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
這到底是哪兒來的牲口,怎么敢惹萬劍宗,你惹也就算了,你特娘的打老子的旗號做什么,你想死,老子不想死。
萬劍宗是一般人能招惹的?
別的不說...
無敵峰那幾位沒踏輪回的,誰看到誰不哆嗦。
“噗~~”
一直都沒什么太大反應(yīng)的徐安山,直到諦聽拿出入宗申請表的一瞬,再也蚌埠住笑出了聲。
太特么搞了。
入宗申請書都派到黃泉來了。
哪怕徐安山都笑出聲,諦聽也是目不斜視小心翼翼的看著孟襄,只是眼角的余光卻依舊還是留意了一下徐安山。
不看還好,一看...
嗯!?
諦聽猛地將目光挪到徐安山的身上,兩顆眼睛瞪的就跟牛眼一般,呼吸都在那一瞬跟著停滯了下來。
這干嘛?
知道孟襄狠,也理解懼怕孟襄,可好歹也是諦聽不至于怕到這種地步吧。
“諦聽,你演的稍微有點過了。”
日游忍不住傳音,諦聽卻是滿眼惶恐的用胳膊撞了下日游的肩膀,朝著徐安山的方向隱晦的打了個眼色。
滿眼茫然的日游循著諦聽目光方向望去...
啊?
張開的大嘴再也合不攏。
一時間,諦聽和日游一個瞪眼一個張嘴,瞠目結(jié)舌的望著笑吟吟站在孟襄身側(cè)的身影,而徐安山眼眸中也閃過一抹晦澀的微光,朝著他們揮手。
“你們好啊~”
“小諦聽,小日游。”
揮動的手,燦爛的笑。
諦聽和日游就跟見鬼了一般,下意識的抱在一起發(fā)出慘叫。
“。。。。
“你你你你你...”
“我我我我我...”徐安山笑吟吟的學(xué)著他們結(jié)舌的樣子捧腹大笑不止,“你們倆還真是有趣,九師姐,黃泉的修士都這么好玩么?”
卻不想,孟襄卻是一言不發(fā)。
渾身的血氣越發(fā)濃郁。
看的出來她好似是在竭力克制著什么,為了克制這些已耗費了她不少心神。
“喔~”
看到這一幕的徐安山了然,將地上的木簪撿了起來走到孟襄的身后,雙手抄起她的血發(fā)重新盤起。
盤發(fā)時,徐安山表現(xiàn)的輕車熟路。
就好似他已盤了無數(shù)次。
待到木簪扎進的一瞬,孟襄滿頭的血發(fā)也跟著褪色,又化作滿頭的銀白。
手中的血劍也跟著緩緩消散。
虛空中凝聚的業(yè)障和血氣,也在那一瞬間煙消云散。
徐安山柔和的笑著,手指輕觸著孟襄的滿頭銀絲,眼眸的深處浮現(xiàn)起一縷心疼。
“九師姐,辛苦你了!
“師弟,你...”孟襄蠕動著嘴唇回頭看著徐安山的雙眸,“你拿起我木簪的時候是不是...你知道我是誰么?”
“你是我九師姐。
“切...”
霎時間,孟襄就沒好氣的嗤了聲。
“浪費感情!
“要不然你以為你還能是誰,你以為你是覺主么?”徐安山開玩笑似的說著,孟襄卻是猛地皺了下眉頭,呆了許久。
等她再回神時,徐安山已是伸著懶腰走向諦聽和日游。
感受到徐安山的腳步越來越近,諦聽和日游抱的更緊,盡管他們倆什么話都沒有說,也沒有半聲呼喊,可那驚恐的眼神分明寫滿了幾個大字...
你不要過來。。!
“嗨~”
望著諦聽和日游惶恐的雙眼,徐安山笑吟吟的揮著手。
諦聽和日游半晌不語。
徐安山就默默站在他們的面前摩挲著下巴。
“咱們是不是認識?”
諦聽和日游下意識的點頭,旋即又將頭搖晃的跟波浪鼓一般。
“不認識嘛,那你們看到我干嘛這么害怕?”徐安山抬眉笑吟吟的看著他們,旋即就又故作恍然的道,“你們是在怕我?guī)熃!?/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