丟腰牌,保不準(zhǔn)他是從我哪個手下那偷來的。”
“不是偷的,是奪的!
坐上女修凝聲輕語,“你的部下中,有人被他殺害,而這腰牌就你那魂滅的部下所持有的腰牌。”
“對嘛,這就對了嘛~”
諦聽不禁松了口氣。
“你覺得,真的對么?”坐上女修忽然笑瞇瞇的抬了抬眉,感受著這笑容,又聯(lián)系到兩側(cè)的閻羅和陰帥,諦聽心跟著咯噔一顫,“娘娘,您應(yīng)該不會是要借此來審判我吧,若真是這樣...那可真是我的無妄之災(zāi)!
就在這言語間,諦聽甚至都已暗凝靈元。
他不想找惹二圣。
可要是真想將這屎盆子扣到他諦聽的腦袋上,也沒那么輕松,他諦聽...也不是誰都能揉捏的軟柿子!
“沒想審你!
忽然間,帝袍修士抬了抬眉。
“就是他身上的那縷不詳之氣,跟陳莫城中的不詳之氣出自一處,你是從頭到尾全程都在左右的,我們也是想問問,你可聽到些什么”
“把你的殺氣收收,你還想跟們動手不成?”
“嘿~”諦聽又露出他招牌的傻笑,咧嘴道,“就這事兒呀,早說呀,瞧瞧給我嚇的,差點(diǎn)應(yīng)激激發(fā)原始本能了,您二位若是真想問這些...”
“我確實(shí)聽到了,他們的心聲!”
光幕投影。
八岐自爆、金獅融化,斗篷人被湮滅的畫面,都在這光幕中循環(huán)播放。
“如何?”
“諸位對此可有什么想說?”
滿面雍容之息的女子披著華貴的貂裘,就如黃泉鄴殿內(nèi)的畫面如出一轍,坐在高位上的她下面兩側(cè)各站著十名神態(tài)不一之輩。
投影依舊在涌動閃爍。
此時,赫然是玫金色眼眸的梅及笄正以秘法融化偽圣境金獅的畫面。
“潤帝綁定的宿主,其背景難以逾越!痹S久,看上去有些蒼老佝僂著腰的老者凝眸,“想要動他,根本沒有任何可能性。”
倚靠著王座的雍容女子抬了抬眉。
“你們也這么想?”
殿內(nèi)眾像不一,卻都不約而同沉默著不言。
“不說話!庇喝菖游⑽⑿χ皾櫟凼窃蹅兿到y(tǒng)圈唯一一個邁出那一步的,她總是帶給系統(tǒng)圈未來和奇跡,她的一生都伴有著難以抹去的傳奇色彩,哪怕是...綁定的宿主,都這樣的讓人心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