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曹。
森羅之息籠罩。
昏暗的洞府俊秀的修士倚靠著著藤椅打著瞌睡,忽然間面前石桌的玉簡上紅光涌動,打盹的修士瞇著眼眸瞥了一眼,皺了皺眉頭全當沒看到似的又翻了個打盹。
桌上玉簡依舊閃爍不休。
“干嘛呀?!”
“讓不讓人好好睡一會了!”
俊秀修士嘟囔著朝著玉簡勾了勾手指。
“本座倒是要看看哪個不開眼的家伙,竟然敢擾本座清...哎呀握焯~~~”靠著藤椅的俊秀修士,前一秒還怨氣難平。
看到玉簡內(nèi)的下一秒,整個人都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他茫然的盯著玉簡,
雙手止不住的揉著自己的雙眼。
“真的假的?”
俊秀修士滿眼難以置信,朝著四周看了一圈又凝眸看向玉簡。
這這這...
這是他朝思暮想的白姐找他了么?
?!
他...他被從黑名單里拽出來了...
我敲!
什么大喜事!
握著玉簡的俊秀修士激動的直握拳,在洞府里來回踱步眼中的驚喜毫不掩飾。
足足半分鐘...
俊秀修士左手捂住胸口長吐了口濁氣。
“姐姐~~~”
“白澤姐姐,我的好老大呀,您這么多年去哪兒了,小聽想您吶...您現(xiàn)在在哪兒,小聽要立刻就看到你...”
“這么多年沒吃苦吧,瘦沒瘦...”
“您知道嘛,我瘦了...都是想您想的,那真是朝思暮想,夜不能寐,輾轉(zhuǎn)反側(cè),茶飯不思,就連我最愛吃的大肘子,我一次都只能吃三百個了...”
“白澤老大,白澤姐姐...”
此時,萬劍宗。
白澤伸手將玉簡盡可能伸著的離自己遠一些,手更是堵住耳朵聽到玉簡里的聲音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要多不自在有多不自在。
果然...
拉黑諦聽是正確的。
就聽他說話的死動靜,要不是黃泉那需要他,她這輩子都不想把諦聽的靈念放出來。
“姐姐~~~老大~~~”
“嗨~”
“在么?”
“諦聽在諦聽在,您還在不在呀,怎么不說話...說句話呀說句話呀,這么多年沒聯(lián)系您難道不想我嘛?”
“嗨~~~有人嘛~~~”
“我靈音沒發(fā)出去么,白澤白澤,呼叫白澤,我是諦聽,聽到請回答,聽到請回答。!”
陰曹洞府中俊秀修士嘭嘭嘭的拍著玉簡。
什么破玉簡?
壞了!
他竟然收不到白澤老大的回復(fù),這不是要他的命么?
“歪~~~”
“能不能聽到?”
俊秀修士將嘴對著玉簡咆哮,又將玉簡放到了耳朵處小心翼翼的聽著里面的回應(yīng)。
“聽到了,聽到了!。
忽然間,一聲宛若河?xùn)|獅吼的咆哮聲從玉簡內(nèi)傳出。這聲音震的諦聽腦袋嗡的一聲,耳朵都跟著流淌出一縷鮮血。
他拍了拍自己流血的耳朵...
壞了。
震聾了。
流血的耳朵聽不到聲音。
縱使如此,俊秀修士也絲毫不在意,默默將玉簡拿到還有聽力的耳朵前,就是這回他沒再將玉簡貼的難么近。
“老大~~~”
“諦聽真的想您呀,聽到您這么中氣十足的咆哮聲,諦聽就放心了...這么多年沒諦聽在您身旁照顧,您...”
俊秀修士泫然欲泣,手捂著自己的眼眸哽咽的抽著鼻子。
“別特么哭了,哭的人心煩...”白澤不耐煩的呼聲傳出,“我找你是有事兒,你給我正經(jīng)點。”
“知道...”
俊秀修士笑吟吟道。
“要是沒事兒您怎么可能會找我啊。”
“你這話什么意思?”玉簡內(nèi)白澤的呼聲傳來,俊秀修士依舊是樂呵呵的笑著,“老大,您說吧有什么事兒...”
“你小子...還在陰曹做事吧?”
“在的在的~”
俊秀修士樂呵呵的笑著。